穆桂英兵分六路,冲出代郡,向着鲜卑军袭去,张燕、贞德为第一路,姜桂枝、秦蕊珠为第二路,毛遇春、苦人龙为第三路,张绣、李弘为第四路,左椋禹、伍月所为第五路,穆桂英亲掌第六路。
汉军一共八万人马,除留一万在城中之外,余下的都带出来了,前五路各带一万人马,穆桂英自带两万精兵压阵。
鲜卑大军看到大营火,全无战心,能臣氐之先走,秃发乌孤是见识的,他知道这会若是全军拼命,以鲜卑军的人数,还有战败穆桂英的可能,于是下令秃发傉檀带了一队人马出去,全军镇压有走得直接斩首,但是这根本就压不住,倒是塌顿的人马一直没动,并派了部将来见秃发乌孤请求出战。
此时若能由乌丸马军冲击一下,把汉军的攻击节奏给拖下来,然后整军再战,还是有机会的,但是秃发乌孤一直忌惮乌丸军的强横,考虑再三,下令传命塌顿,让他率军押住阵脚,不许出战。
此时拔奇、阿鲁银哥两个还没有走,独立的小部落已经不知道走了多少了,秃发乌孤就令拔奇镇住左翼,阿鲁银哥镇住右翼,自己亲自率军,镇住中央。
秃发乌孤布阵是在乌丸骑兵的后面,在他想来,布阵完成之后,让乌丸骑兵后退,然后和汉军打阵地战,等到汉军不能支持了,就让乌丸骑兵冲击,这样就可以一举破敌,可是塌顿看到秃发乌孤变阵,立时脸色大变,冷声道:“秃发乌孤老贼!他这是想要让我们给挡着汉军,然后他自己捡便宜啊!”
辗迟尽也恨恨的道:“他不知道,骑兵要跑起来才能打出战果吗?这么守着,是让我们去死吗?
塌顿冷哼一声,道:“老子不听他这没有道理的安排,乌丸铁骑……出击!”
汉末第一铁骑,乌丸骑兵蜂拥而出,向着黑山军扑了过去,此时‘虎豹骑’、‘白耳兵’还都没有建成,‘白马义从’亡军,‘大戟士’只是小队骑兵,不足一比,而且既然这些人马都笼在一起,也没有乌丸骑兵的人数多,随着塌顿的一声令下,五万精骑温散开来,向着汉军猛冲而至,第一路的张燕、贞德军立刻补裹住了,就好像无边无沿的大海,把滔天的巨浪都压向了小舟一般。
乌丸骑兵的气势真的很足,但是他们的擅动,让正在调整之中的鲜卑军失去了保护,穆桂英立刻从探马的口中知道了变化,她淡淡一笑,道:“这些胡人果然用不得兵!传令;姜桂枝、秦蕊枝一路,转路从乌丸骑兵左面冲进去,右面冲出来,和张燕一路,把乌丸骑兵给牵制住,其他诸军绕过乌丸骑兵,向鲜卑大阵进攻,毛遇春、苦人龙攻左翼,左椋禹、伍月所攻右翼,张綉、李弘攻中路,全力击溃鲜卑大军。”
各路人马了依令而动,在穆桂英的指挥下,绕过乌丸铁骑,向着鲜卑军冲了过去。
秃发乌孤不是一个擅于指挥军阵的人,他更熟悉打里仗,本来仗着乌丸铁骑,想要要给汉军制造点麻烦,却万没有想到塌顿竟然把他丢下,自己冲了出去,这让秃发乌孤非常恼火,但是没有了乌丸铁骑,他没有战胜汉军的把握,只得改令道:“三军随在乌丸铁骑身后出击!”
本来鲜卑人纪律就差,组织军阵能力也不行,好不容易把军阵给勉强拢起来,这坐又下令出击,整个鲜卑三阵乱成一团,秃发乌孤仗着乌丸铁骑在前面,自觉能够挡住汉军,可以给自己充裕的的时间,于是命秃发秃发文支、秃发文真二人各率一军统率诸军向前,在秃发文支、秃发文真二人的努力下,混乱的军阵开始一点点的整齐,就在这个时候,三路汉军突然冲了出来,几乎如同神兵天降一般的到了军前,而几乎就在汉军一出现的时候,左翼拔奇带着他的高丽军弃阵而走,正在督阵的秃发傉檀的人马被一下撞开了。
秃发傉檀怒不可遏的骂道:“拔奇,你敢临阵脱逃,你就不怕我大哥杀你吗?”
