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拦路虎糜胜豪爽的一阵大笑,走到鼓上蚤时迁的旁边,热情的拍着时迁的肩膀说道:“哈哈哈,时迁兄弟,方才是俺的不是,是俺以貌取人了,刚才韩天麟哥哥狠狠地说了俺一顿,俺知道错了,俺给你赔罪,还望兄弟莫言往心里去,等到了梁山俺请你吃酒。”
鼓上蚤时迁此时感动的一塌糊涂,热泪盈眶,眼泪不争气的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他鼓上蚤时迁虽然是贼,可是从来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地方,自认为自己行的正,坐的直,偷的都是贪官污吏,地主恶霸,平日里劫富济贫也没少做。
可是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都是一个看脸拼出身的时代,就是这么一个贼的身份让鼓上蚤时迁在人前抬不起头来,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啊。
“哥哥!”
当即鼓上蚤时迁扑通一声,再一次跪倒在韩天麟的身前,感动的说道:“俺时迁自出生以来便没有了爹娘,孤苦无依,受了高人的指点这才有了这一身的轻功。”
“俺从来没有做过一件伤天害理的事情,可是在江湖上却是屡屡遭人白眼,遭人唾弃,都嫌弃俺时迁是一个偷鸡摸狗的贼,没有一个人真真正正的那俺鼓上蚤时迁当一个人看待。”
“韩天麟哥哥您是第一个人,俺时迁不懂得什么大道理,哥哥对俺真心实意,那俺时迁从今日起便跟随哥哥左右,刀山火海俺时迁替哥哥去走,俺这条命便是哥哥您的了。”
韩天麟看见这瘦小的汉子一脸的郑重。知道他所言非虚,当即也是高兴,哈哈一笑,扶起鼓上蚤时迁,随即说道:“好兄弟,日后梁山泊你有大用,我韩天麟从来不用别人替我闯那刀山火海,也不要任何人的命,好好留着自己的性命,替梁山,替百姓多做事便可,日后你我便是自家兄弟了,有福同享,自然有难同当。”
“哥哥说的是,俺时迁这辈子牢记在心。”
鼓上蚤时迁眼含着热泪,狠狠地点了点头,看的旁边的拦路虎糜胜也是一个劲的感叹。
韩天麟哥哥能在江湖上闯出这么大的名头并非浪得虚名了,单单凭借着对任何人一视同仁的心便足以让天下自诩为英雄好汉的人汗颜,不以低贱而摒弃,不以高贵而攀附,非常人能够做得到啊。
殊不知,就是这韩天麟的无意之举,自从鼓上蚤时迁上了梁山之后更是屡立战功,江湖之上也是称其为侠盗,便是水浒中鼓上蚤时迁也是功劳甚大。
当下,鼓上蚤时迁便跟着韩天麟和拦路虎糜胜在一间房子里面对付了一晚上,一夜无话,到了第二天一大早,众人收拾了一下,简单的吃了口饭,随即再次启程,朝着水泊梁山而去。
此地离着梁山也不远了,还有半天的路程便到,书说剪短,一路之上三个人快马加鞭没有耽搁,直接便到了梁山泊下的山东酒店。
这山东酒店的掌柜的便是目前梁山情报机构的头领旱地忽律朱贵,韩天麟他们一到济州便得到了消息,早早地在这酒店外面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