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的脑子就是聪明。
二十多天的时间,他们将带来的货物统统换成马。
足足五万多匹!
战马被轰赶在草原上,一眼看不到头,一匹匹膘肥体壮。
接下来是怎么将这些马运回去。
乔老大微微一笑:“九千岁您别管了,小时候我就做过马倌,专门帮人放马!曹帮跟盐帮的人会帮你把这些马赶回去!”
林峰打个响指:“路上照顾好,可不能掉膘!”
“放心,如果出现掉膘,我就将这些马全部卖掉,把银子给您带回去!”
“就这么办,告辞!”
乔老大真有本事,将手指放进嘴巴里吹声口哨。
呼哧呼哧!那些马全部抬起头。
他首先找到马群里的马王,然后骑在马王的背上。
曹帮跟盐帮的其他人也纷纷上马。
送走曹帮跟盐帮的人,接下来几天,林峰开始准备端静的婚礼。
“大突国特使到——!”
士兵一声呼喊,大突国的特使再次走进屋子。
“参见九千岁!”还是那个八字胡,文质彬彬。
“您好,请问你们大汗有何指教?”林峰问。
“九千岁,我们大汗已经拟定好盟约,您好好看看,可以的话,拿回去给贵国的皇上盖玺就可以了!”
林峰拿过盟约一瞅,点点头。
很不错,完全按照林峰跟端睿商量的协定。
两国交好,从此秋毫不犯,百姓互通贸易。
而且上面已经盖了巴特尔的玉玺。
林峰的心这才放回到肚子里。
特使还告诉他,大突国已经准备好一切,三天后公主就可以跟大汗完婚。
送走他们,林峰特别高兴。
觉得自己完成一件非常神圣的使命。
“来人,上酒!!”他吩咐一声。
下人赶紧送来酒菜。
林峰抄起酒壶,首先一阵豪饮。
手里的宝剑也不断舞动,还吟诗一首。
“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伴君且上凌霄阁,落个书生万户侯!”
舞得正欢,旁边忽然传来欢呼声:“好剑!好贱!”
竟然是端静。
她今天特别漂亮,仍旧身穿大红嫁衣,描眉画眼,十分妩媚。
“端静,怎么是你?”林峰一手拎着酒壶,一手拎着宝剑问。
“小林子,一个人喝酒多闷?不如咱俩一块喝,一醉方休!”
林峰噗嗤一乐:“你行吗?”
“切!小瞧人,我也会舞剑!不如让妹妹为你助兴怎么样?”
林峰说:“好!我倒要瞅瞅你的剑法如何!”
他将宝剑递给端静。
端静果然舞动起来。
但姑娘舞的是文剑。
剑法分为文武。
武剑主要的招式是攻击,以最快的速度,最凶狠的力量杀死敌人。
而文剑主要是好看,等于舞蹈的一种。
端静的身法轻盈,翩翩起舞,剑法果然娴熟。
时而如小桥流水,时而如蝴蝶翩翩,时而好比清风拂柳。
小身段十分柔软,腰肢也特别婀娜。
林峰看得都呆了,不亏是大乾国的公主,有才有貌。
渐渐得,他越喝越多,最后头重脚轻,四肢无力,舌头也短了。
一段剑法舞完,端静过来为他倒酒。
“小林子,三天后端静就要出嫁了,你也要回到大乾国去!谢谢你这两年照顾端静,我敬你一杯!”
林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擦擦嘴说:“应该的,你是端睿的妹妹,也就是我妹妹!哥哥照顾妹妹天经地义!”
端静又帮他倒满第二杯:“我有两个哥哥,却从没享受过哥哥的关爱跟温暖。
他们争权夺利,利欲熏心,甚至把妹妹也当做工具。
只有你不同,是真心对端静好。
哥,喝了这一杯,妹妹离开就会了无牵挂!”
“好!干了!”林峰端起酒杯,又是咚咚一阵豪饮。
端静又帮他倒满第三杯。
“哥哥,你一走咱们就相隔千山万水,以后再见面恐怕千难万险!
你照顾妹妹这么久,端静也祝福你,祝你跟我姐,晴儿姑娘还有香儿白头到老,永结同心,白发齐眉!一生快乐!”
林峰毫不犹豫端起杯子:“谢谢妹妹……你幸福,哥哥就幸福!你快乐,哥哥就快乐!
你在大漠要好好照顾自己,如果有人欺负你,记得飞鸽传书。
哪怕千里万里,哥哥也会过来帮你出气!”
“哥……!”端静嚎哭一声,又扎进他的怀里。
“不哭不哭,哥哥是你最强硬的后盾!记住好好活着,活出自己的精彩,活出自己的幸福!”
“嗯!”端静点点头抱着他的脖子,身体也跟他黏贴更紧。
前面干了几壶,这又干三大杯,别说人,神仙都受不了。
林峰罪了,迷糊了,啥都不知道了。
靠在墙壁上打起呼噜,跟头猪一样。
端静发现计策得逞,瞬间展开行动。
心说:林峰,你往哪儿跑?今天你是本宫的,本宫也是你的。
她站起来冲外面吩咐:“你们都听着,没有本宫的命令,谁都不准进来!本宫要跟九千岁畅饮到天亮!”
“遵命,公主!”宫女们跟太监全部出去,还拉上房门。
端静抬手一扯,自己的衣服落在地上,显出一副洁白的身体,整个房间打出一道利闪。
然后再次靠近林峰,解开男人的衣带。
林峰健硕的臂膀,鼓胀的胸肌,人鱼线跟三角肌也全部展露。
端静的眼睛里瞬间显出一股贪婪。
她再次把男人抱紧,脸腮贴在林峰的胸口上,眼泪也扑簌簌落下。
嘴巴里喃喃自语:“小林子,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吗?足足两年!
从你帮我治病,瞧本宫的身体开始,端静就是你的,你也是端静的!”
话声刚落,她来亲林峰的脸,吻他的嘴唇,最后将他按倒在兽皮上。
林峰睡得迷迷糊糊,根本六亲不认。
还以为怀里的女人是端睿,晴儿或者香儿。
月光下,房间里传来一声女孩凄楚的呢喃,端静得逞了……。
当一缕阳光照射进屋子的时候,林峰睁开眼,感到头疼欲裂。
抬手一摸,端静却不见了。
他立刻呼喊外面的内侍:“来人!”
“九千岁……!”一个内侍进来禀告。
“公主呢?”
内侍说:“公主走了,离开这边的行宫,到巴特尔大汗的宫里去了!”
“啥?”林峰的心微微一震,骤然升起一股撕裂的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