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有道理……”由于对方说得太快,赵赫南承认自己没有全部听清,但是几个关键之处还是给听的很全。
“我的那些计划都被你给搅和光了,本来还打算大干一场的!”自己在脑内拟了无数个武侠小说里的经典情节,各种逃脱术应有尽有,这下都成为了废铁。
“爸,你那些桥段还是省省吧,我们一没柳月弯刀,二没金刚不坏之身,再说我们就算真的打起来,也是酱油一击啊!”看李威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赵赫南真的就以为他有个绝妙的佳计,谁知道会是这样。
在此时,三人都心情大好,只想得到回家后的喜悦,只有金玉一人还在瞎担心。
“那蓉儿咋整?”刚还哭闹着说不让他们出村子,这下四人逃出,以后的麻烦又追加一样。
沉默片刻,赵赫南靠在椅背上补眠,李佳然自己一人将薯片嚼的嘎吱作响,李威则闷头开车,唯有一人不停的担惊受怕没个安宁。
继续无止境的路程。
芳的父亲万伯伯,正提着斧头气势汹汹的往村口走,碰见谁都说自己的赔钱闺女回来了,引得不少村民尾随其后。
一群人到达村头,四处搜寻妇人所说的四个轮子,没多时,芳母女就暴露在众人眼下。
“真的是你这狗腿子!你还敢回?看老子不打死你个赔钱货!”说着就欲打开车门,可芳在里由内锁死,拉不开。
面对自己多年未见的父亲和众多村民,一下子傻了眼,有不少好事的人甚至开始拍打窗门,整个车都在震动。
“这些都是什么人啊?”钱玉蝶一脸惶恐的望着母亲,怎么也没想到母亲说被发现就会被打死竟是真的,还就快应验!
“我也不知道,我把车开动试试,一定不能被逮到!”
还在鸡血状态下的万伯,发现车正在缓慢的向后移动,气急,将手中的斧头笔直劈向驾驶室的窗玻璃,惹得前座二人惊叫出声。
众村民似乎是被压抑久了,见有人开了头,狂暴的细胞逐渐复苏,忘记警方给的教训和代价,开始用手拉开被斧头劈碎的前窗。
没一会儿,玻璃被彻底撕扯开,转而将双手移向前座,扯住衣服把人使劲往外拉。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想起车内有把军刀,用来防止意外,一边和撕扯自己的人作斗争,一边用右手掏出军刀拉开皮套,直直的朝着最近那人刺去。
“啊!”被刺之人鬼嚎一声,也不急着拔出,伸手将拿着刀的那条手臂猛地一拽,直接把钱玉蝶给拽出大半身子,下腹的刀竟也捅的更深。
钱玉蝶被人拉出大半截,众人的手接踵而至,慌张下将捅在那人身体的刀横着一拉,划开一条长长的大血口子,只见被紧抓的手周围一松,那人仰躺着往后倒去。
突然就一片惊呼,有人用脚踢了踢,没反应。
“杀人了?你杀人了?!”芳颤抖着对女儿伸出手,母女俩手紧握,互相传递着力量。
“说的有道理……”由于对方说得太快,赵赫南承认自己没有全部听清,但是几个关键之处还是给听的很全。
“我的那些计划都被你给搅和光了,本来还打算大干一场的!”自己在脑内拟了无数个武侠小说里的经典情节,各种逃脱术应有尽有,这下都成为了废铁。
“爸,你那些桥段还是省省吧,我们一没柳月弯刀,二没金刚不坏之身,再说我们就算真的打起来,也是酱油一击啊!”看李威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赵赫南真的就以为他有个绝妙的佳计,谁知道会是这样。
在此时,三人都心情大好,只想得到回家后的喜悦,只有金玉一人还在瞎担心。
“那蓉儿咋整?”刚还哭闹着说不让他们出村子,这下四人逃出,以后的麻烦又追加一样。
沉默片刻,赵赫南靠在椅背上补眠,李佳然自己一人将薯片嚼的嘎吱作响,李威则闷头开车,唯有一人不停的担惊受怕没个安宁。
继续无止境的路程。
芳的父亲万伯伯,正提着斧头气势汹汹的往村口走,碰见谁都说自己的赔钱闺女回来了,引得不少村民尾随其后。
一群人到达村头,四处搜寻妇人所说的四个轮子,没多时,芳母女就暴露在众人眼下。
“真的是你这狗腿子!你还敢回?看老子不打死你个赔钱货!”说着就欲打开车门,可芳在里由内锁死,拉不开。
面对自己多年未见的父亲和众多村民,一下子傻了眼,有不少好事的人甚至开始拍打窗门,整个车都在震动。
“这些都是什么人啊?”钱玉蝶一脸惶恐的望着母亲,怎么也没想到母亲说被发现就会被打死竟是真的,还就快应验!
“我也不知道,我把车开动试试,一定不能被逮到!”