拔奇在军中大声叫道:“等你们兄弟从汉军的包围里冲了出来,再谈杀不杀我吧!”随后带着高丽军没了命的走了。
秃发乌孤也是气得暴怒无比,但是这会不是去追究拔奇责任的时候,要知道他这一逃,带来的危害远比能臣氐之要大,左翼根本就是废了,毛遇春、苦人龙二人带着人马横冲直撞的向前杀过来,直扑中军,秃发傉檀生怕他们冲过去,让鲜卑大军直接崩溃,率着自己的督战队拼死来拦,但是督战队才不过一千来人,如何能挡住啊。
秃发乌急声叫道:“泄归泥,你速带本部人马过去,把左翼给撑起来!”
泄归泥答应一声,带着人马冲了过去,他一心为父报仇,是鲜卑军中最有攻击欲望的一个了。
此时汉军另外两路,也和鲜卑人马撞上了,伍月所的统军能力在左椋禹之上,只一眼就看出来,督整两军军阵的是秃发文支、秃发文真两个,她向着左椋禹道:“大姐,你过去冲击他们的么右翼,我把那两个整理军阵的给斩了!”说完催坐下胭脂血飞驰而来,整好挡住了秃发文真。
“小胡狗,给你家姐姐拿命来!”伍月所长得实在是太动人了,那声音也娇柔甜美,战马冲到,细语轻声,就像是一只小手,在秃发文真的心上挠了一下似的,秃发文真整个人一呆,痴痴的看着伍月所,就在这个时候,伍月所的八宝电光刀飞起,向着他的头上劈来。
秃发文真被刀气带得一冷,猛的清醒过来,但是他在秃发诸兄弟之中,武功最差,而且少慕汉学,几次进入中原求学,沾了几分的书生的呆气,这会切之间,竟然忘了躲了,而是挺枪招架,八宝电光刀飞舞而下,只一刀就把秃发文真的枪给劈断了,跟着伍月所手上加力,那刀直接把秃发文真给劈了。
“小弟!”秃发文支悲怒交加的大吼一声,不顾一切的向着伍月所扑了过来,手里的大刀,向着伍月所劈下。
伍月所带马闪开,八宝电光刀一晃,叫道:“一笑为圆圆!”说话间了她的脸上罩上了一层月色般的光华,那份秘的美丽瞬间冲进了秃发文支的脑海之中秃发文支完全做不出反应,就那位呆了,八宝电光刀带着一道电光飞射而至,一下把秃发文支的身体给劈在敢两半,伍月所的第二暴击,竟然是幻像之力。
秃发兄弟一死,鲜卑军费尽了心思构建起来的军阵完全崩塌,右翼阿鲁银歌的北胡军本来就没有什么纪律,这会嚎叫着向前冲去,就像是野人一般。
左椋禹长声叫道:“长矛!”提着长矛,身上穿着重甲的骑兵向前冲了过来,长矛平端借着马力向前冲去,北胡的兵士就像往铁钎上扑去的肉一样,一个个的被长矛给串了起来,混乱的军纪,让他们完全没章法,看到同伴被杀死,被后面的人推着,也不得后退,只能是惨叫着死在长矛之下。
和其他诸胡不同的是,北胡的人,没有骑马的,他们都是白山之中,黑水之上生活,所以并不习惯控马,而没有秩序的步兵遇到了骑兵,就是再勇猛也不能战胜骑兵,阿鲁银哥的人马眨眼工夫,死伤无数,被左椋禹杀死的勇士已经十几个了,要知道北胡不设什么千夫长、百夫长的,领头的人都称为勇士一,这十几个勇伤,就是十几个中下级的小军官,他们被杀,让北胡军的兵士无不垂头丧气,一幅马上就要被人砍了一般的表情。
阿鲁银哥愤怒咆哮,催自己战马黄斑飞腾兽急冲过来,轮起大斧向着左椋禹劈去,左椋禹手里的翻江搅海龙挑了起来,了前面的两只龙爪抓在了大斧子上,一下把斧子给锁住,跟着左椋禹用力向下一划,厉声叫道:“龙海苍海化!”竟然也发动了暴击。
长枪一下在阿鲁银哥的眼前消失一条巨龙出现在了阿鲁银哥的面前,发出一声巨大的怒吼,阿鲁银哥所有的勇气都被吼没了,手上一软,大斧一下被夺去了,跟着那条巨龙一下子撞在了他的身上,把他的胸口开出一个大洞来。
阿鲁银哥惨叫一声,抓住了翻江搅海龙硬从身体里扯了出来,然后一带马,没头苍蝇一般的冲了出去,人也伏在了马上,只是他身上被开出一个大洞的样子,已经被北胡的兵士看到了,这帮野人哪里还有战心,立刻开始逃散,而伍月所这会又转头杀了回来,和左椋禹前兵呼应的冲杀着,北胡的人马立刻就像是炸了营一般,疯了一般的逃走,根本就无从杀起。
伍月所尖声叫道:“不管他们,先冲去中军!”
