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自率许禇、曹景宗、曹克让等人,向东进兵,挡住了袁闵的军马,
袁闵是个急得,一面让辛评去扎营,自己带着人马,就到阵前摆下阵势,后袁闵拍马出战,叫道:“老贼!给我滚出来!”
曹操全不在意催马出来,向着袁闵道:“你这娃娃,我与你养父同殿为官,又有少年情谊,你不说称我一声叔父,也不能骂人啊!果然只是蛮夫,生个蛮子!”
袁闵咬牙切齿的道:“老贼,你害死了我爹,我还叫你什么?我没有当面就叫你老狗,已经很给你面子了!”
“你父是在城内得病,我在城外,如何能害死他?”曹操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着:“你不要被小人所骗!”
“哈、哈、哈!”袁闵放声大笑道:“老贼,这些白话,就不要说了,你只放马过来,若是你能杀了我,爷爷不说你一个错处,若是你胜不得我,那你就等死吧!”
曹操冷声道:“哪位将军,替我拿住这小子!”
曹克让新得龟背驼龙枪以及文丑的那匹闪电乌骓马,前番十面埋伏大阵的时候,他就随曹操做战,枪挑屠虎,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听到曹操的叫声,大声叫道:“王叔不必把此僚放在心上,看我为王叔斩此僚!”
说话间曹克让飞马出阵,用力一抖手里的大枪,叫道:“袁绍狗子,马前领死!”
袁闵看到曹克让身上文丑的枪马,冷哼一声,道:“你算什么东西,也配用文丑将军的东西!”说着左手提了双刃矛,右手提了钩戟飞马出阵,离着还远就叫道:“先吃我一戟!”钩戟轮起来,带着一股风声向着曹克让的头上劈了下来。
曹克让挺枪相隔,钩戟就劈在龟背驼龙枪的枪杆上,曹克让在马上微微一晃,双臂走过一道酥麻的电流,不由得大声叫道:“好厉害!”
袁闵也道:“能接我一戟,是个人物!”说着话,手里的两刃矛翻想,向着曹克让的心口刺去。
曹克让沉声叫道:“来得好!”他龟背驼龙枪一晃,看着好像要硬挡这一矛,但是枪身摇晃之下,身子向一侧歪去,袁闵这一矛就刺空了,长矛顺着曹克让的肋罗里刺了出去,而曹克让手里的龟背驼龙枪一晃,就向着袁闵的向了大腿上刺了过去。
袁闵冷哼一声,手里的双刃矛一晃,横着就抽出来了,本来一下刺空,人就该向前抢出去,失去平衡,可是袁闵仍然坐得稳稳的,而且在曹克让肋下横扫, 就那么点空间,仍然扫出风雷之声,狠抽在曹克让的身上。
曹克让闷哼一声,从马上滚了下去,手里的大枪自然也找不准目标,若不是曹克让用力抓着,那枪都飞出去了。
“去死吧!”袁闵大吼一声,一枪向着曹克让的心口刺去,就在这个时候,一声弓弦响起,跟着两支箭,就向了袁闵的两只眼睛射到,袁闵右手的钩戟一翻就挡在身前,两只箭射戟上,立时破碎,被震得飞了出去。
袁闵冷哼一声,双刃矛不停,还向下刺,但是他右手挥戟的时候,人体自然反应,左手就稍稍一滞,曹克让也是一世的好汉,就抓住了这个机会,手里的龟背驼龙枪飞起,架住了袁闵的这一矛。
曹克让本来力量就不如袁闵,现在没有马匹借力,身子在地上还没有站起来,这一枪的力量完全爆发,把他震得抱着滚了出去,袁闵还要再追的时候,曹景宗第三支箭到了,这一回他只射了一只箭,但是箭上的力量却要比前支都足,带着一股寒气飞至,离着袁闵还远,就打得袁闵的脸上一阵生疼。
袁闵不敢大意,翻起长矛,把箭给打飞了。
袁闵回头再找曹克让,只见他爬起来,早跑得没影了,不由得冷哼一声,道:“鼠辈走了,倒免得污了我的矛了!”说到这里,回头看到那闪电乌骓马还在场中,不由得骂道:“你这畜牲!人有二心,也就罢了,你一个畜牲怎么竟然也投敌了,我却送你一程,还是去陪文丑将军吧!”说完用力一掷,双刃矛飞射出去。
闪电乌骓马感觉到了危险,长嘶一声,跳起来就要跑,只是哪里还得及啊。双刃矛一下穿过了它的脖子,矛上巨大的力量,把闪电乌骓马给撞翻在地上,然后深深标到了土里。
曹克让对这匹马极为看重,眼看马死,不由得悲啸一声,叫道:“给我换一匹马,看我再出去战他!”
