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啊?难道他们还有别的方法?”柳子玫对林满星的话感到十分的疑惑不解。
“你怎么了啊?”林满星现在对于柳子玫的大脑的间歇性停止工作也同样地感到不可思议。
“你不是还说我和你在一起之后变聪明了吗?怎么你还是那么笨呢?”
“你才笨呢!”柳子玫真心不觉得这件事的背后是复杂的阴谋,只是有人在针对他而已。就像是朱记上次的造谣一样,只是在针对他而已。
“你还没有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吗?”
“为什么你和陆若锦说的一模一样呀?陆若锦也说这件事是有人冲着她和南氏来的。”
“你看,若锦和你一比,就显得聪明多了。”
“你还有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柳子玫对林满星的话表示不满。
“好好好我错了,好吧。但是这件事真的不要想的太简单了,甚至我觉得这件事都不单单是冲着若锦和南氏来的,甚至是冲着程老爷子来的。”
“啊?冲着程爷爷来的?”柳子玫感到更加的不可思议。
之前陆若锦说这件事是冲着她和南氏来的,柳子玫还可以相信。但是现在,林满星居然说这件事是冲着程老爷子来的,柳子玫不敢相信。
“得多大胆子的人才敢这样做啊?程爷爷的权威可不是一般人敢挑战的。”
“所以说这件事我们得严肃处理啊。”
“我还以为这次的事情就是和上次朱记的事情一样的呢,只是单纯得有人恨我。”
“我看你是挺单纯的。”
“你……”柳子玫自知理亏,也不好说什么。
“而且其实我从来都不认为上次朱记的事情只是因为你得罪他了,而且我也不觉得朱记的死是一个意外。”
“什么意思?”
“中国文化博大精深,你为什么只会问这么一句啊?”林满星看到。柳子玫呆呆的样子,和平时浑身是刺的样子完全的判若两人,就忍不住打趣他。
“因为我没文化,好了吧!你快说,你为什么觉得朱记的死不是一个意外呢?”
柳子玫私下也怀疑朱记死亡的真相,但是因为没有证据所以只能作罢。解释不通就不解释了,这是柳子玫崇尚的放弃哲学。
“就是因为太蹊跷了,而且我现在还是在怀疑一个人和朱记的关系。”
“谁呀?”柳子玫睁大着眼睛,一脸好奇的看着林满星。
“那个人我还没有证据,所以我不说。”
“你说吧,求你了。”八卦的柳子玫,实在是受不了八卦就在眼前,但是他却不知道嗯感觉。
“不行,我不能说。”林满星担心他要是说了之后,他和柳子玫好不容易才简历起来的友谊会再度崩塌。
“说吧,我肯定谁都不告诉,陆若锦我也不会说的,我只是想要知道而已。”
“不行我不能说。不信谣,不传谣,这是我的做人原则。”林满星没办法,只能扯到原则问题,他知道只要说道原则,柳子玫都会让步的。
“好吧。”柳子玫见林满星已经说的说到这个份上了,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
见柳子玫松口了,林满星也长舒了一口气。
柳子玫和林满星聊了一会儿之后心里舒服多了,虽然林满星并没有提出任何具有实质性的见解,但是好像每次和他说完自己心里的苦恼之后,柳子玫都会觉得好受一点。
可能是因为柳子玫和林满星说话的时候需要斗智斗勇,大脑比较紧张,也就没有气力再去想那些烦心事了吧。
柳子玫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刚坐下就听到有人敲门。
“请进。”
那人轻轻地推开了门。
“小梅?”柳子玫看到来人是梅于寒之后,喜出望外,本来今天听伍晓冰说梅于寒的父亲最近去世了,她会在家里呆好久呢,但是没有想到这么快就回来了。
但是另一方面柳子玫又有些担心,不知道梅于寒是不是因为工作的原因,所以才会急着赶回来。
“你怎么回来了呢?”柳子玫问道。
听到柳子玫这么问,梅于寒也就知道了柳子玫是知道她家里的事情的,看到柳子玫这样的关怀,梅于寒反而有一些不好意思了。
“家里的事情都处理完了,我就回来了。”
“你还好吗?”柳子玫关切的问道,想到梅于寒才刚刚通过南氏的考核,结果却听到了父亲去世的消息。尤喜转悲,这样的落差柳子玫不知道梅于寒能不能很好的接受。应该是不能的吧,柳子玫心想。
但是没有想到梅于寒回答的到是很轻松的样子。
“我没事啊。”
梅于寒看着不像是装的,倒像是真的很轻松一样,看着不像是父亲刚刚去世,倒像是刚刚度假回来。
“你真的还好吗?”柳子玫看到梅于寒这个样子更加的担心了,“小梅,你要是有什么事情的话,一定要和我说好吗,不要一个人憋在心里。”
“子玫,你放心吧,我真的没事的。”
“都说人在极度悲伤的时候神经会有一些错乱,你,你真的没有事情吗?”
“害,我真的没事。我从小和我父亲的关系就很一般,我小的时候就知道了,有些人的关系理应是很亲密的,但是很多时候事实却可能刚好相反。所以,我看开了啊。”梅于寒说的时候眼睛沉下去,没有了往日的风采,说完的时候整个人倒像是解脱了一般。
“对不起啊小梅,我不是故意问的,我……”柳子玫现在觉得一切的话语都是苍白的,他本来以为像梅于寒这样看着乖巧,但其实心里很有自己骄傲的人,是从小就家庭美满的呢,但是现在看来也不尽然。
看到梅于寒这个样子,柳子玫更加的心疼,他之前就觉得梅于寒像是自己的妹妹,现在就觉得更像了,他们之间的经历还是有一定的类似的。
“小梅,那你母亲呢?”
“早就去世了。”
柳子玫本来是想问梅于寒她的母亲现在还好吗,以为提到她的母亲她的心里会好受一点,但是没有想到他今天大概是诸事不宜,问的都是最不该问的问题。
最近水逆的也太严重了吧!柳子玫心里又烦躁,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梅于寒提到她父亲的时候很无所谓,但是提到她母亲的时候,眉毛微蹙,悲伤的十分克制。
“对不起………”柳子玫从前觉得对不起是最无力的语言,但是现在他能说的也只有这一句了。
“没关系,不怪你,你又不知道。”梅于寒的眼睛还是没有抬起来看着柳子玫。
“小梅,真的对不起,我……我不该问的。”
“好了,不是都说了嘛,不怪你!”梅于寒立即止住了柳子玫的话,紧紧地皱着眉头,似乎是一句都不能再听。
“今天就这样吧,我还有事,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