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什么假设呢?”小刘问陆若锦,不知道陆若锦所说的假设和她心里想的是不是一样的。
“中国有句古话叫做‘女为悦己者容’,如果谢菀完全不在乎朱记的话,那她也是不会在乎朱记的葬礼的,也就是说朱记的葬礼于她而言只是一个场合。”
“谢菀在朱记的葬礼上穿着那条裙子,现在和她喜欢的人在一起的时候还是穿着那条裙子,这能说明谢菀应该是很喜欢这条裙子的,否则也不会穿这么多次了。”
“再说了,那条裙子做的那么精致,换做是我,我也喜欢!”陆若锦说了一句题外话。
“哈哈哈你这是又想买衣服了啊。”小刘打趣道。
陆若锦笑了笑继续说道,“但是如果朱记的葬礼对谢菀来说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场合的话,她也是没有必要穿上自己最喜欢的裙子。”
“但是她却穿上了那条裙子。”小刘顺着陆若锦的话继续说。
“对!如果说女为悦己者容的话,那谢菀当时穿这条裙子很有可能就是为了给谁看的。”
“是现在和她在一起的人!”小刘听完陆若锦的话,有些激动,陆若锦猜测的和她很接近,甚至还要再大胆一点。
“对,就是这样!谢菀在朱记的葬礼上之所以会穿那条裙子,就是想给那个人看的,说明那个人当时也是在朱记的葬礼上的。”
“那要是这样的话,谢菀和他一定早就认识了。”
“对,所以朱记和谢菀的婚姻其实早就出现问题了,所谓的相敬如宾,不过是对外界的欺骗而已。”
“这样看来的话,谢菀在朱记死后变卖所有的房产就不单单是因为她伤心了,相反,她可能很高兴啊。”
“对!甚至我们可以猜的再大胆一点。”陆若锦一步一步的引导者小刘的思绪。
小刘有些不懂陆若锦的话,“再大胆一点?”话说出口之后,小刘就突然懂得了陆若锦的话。
“你是说朱记的死不是一个意外?”
“对,这就是一直以来我们的怀疑。要是一切都是像我们猜测的那样的话,那所有的事情都对上了。”
“所以小刘,关于朱记的死,关于朱记和谢菀的关系你还得多费心的查一查。”
“嗯陆总,这件事现在已经清晰太多了,要是查下去的话应该也不是一件难事。但是陆总,我有一点不理解。”
“你是不是不理解我为什么要对朱记的死这么好奇是吗?”
陆若锦知道小刘心里的困惑,其实她自己也是困惑了,但是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只有这一件事还算是清晰,所以只能继续查下去。
“对呀,就算是谢菀真的和朱记的死有关系,但是是和我们没有关系的啊,那我们为什么还有费心地去查这件事呢?”
在小刘看来,不管朱记的死到底是一个意外,还是有人蓄意谋杀,都是和陆若锦,和南氏一点关系都没有的。所以小刘不理解为什么陆若锦要这样费心思在这件事上。
“倒不是因为我有多好心,多关心朱记,只是我总是觉得朱记的死亡还能牵出很多的东西。”
陆若锦现在也只是一个感觉,她自己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怀疑什么,所以小刘也没有听懂陆若锦的话。但是听不懂也无所谓,照着做就好了,小刘相信陆若锦一切决定。
“好!那陆总我明天就继续着人去做这件事了。”
“嗯,好!小刘,就继续让小吴做这件事吧,我觉得她还挺有趣的。”
之前有一次偶然的机会,陆若锦见过小吴一次。出乎陆若锦意料的事,她之前一直以为小吴会是一个留着短发的很潇洒的女孩子,但是见到之后才发现小吴头发长长的,笑起来十分的温和。
“好!”
第二天陆若锦还是照常的和大家商量谈判的细节,顾卓瑜虽然只是一个副手,但是还是要时时刻刻地保持清醒,不能漏掉一个重要的词汇。
一上午就在忙碌中过去了,好不容易过去了,顾卓瑜才知道自己饿了。
之前顾卓瑜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非常讨厌压力的人,压力过大的时候会很容易崩溃。但是现在顾卓瑜发现,只要是在让自己觉得有意义的工作环境中,即使压力很大,即使每时每刻都要紧绷着,但是顾卓瑜还是很喜欢这样的工作,并没有觉得崩溃,反而觉得自己意义重大。
这就是陆若锦的好处,在处理重要的工作的同时,还能够兼常常被忽略的员工感受。
陆若锦知道顾卓瑜现在还是新人,是第一次被带出来,和这些前辈一起工作。
现在在场的这些人,顾卓瑜甚至和很多人都是没有说过话的,平时也见到的次数也少。和他们一起工作的时候,顾卓瑜肯定会觉得紧张和不自在。
所以陆若锦提前嘱咐了孟晚蔷,让她关照一下顾卓瑜的情绪,给她分配一些不是很难,但是很重要的工作,让她慢慢的加入到这个集体的工作中。循序渐进,才不会有一开始的不适应。
有的人喜欢直接进入到一个陌生的环境,直接从有挑战的工作做起,因为他们觉得那样很刺激,很有成就感,所以可以忍受住一切的打击与磨难。
但是也有的人受不住那样的打击和辛苦,比起一开始就直接进入到一个陌生的领域的慌乱与不知所措,他们更喜欢徐徐渐进的有序和平稳。
第二种人比起第一种人,虽然速度或许会慢,但是终点却是一样的,甚至可能坚持地更久。
孟晚蔷是第一种人,但是在职场这些年的沉浮让孟晚蔷更能体谅别人。她和顾卓瑜接触的不多,但是一眼就能看出她是第二种人。
孟晚蔷知道顾卓瑜是一个努力谦和,又不失灵气的后辈,只是需要引导,所以她愿意慢慢地指导她。
有了陆若锦和孟晚蔷的关照之后,顾卓瑜觉得工作很累,但是同时收获满满,她觉得付出是很值得的。
本来以为自己作为一个后辈,在这样的情境下,是没有任何的话语权的,不会有人愿意倾听她的意见,但是没有想到南氏的前辈都是那样的谦和,
她刚开始翻译的时候有一个错误,但是她当时太紧张了,没有注意到。坐在她身旁的孟晚蔷在聆听的同时瞥了一眼她的笔记,发现了这个错误。
但是当时孟晚蔷什么都没有说,因为她是负责同传的,需要一直都在听着,所以只是那手指了指顾卓瑜的错误。
顾卓瑜发现了自己的错误之后,赶紧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