曹景宗急忙把曹克让给拦住,道:“你却去不得!此人武功高强,只怕你我一起出手,也不是他的对手。”
曹克让虽然心里清楚,但仍是梗着脖子叫道:“我出去和他拼了!”
曹操笑道:“克让贤侄,稍安勿躁!看为叔这里为你报仇!”
曹克让不敢不听曹操的只得应诺,曹操这才又向许褚道:“仲康,你去把这人拿下!”
曹操在对于身边的两大虎将,马前典韦,马后许禇一向自傲的很,在他看来,一但有了解决不了的对手,把这两员大将派上去一个,立刻就能解决问题,而典韦留在紫阳城外了,此时他身边只有许禇,所以就点名让许禇出战。
许禇粗豪的嗓子叫道:“许禇明白了!”说完用力一催坐下黑老虎,挥动掌中的九环狮鼻板门刀,就到疆场之中,也不通名报姓,就向着袁闵叫道:“小贼,拿命来!”大刀带着一股迅疾的狂风,向着袁闵的头上劈就下来了。
袁闵看出这一刀的厉害,不敢大意, 把钩戟向着腕上一悬,双手执了双刃矛用力向前刺去。
当的一声,板门刀砍双刃矛的留情结,双刃矛撞板门刀的狮子鼻,两个人都是一震在,身子在马上来回晃了晃,许禇一下被挑起战意,大吼道;“好矛,再接我一刀!”板门刀呼啸着就劈下来了。
在很多人的眼里,说到重兵器,就是锤、棍、槊、镋之流,却不知道大刀乃是重兵器杠杆,一口全身铁的大刀,九尺九寸长,就是八十多斤,介于它独特的造型,只要份量可以一直加,后世武举比试,用得大刀就是一百二十斤,武举子要舞九个面花,九个背花,九个平花,而明大将刘铤遗留的大刀还在他们家里供着呢,达到二百二十斤,许禇这口刀有九十七斤整,一把大刀重九十斤,从上到下九个环子,一个半斤,九个正好是四斤半,一个狮鼻子半斤,这是上面五斤,刀钻上还有八支灵兽头,分别是龙、凤、麒、龟、虎、蛇、熊、罴,也是一个半斤,这么加下来是,九十七斤,许禇轮起来之后,带着一惯性就砍下来了。
许禇打仗,不单靠得力气,还有他那一身不俗的武艺,平素与人交手,很少有这样全力劈斩的时候,这会大刀却是把会全身的力量都给用上了。
“来得好!”袁闵大吼一声,跟着一矛劈去,轰的一声,巨大的童浪化成肉眼可见的声波,从两个人的身边散了开来,袁闵的朱龙马和许禇的黑老虎一齐向后退,竟然都跪在地上了,发出哀哀的叫声,马上的两个人都马身上滚了下来。
许禇翻跃起,袁闵比得慢了半拍也跳起来了,许禇看看自己的大刀,见刀口处嘣出一个指头大的缺口,而双刃矛的矛身,也被斩进去一个同样大小的豁口。
许禇活动了一下酸麻的手臂,瞪着一双眼睛看着袁闵,袁闵深深吸气,手臂仍然握得那么紧,但是双手虎口处,都有血丝渗了出来。
要知道眼前的袁闵,是被减去了三分之二力量的人物,连他的名字都不被系统而承认(不能叫冉闵),就已经和许许禇打成这个样子,现然已经很不易了,哪怕他减去的不是三分之二,而是三分之一点五,他都能战胜许禇,若是只减去三分之一,他就能吊打许禇,但是现在袁闵能挡住,就已经不错了了。
而许褚的武艺,一直是三国里的一杆秤,除吕布天下第一,关羽人间武圣不用上他这杆秤来称一下之外,赵云、典韦、马超、张飞,都在这杆秤上称过,除醉酒之后,被张飞占了便宜之外,许褚再没有败过,就是这些人他都能吃住劲,是个韧劲极强的武将,在吕布死亡之后,得到系统的加成,进入‘三国九杀神’行列,但饶是如此,他现在也没有能拿得寻袁闵的能力。
两个人挺矛举刀,相互对觑,突然了袁闵向前跑了两步,然后手里双刃矛在地上一撑,闪身而起,飞扑到了许禇的身前,本来悬在手腕上的钩戟翻起,向着许禇的脑袋就劈下来了。