这个时候,中军并没有能冲进去,把而被鲜卑军给挡住了。
中军是秃发乌孤的亲辖精兵,这支人马从代郡大战开始,就没有过多的投入战斗,就连最早对阎柔的攻城战,他们都没有参加,所以一直窝着一股火气,这会全都迸发出来了,只一个碰撞,就让张绣、李弘二人损失了一千精兵。
张绣眼看左右两都在破敌,只有他们中翼不能冲开,不由得羞愤异常,催马拧枪,不顾一切的向前冲去,将到一条枪下连挑十几人,眼看就要第一个冲进鲜卑中军,突然一匹比她坐骑要高出许多的战马冲了过来,马上大将轮着一条镔铁四方梁,向着张绣的头上砸了下来,张绣要紧牙关,拼力接了一招,他那四方梁砸在他的手臂上震得他在马上一个劲的摇电晃,险些从马上摔下去。
张绣吃了亏了,这才仔细查看,就见这身穿着普通,看上去就像一尊高高的佛陀巨象一般,这会冲着张绣不停的咆哮,手里的四方梁二一次砸了下来,张绣不再硬接,就那样摆开大枪,围着那和番将拼力撕杀。
张绣被挡住了,而李弘在情攻的时候,总是会保留几分力量,中军被卡在那里,竟然全无进展。
早有人看到了中军的情况,向穆桂英回报,穆桂英的亲兵焦急的叫道:“怎么李弘、张绣两位将军这么久了,还没有把中阵给打开啊!”
穆桂英笑着说道:“没打开就对了,你们以为鲜卑是那么容易就被战败的吗?你们看看。”众人向着穆桂英手指处看去,就见被乌丸骑兵围住的汉军已经损失了大半,张燕、贞德、姜桂枝、秦蕊珠四人带着人马左右冲突,就是不能从乌丸铁骑的包围圈里冲出去,而且张燕好像还受伤了。
穆桂英目光炯炯的看着战场,她身后的军马都急不可耐了,但是却没有一个敢先出马,突然乌丸军中冲出一队人马,向着鲜卑大阵冲了过去,穆桂英用力一拍马头,叫道:“就是这个时候!全军冲击!”说完先催马冲了出去,她一直压着的两万精兵也跟着冲了出来,向着乌丸铁骑冲了过去。
而阵中的贞德这会也看到了那支人马向回去,应该是去救鲜卑大阵了,她一抬手,向空指去,空中的月华垂下,就在她的手里形成一柄十字大剑的样子,浓浓的月华大剑散发出一道道柔和的光晖,冲进了每一个汉军的身体里。
“破敌!”贞德尖声叫道,她那不大的声音,好像有什么魔力一般,竟然冲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所有人身上的疲惫都被月华和这叫声给洗去了,一下又增添数分的武勇值,都奋勇向前冲去,姜桂枝一条大枪抖开,连杀数十名将校,把围困他们的阵势生生的撕开了一条口子,张燕奋力向着塌顿冲去,塌顿的眼中也是战火飞扬,甩开自己的亲卫,迎着张燕而来,一口天魔鬼王刀在空中不停的挥舞,鬼头上的眼、耳、鼻、口一齐发出嗡嗡的响起,好像真鬼在哭泣一样。
二马冲击在一起,塌顿的大刀用力劈下,张燕的燕子镋一下就被劈开了,跟着塌顿的刀划破长空,向着张燕的脑袋斩了下来,急切之间的张燕扣动燕子镋上的机关,镋头飞射而出,撞在了解塌顿的刀上,把刀撞得飞开了几分,错开了他的脑袋,劈飞了她的头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