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寿的喊声不断的从宫殿内传出,那声音之凄惨另令闻者悚然,开始脑补白寒和伏寿在里面干些什么事情。
然而,里面的场面却并不如他们所想的那样,白寒只是脱了伏寿的衣服,然后摘掉她头上的珠钗宝饰带着伏寿玩投壶而已。
半个时辰后,白寒满头是汗的揽着伏寿走了出来,守在长廊外的几名甲士彼此相视,眼睛里露出了男人都懂的眼神,对白寒的背影竖起了大拇指。
来到宫门前,李二狗跪地不语,事情已经这样了他也清楚自己难逃一死,只求白寒能快点杀死他,别让他受太多苦难。
“李二狗你罪孽深重,但本王念你将宫中打理的不错免你一死,家中财物除乐本王赐予的宅邸外其他全部上缴国库,你本人发配凉州,永世不得回长安。”
听到白寒这么处置他李二狗面上一喜,虽然官职和钱都没了,但他却保住了性命,凉州已经没有战乱他也不用担心自己的安全,家中父母有白寒赐予的宅邸也可以安度余生了,李二狗正要谢恩白寒却早已走远。
白寒遵从先前所说的将伏寿带到了安阳宫,安阳宫位于皇宫正南侧,本来是给皇宫里妃子居住的,不过现在皇宫被白寒鸠占鹊巢,刘协整个正统的大汉皇帝只能住那了。
牵着伏寿的小手直接走入安阳宫,连鞋都不脱直接进入大殿内,在一旁候命的小太监为二人掀开珠帘,大殿正中身披龙袍的刘协铁青着脸躺在卧榻上,卧榻旁董婉瑟瑟发抖的站在刘协身边,她和刘协认识的这么长时间从没见刘协发这么大的火。
刚来到安阳宫的时候刘协当着太监们扇了她一巴掌,骂她不守妇道,脸上那火辣辣的触感到现在还能清楚的感觉到,少女心中说不出的委屈,为了父亲她才答应白寒,她不觉得有哪里做的不对,而且因为她白寒才让刘协住在安阳宫,要不然说不定会把刘协分到哪去。。
零碎的断冠、珠玉散了一地,白寒走到大殿正中这才松开伏寿的小手,对刘协道:“小王白寒恭喜陛下痊愈,特带伏贵人前来拜访陛下。”
刘协扑腾一下,冷笑道“原来你的眼里还有朕这个皇帝,协受宠若惊啊。”
说完,刘协冰冷的目光从伏寿身上扫过,当看到伏寿衣衫不整、头发凌乱,脸色红润的样子,心底仅有的一丝柔情也没了,“滚!”
伏寿身形一颤,心里一片悲哀,她没想到刘协见到她的第一句话居然是如此冰冷的字眼,心里很不是滋味。
“呵呵。”空荡的大殿内响起白寒的笑声,只见白寒蹲在地上的一颗颗的拾起,看着白寒慢条斯理的动作,刘协总感觉那是白寒在对他挑衅,当白寒拾起最后一粒玉珠后,外面的小太监赶忙端着托盘来到白寒身边,白寒小心的将捡起来的珠子和折碎的发冠放到托盘上,对小太监道:“送去内府,让工匠们就用这些东西为陛下重新造个冕冠。”
“大王,这些都碎了不好制作啊,而且就算做出来了那也不好看啊。”
“胡言妄语!”白寒的一声大喝令小太监一个哆嗦赶忙跪在地上不停的叩头,白寒佯怒道:“你个贱奴懂什么,而今举国上下奉行节俭之风,陛下自当为万民之表率,还不快去。”
小太监惶恐的退了出去,白寒站直身子,自顾自道:“陛下和伏贵人许久未见想必有很多话要说,小王和其他人就不打扰了。”
说着白寒对董婉勾了勾手指,让刘协大怒紧紧的握着拳头,只敢表露在脸上却不敢冲冠而起,白寒当着他的面搂住董婉,在那白嫩的小脸上亲了口,回头示威似的看了眼刘协,“陛下,小王就先告退了。”
“滚!”刘协终于忍不住了。
刘协的咆哮在白寒耳中就像是赞赏反而令他大笑起来,带着董婉来到宫殿外,回头摸了摸董婉脸上红印,心里对利息额有些轻视,一个拿女人撒气的皇帝,还谈什么兴复汉室?
不过转念一想,现在的刘协被欺负的还是太轻,按照原历史上那么发展,曹操夺了刘协,再怎么欺负他,刘协也是连屁都不敢放一个,心里开始琢磨起来怎么欺负刘协…
“来人呐。”
“在。”两名甲士上前而应。
“去御膳房那些冰块来。”
“诺。”
说完,白寒带着董婉坐在了殿前阶梯上,白寒摸着董婉的小手目光所看着的是这皇宫内苑,不知为何想起了他到这东汉末年来的这几年,昔日在董卓麾下带兵的那些日子到现在还历历在目,那个时候他也没想到会有今天。
刘协起事的那一晚可以说是他人生的转折点,他从一个武将直接走上了君王之路。
刚来的时候,他只是想在董卓麾下好好混,不求升官发财,只要能在乱世中保住性命就好,却没想到自己非但活下来了,而且过得很好,按照如今这种趋势发展以后会越来越好。
一想起那些事,白寒心里就有无限感慨,这时候被白寒派去取冰的两个军士拿着冰袋回来了,白寒摸了摸递给了董婉,他和这个女人不需要多说什么,只要能让他清楚,他比刘协强得多就好。
大殿内,在白寒带董婉走了出去之后里面就一直很安静,刘协与伏寿四目相对,相视无语,大殿内静悄悄,好像时间静止了一样。
刘协很愤怒,在他看来白寒那样把董婉叫了出去做什么就不用说了,如果是私底下他还能忍,可白寒是来直接的,当着他这个皇帝的面把自己未来的皇后叫出去任其玩弄,他感觉自己心里的那股火都要把自己烧着了,如果他不是一个没有反抗能力的皇帝,他绝对会持剑冲出去与白寒决一死战。
伏寿在哀,为自己悲哀,也是为刘协悲哀,她一心系在刘协身上而刘协清醒却都不告诉她,甚至还背着她行事,最重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