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突的事情这么处理令蔡瑁心情很好,但是荆州其他官员却不然,因为这次冲突让后面的一些安排也只好暂时取消,刘表下令让各位官员先回去休息,等到明天在来府内汇报。
看似寻常的一次冲突,对刘表而言只不过是有些丢脸罢了,但是对她蔡瑁来说却意义重大,不仅让荆州官员开始厌恶关羽,更重要的是他猜测到了白寒的用心,他相信自己的举动会让白寒满意,这对以后他为白寒效力有很大好处。
这是宴会不欢而散,刘表阴沉着一张脸回到内府,回想这宴会上,蔡瑁、蒯良两个人所说过的话,幽幽的叹了口气。
想他刚来荆州的时候,以这些人为首的荆州世族势力,对他可是全心全意的支持,而且在他执掌荆州之后也是那样,可以说没他们的支持他刘景升根本执掌不了荆州,可为什么到如今却变成这样了呢?
难道就是因为白寒与他的女人之争?
刘表拍了拍脑袋,将这些想法暂时清空,起身走向自己的书房,刘表的书房还是以前白寒和蔡夫人背着他偷.情的那间。
屋里的装饰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只不过在最显眼的地方挂着一副天下地图,地图上清楚地标记着如今各大势力所占据的区域,从地图上看,如今白寒的势力最大,其次是袁绍,孙策,袁耀,刘璋等人,如果荆南四郡没有脱离他的掌控的话,他也是能排在前面的一方势力
看着地图上他所能控制的四个郡,就感觉前路一片迷茫,在这乱世之中,他又该何去何从?
夺妻之恨刻骨铭心,但他拿什么去跟白寒对着干,就凭手里仅有的四个郡吗???
这种想法连他自己都觉得不现实,他要真和白寒干了起来,蔡瑁绝对在第一时刻带着荆襄水军反了,蒯氏兄弟态度怀柔,就算支持他也无法对局面产生什么影响,至于那些低级武官和士人,他们比蔡瑁更清楚遵从强者,可以说整个荆州就他想对付白寒。
就在刘表深思的时候,书房的门被人从外面轻轻推开,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子轻声的走了进来,出声道:“夫君…”
女子的声音让刘表从迷茫中清醒了过来,转头Ia向这个女子,这是在他老婆跟别人跑了之后,蔡瑁为了安慰他给他新纳的夫人,自然也是蔡家的人。
这女子今年才20岁,当他刘景升的女儿都够了,这个女人性格温婉,恪守妇道,而且不太看重家族利益,绝对不会发生跟别人跑了的这种让他蒙羞的事。
看到她刘表的脸色多少好了一些,“你怎么进来了?我不是不让你进来吗?”
“我看门开着就进来了,下次不会了。”你是轻声回答着,而后识趣地退了出去。
刘表回过头去,那女子突然进来让他想到了他上一个夫人,让他又想起了自己丢脸的那件事了,他一个人在书房呆了一下午,对未来有无尽的迷茫…
深夜,蔡瑁府邸上。
幽幽烛火下蔡瑁据案独坐,手里拿着一卷兵书,这是他自己总结的锻炼水军的方法,他蔡瑁对于政治虽然不太精通,可是对于锻炼水军这方面他还是很有自信的,他清楚未来加入白寒势力之后,他的进身之资无非是三个。
一是他姐姐蔡夫人,而是蔡家在荆州本地的势力和影响力,三是他手里的十万荆襄水军,只要这三样在手那他的前途就是一片明亮,封侯拜将自不必说,兴许还能被封个州刺史或者兵马总管当当。
这事后一个下人来到门外,恭声道:“家主,蒯氏兄弟求见、”
蒯氏兄弟,他们来干嘛?
蔡瑁眉宇间闪过一丝疑惑,他和蒯氏兄弟代表的是不同的势力团体,来往极少,怎么这么晚还来?
想了想,对门外道:“带他们到会客室,我这就去。”
说着,收起书放入床边的一个暗盒后才起身前往会客室,当他来到会客室的时候蒯氏兄弟已经在等候了,每个人端着一杯刚沏好的新茶品着,蔡瑁也没打扰他们俩的雅兴,静悄悄的坐到主座上。
蒯良吹了吹茶水轻轻品了一口,脸上露出了享受的表情,放下茶水睁眼道:“蔡家不愧是大家,光是茶水都比在下府上的好上百倍不止。”
“蒯兄若是喜欢,瑁等会让下人送几担过去。”
“这倒不用,茶水这东西偶尔一品才有味道。”
蔡瑁笑了笑,“两位这么晚来不是专门找我品茶的吧。”
“自然不是。”蒯良笑着瞥向在一旁侍候的下人,蔡瑁会意,“你们先下去。”
两侧侍女福了福款款走出议事厅,偌大的议事厅内只剩下三个人,蔡瑁起身道:“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三个,你要说什么就说吧。”
“我要说的这荆州的未来。”
“哦?”蔡瑁眼里意思狡黠,“子柔先生这话在下怎么听不明白呢。”
这时候一直不说话的蒯越站起来了,“蔡将军非要装糊涂么?”
蔡瑁笑笑,“两位有什么话就请直说,瑁也是个明白人。”
“蔡将军,我们兄弟今天来可是抱着和平目的的,今天刘表的态度你也看到了,优柔寡断,缺谋少辩,被我兄长一说就减轻对关羽的惩罚,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单骑入荆州的刘荆州了,这荆州也改换主人了。”
“你们的意思是想通过我为摄政王效力?”
“然也!”
蒯越点了点头,“蔡将军你有兵力,我有谋略,只要我们三人齐心刘表绝无反击之力,唯一听从的刘表的刘磐又能掀起什么风浪来,我们三人合力那刘磐就任由我们宰割,到时候这荆州就是我等三人的进身之资。
试想一下,汉中张鲁是守城之犬,刘璋断不敢与白寒为敌,再加上我们献上荆州,摄政王几乎不用费多少精力究竟得到这些,到时的天下是怎样的我就不多说了,蔡将军你好好想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