还在鸡血状态下的万伯,发现车正在缓慢的向后移动,气急,将手中的斧头笔直劈向驾驶室的窗玻璃,惹得前座二人惊叫出声。
众村民似乎是被压抑久了,见有人开了头,狂暴的细胞逐渐复苏,忘记警方给的教训和代价,开始用手拉开被斧头劈碎的前窗。
没一会儿,玻璃被彻底撕扯开,转而将双手移向前座,扯住衣服把人使劲往外拉。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想起车内有把军刀,用来防止意外,一边和撕扯自己的人作斗争,一边用右手掏出军刀拉开皮套,直直的朝着最近那人刺去。
“啊!”被刺之人鬼嚎一声,也不急着拔出,伸手将拿着刀的那条手臂猛地一拽,直接把钱玉蝶给拽出大半身子,下腹的刀竟也捅的更深。
钱玉蝶被人拉出大半截,众人的手接踵而至,慌张下将捅在那人身体的刀横着一拉,划开一条长长的大血口子,只见被紧抓的手周围一松,那人仰躺着往后倒去。
突然就一片惊呼,有人用脚踢了踢,没反应。
“杀人了?你杀人了?!”芳颤抖着对女儿伸出手,母女俩手紧握,互相传递着力量。
“我的郎,焦郎……焦郎啊!”一妇人迅速挤进人群,趴在死去的男人身上嚎哭。
万伯在所有人都集中在车头前,拽住闺女的头发,狠劲一扯,芳直接就被卡在前侧窗,拉不出来,自己也回不去的境地。
手拉着母亲,希望可以将母亲救回,无奈母亲这几年生活的滋润,腰部发福,任自己怎么拉扯都是作废。
一边被女儿往里拉,外面的父亲也不松手,头发仍然被拽的死死的,自己都能清晰的听见头发离开脑袋的嘣嘣声。
“爸!你放开!我喘不过气喽!”一慌张,连卧龙村的口音都冒了出来!
僵持了半天,芳开始呼吸急促,肚子不能正常的起伏,只得干咳。
“那我就憋死你,省的我动手!”真的就松开手,任女儿缺氧致死。
钱玉蝶对第一次见的外公感到恐惧,有人竟能做得如此决绝。
其实,一般的车辆侧窗都会很高,这辆豪车的侧窗都被设计成矮矮的,于是就被卡住!
“不行了……不行……哈……哈……让我出来……给你打!”被不能呼吸的痛苦所折磨,最后实在是坚持不了,只怕会就这样给憋死!
“这可是你说的!”将斧头砍在车门,一下一下,丝毫没有要避开芳的意思,口子大一些后扯着人就往外拉。
腰部挨了几下,鲜血顺着裤子就往下滴,但由于新鲜空气的巨大吸引,也暂时忽略掉那份疼。
还在车内听着外面妇人的哭丧,眼睁睁看母亲被外公砍伤带出,自己却无能为力,存着一丝侥幸,拨向赵赫南。
“喂?”早已将钱玉蝶的手机号删除,现在没有备注的号码成功打来,以为是熟人便接了。
“哥……呜呜……救救我们……求你救救我们好不好?我……呜呜……知道……知道错了。求你来救救我们啊……呜呜……哥,我真的知道错了……”听见赵赫南声音的刹那,便感觉鼻头一酸,连说话都带着哭。
“你在哪?”心里闪过一丝不安,再听见电话那头芳的惨叫声凄烈无比,这一切都在暗示这俩人正出了麻烦。
“村头……村头,你快来救救我们……求求你了,哥,求求你了!”
“等着!”
目前还不能做到对这俩人彻底撒手不管,尽管曾经对自己做过佷过分的事,也无法在她们生命受威胁的时候不管。
“掉头!回卧龙!钱玉蝶出事了!”
解释一番,李威加快行车速度,赶赴村头。
这边芳还在被父亲惨打,打到激烈之处还将斧头对着女儿大腿砍几下,做到既不将人折磨死,又不让人好过!
车前围观的村民不知何时已系数散尽,为了不将麻烦带到自己身上,一个个跑得比狗都快!
渐渐的,像当年金玉被打的那样,芳现在连呻吟都困难,身上没有一处完整的皮肤,不是青紫就是在滴血,突然苦涩,怕自己就这么去了,女儿被父亲买到窑子里,想想都可怕到不行。
等到金玉四人赶至,钱玉蝶基本上都快被给瞎傻了,看着母亲的眼睛都不眨一下。
面对还在发狂的老人,李威上前夺过斧头,赵赫南将人制止住,金玉查看芳的伤势,李佳然将手盖在钱玉蝶的双眼上。
四人分工相当明确。
经过一番折腾,二人被带到李家车里,就着所剩不多的医疗用品,给金玉包扎。
本来是想任这俩人死在这,可真的到了这种时候,李佳然却像赵赫南那样狠不下心,安慰着受惊的钱玉蝶,这是对赵赫南都没有过的轻言。
“哥哥!你不准走!”突然一耳熟的声音进入到几人耳朵内。
“蓉……蓉儿?”正和老头拼力气的时候,蓉儿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
这麻烦果真找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