这个变招太过诡异,许禇完全没有防备,眼看着袁闵向着腾空而起的大鲤鱼一般的冲下来,却没有任何躲得办法,急切之间,许禇丢了大刀,就迎着袁闵过去,他跑得也快,先抢到袁闵落下的位置于,抱住了袁闵的双腿,向上倒去,狠狠的把袁闵给摔在地上。
袁闵只觉得腰骨都要被摔断了,手里的钩戟被震得飞了开来,随后许禇 借势骑在了袁闵的身上,一个接着一个的抽嘴巴子。
袁闵被打得急了,双手撑地,一下坐了起来,他比许禇稍高一点,而许禇就坐在他胸口下面,袁闵急起来的时候,脑袋狠狠的撞在了许禇和鼻子上,许禇 闷哼,向后退去,鼻子都被撞坏了,血滴滴答答的向下流。
许禇冷哼一声,回手就去抓大刀,袁闵也不客气,就去抓自己的双刃矛,曹操哈哈大笑道:“好了,二位都是勇将,有道是‘二虎相争,必有一伤’孤不忍看你们就这样战死沙场,好了,我们回去吧!”
许禇不敢不听,只得走到了黑老虎的身边,就飞身上马,向着本阵而去,袁闵站在那里,目送着对方离开之后,这才离去。
田丰催马过来,道:“少将军,我们现在虽然有点人马,但是不足以冲开曹操的大阵,我听说大公子已经开始请降了,我们不如就在这里等着他们两家的消息,若是停战,我们就退回去,若是开战……。”田丰长叹一声,道:“那我们还能是一支奇兵。
袁闵对田丰的话还是很信服的,于是道:“那我们就在这里扎营,我要像一根钉子一样的插在这里,看看那一曹老贼疼也不疼。”
曹操回到大营赞道:“没想到袁绍还有这样的儿子,如此英雄了得啊!”
郭嘉陪着曹操出战,看到袁闵的英风了,笑道:“主公不必感叹,袁本初虽然有这样的儿子,那样的军师,可是他不用,不也是白废吗。”
曹操哈哈一笑:“还是奉孝看得开一些。”说完的捻着胡须,轻声道:“奉孝,若是把他收到我的帐下,你以为会如何啊?”
郭嘉想了想道:“这也不难。”
曹操有些惊异的看着郭嘉道:“奉孝是在玩笑吗?”
郭嘉哈哈大笑道:“公以为我可是愿意说玩笑的吗?”
曹操看到郭嘉那自信的样子,知道他是一个有本事的人,倒有些犹疑,郭嘉这小子可是不做陪本的生意的,于是清咳一声,道:“那你说说吧,你有什么办法,能让我们兵不见血,就收服袁闵啊?”
郭嘉道:“此事容易啊,只要我们让袁谭帮忙就行了,只要袁谭谭想和,想要做这冀州之主,那他就必要借助外中跑了。”
曹操先是怔怔,随后放声大笑道:“没想到那袁家小子,还有帮我们的时候!好;下一回和谈的时候,你和程先生一同前往。”说完之后,曹操又道:“看看时间,我们也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不然的话……。”说到这里,曹操有些感伤的道:“不然的话,我们等得起,可是……袁本初就太寂寞了。”
在帐中的众人都知道,曹操和袁绍是少小好友,现在两个人都做了大事了,没想到却要刀兵相见了,曹操显然心里有过意不去,但是这个时代可没有心理医生,只能是一点点的缓过来了。
曹操就在这里等着袁谭的使者,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袁谭那里,一直也没有动静,这异常古怪的现象,就让曹操都有些安不下心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