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内,娥妹曼妙的胴体暴露在空气中,在火光的照耀下是那么诱人,白寒眼中露出一丝向往,紧接着娥妹轻轻拉开白寒身上惨死被褥,像只小猫一样依偎在白寒臂膀中。
“你干嘛?”白寒突然开口了,娥妹身体猛地一颤,“原来大王还没睡。”
白寒嘴角扬起一丝弧度,依旧不睁双眼,道:“本王还没到上床就睡的地步,说吧你要干嘛。”
由于没整开眼,白寒跟本看不到此时娥妹清秀的脸蛋已是羞红一片,好半天才回道:“我…我为大王侍寝…”
恩?!
白寒脩然睁眼,正坐起来,看向旁边的娥妹,本来要说的话一时间竟没能说出口。
那清秀的小脸红红的别有一番韵味,再往下那暴露在空气中的白嫩肌肤更是激起了人心中的占有欲,还有那平坦的小腹和不堪一握的腰肢,绝对是黄金身材,被子只拉到小腹看不到下面的,但是白寒可以肯定,往下肯定也是一双美腿。。
白寒不再看了,赶忙转过头去,榻上的娥妹心里又羞又喜,羞的是第一次把自己的身体暴露在男人眼前,喜的是她的身体足可令身边这个万人之上的摄政王怦然心动。
“娥妹,你知道女史的责任么?”
“嗯?不知、”
早就料到会是这个回答的白寒开始解释道:“所谓女史,就是女中楷模,更是帝国的一个官职,让天下女子知道孰可为孰可不为,而不是当权者的床上玩物,你懂么?”
“我…”娥妹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白寒的意思很明显,通俗点说就是,妹子你想多了,你不是我的妃子。
白寒突然转过头凑到娥妹身前,挑起娥妹的下巴两张脸近在咫尺,白寒甚至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娥妹的急促的呼吸,却道:“本王将你留在身边不是为了男女之事,而是你服侍令孤有种奇特的感觉,你很美,但孤不想破坏那种感觉,你明白么?”
娥妹愣住了,眼眶有些湿润,嘟起小嘴:“恩…”
“睡觉去吧。”
“可是大王…”
“怎么了?”
“帐里只有这一张寝榻…”
白寒有点懵逼,扫视一圈还真是,难怪他睡得这个卧榻这么大呢,下边的人肯定以为晚上白寒会和娥妹同榻而眠,所以就准备了这么一张,现在倒好,真尼玛尴尬…
看着身边的娥妹白寒很为难,这大晚上了外面的军士也大都休息了,一时间上哪弄一张新的床榻,帝国军目前还没研发出折叠床之类的,大军出征在外,士兵们睡觉一般都是在地上垫一些木板草叶之类的东西,然后在上面铺上被褥,这仓促间上哪弄一床新的被褥去,而且就算是弄到了白寒也不忍心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去睡地上。
一番犹豫之后,白寒只好妥协了,“今晚你就跟本王睡一起,但是不要做什么逾越之举。”
“恩恩。”娥妹重重的点着头,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泛出欣喜之意。
然而深夜,睡梦中,两人的身体交缠在一起,分都分不开…
……
也就是在深夜,颍川郡的某处。
夏侯惇坐在营帐里,一双虎目死死的盯着眼前的斥候,再次问道:“你真的打探清楚了,确定是白寒本人来了?!”
“小的觉得打探清楚了,一路上不少百姓都看到了白寒和他的白虎。”
“哦。”夏侯惇露出了恍然的神色,人还可以冒充,白虎却不好找,就算是找到了白虎不配合也是个问题,普天之下也唯有白寒能驯服白虎为坐骑。
“这消息很有用,从今天起你别迁为伍长。”
闻言,斥候面上一喜,赶忙拜道:“多谢将军。”
夏侯惇挥了挥手,斥候识相的退了出去,在斥候离去之后夏侯惇低头看着豫州地图,脑中不断思考着白寒来豫州是为了什么。
如果说要出兵,那不该只带一千羽林骑,既然不是为了出兵,那是为了什么?
夏侯惇看着地图苦思良久都未能思考出是为什么,痛苦的捂着头显得不知所措,如今的他是孤军奋战,做什么事情都要格外谨慎。
自从夏侯渊所部被围之后,夏侯惇还是决定留在这里观时待变,同时派人扮作往来客商前往陈留传信,最近得到的回复也是令他暂时呆在这里,伺机攻取许昌,只要收到他的来信,到时集结在边境的数万大军就会火速来援。
但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许昌可是太史慈打造的军事堡垒,就算豫州过半的兵马都去围困山中的曹军,但许昌城依旧有3000守军。
凭他手里万余人若要强攻还真得掂量掂量,而且他心里很犹豫,原因很简单,他们现在是孤军奋战根本得不到粮草的支援,从今天早上开始军中就已经断粮了,今早士兵们连干的都没的啃,只能喝粥,还是稀的,不少士兵在伍长的带领下上山打猎找野果,但这又岂是长久之计?
多少野兽、野果能养得起一万军队?
一想到粮食夏侯惇又头疼了,心烦之下拿起案桌边的一个脑袋大的酒坛,一把撕开封在上面的盖子,直接拿起坛子对着喝。
这是军士从山中猎户的家里搜到的,也是军中唯一一坛酒。
喝一半洒一半,当坛子里的米酒全倒光之后,夏侯惇身上湿了一大片,就连意识也是昏昏沉沉的,夏侯惇颓然的趴在被酒水蔓延的案桌上,意识逐渐恍惚,朦胧间大喝道:“全军听令,明日三更造饭,拿出的所有的粮食饱餐一顿,奇袭许昌!”
说完,彻底睡了过去,守在营帐外的亲兵们一看我我看你,谁也不清楚夏侯惇刚才所说的是就酒话还是军令。
军士们不约而同的看向领队的什长,什长权衡一番,既然是将军亲口说那必是军令,就算不是也可以把责任推到听错了的理由上,反正将军也不会承认自己在军中饮酒的,想到这即刻差人通告全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