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韩天麟此人不过是江湖草莽而已,不足为惧,而且除掉他也不用我们亲自动手,刚刚天台镇的赵胜发过来消息,韩天麟得罪了田虎,河北的田虎准备派人在韩天麟回梁山的半路上截杀他,嘿嘿,大人,我们只需要坐等河蚌相争便可。”
孙刺猬孙静捏着他的山羊胡子,一脸的坏笑,一对三角眼烁烁放光,俯身在高俅的耳边说道。
高俅闻听转怒为喜,点了点头,然后说道:“这件事情你也要派人在暗中盯着点,我不管借谁的刀,总之韩天麟必须要死,还有水泊梁山,那里面都是一些穷凶极恶之徒,我这就上书皇帝派兵征讨。”
孙静点头称是,应了一声,知趣的退下了,等到孙静离开,高俅从床.上坐了起来,面色阴狠,语气低沉,自言自语道:“韩天麟,杀我儿子,等老夫当上皇帝,第一个就杀了你。”
韩天麟离开了东京城,策马前方早已经约定好了的地点,到了那里一看,果然张教头,林娘子一家人正在那里焦急的等着自己。
“哎呀,韩头领你可回来了,刚才我们听人说那高俅的儿子高衙内死在城中了,我们便想定是韩头领干的,心中担心不已,可是我们又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在这里干着急,祈求老天爷开眼保佑韩头领。”
“现在见到韩头领安然无恙,老夫这心里就放心多了。”见到韩天麟,张教头一把拉住了韩天麟的手,担心的说道。
韩天麟听得张教头之言,心中一阵温暖,微微一笑,说道:“有劳张教头和嫂嫂了,那高衙内便是我杀死的,想这样的人死有余辜,也算是给林教头报仇,这里不是说话的场所,事不宜迟,我们立刻动身,等到回到了水泊梁山,我们就安全了。”
张教头和林娘子也是同意,当即张教头架着马车,韩天麟骑着一字板肋玉麒麟在旁边护卫,趁着天亮南下直奔山东水泊梁山。
一路之上,因为又女眷的原因,也不可能赶路太紧,韩天麟自己还好说,林娘子已经身怀六甲,怀有身孕了,张教头年事已高都经不起颠簸,韩天麟只能一路之上小心谨慎,半个月过去,倒也是平安无事。
这天韩天麟一行人过了河南范县,只要渡过颊马河就是濮州,过了濮州便是一马平川,不出三日便可到达水泊梁山。
一行人来到颊马河渡口,这里是一个小镇子,因为码头渡口的缘故,来往行人客商非常之多,也是比较热闹繁华。
几个人在渡口附近找了一家酒馆坐下,点了一些酒菜,韩天麟将旁边的伙计叫了过来,问道:“小二哥,这渡口上可有前往濮州的客船,我们几个人还有马匹行李想要去濮州,小二哥可知道哪艘船是?”
听到了韩天麟的询问,店小二笑着说道:“客官这要是问别人还真不一定能说的上来,问小的那算是问对人了,本来我们这里有一艘船是去濮州的,专门载客人的,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好长时间不来了,所以前几日这里也耽搁了好多去濮州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