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白寒喊的声音多大,张松还是推开大门了…
张松带着华佗走进大殿内就看到白寒神情冰冷的坐在龙椅傻瓜,空气中弥漫着令他二人胆寒的氛围。
“大…大王,您没事…”张松试探性问着。
白寒冷厉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张松,语气森寒的说:“张松,还记得本王说过什么么?”
“说…说说过什么…”
“本王说你敢进来就要了你的脑袋,呵呵,没想到你还真敢进来,殿前甲士何在?”
白寒话声方落,门口的贾华带着两名甲士跑上殿来,张松慌了,“大王,下官是看你反应有异所以才行这僭越之举,下官是为您的安全着想啊…”
白寒重重的哼了声,“说得好听,可你还是僭越了,拖下去,斩!”
“诺!”
两名甲士托起张松向外走去,张松竭力挣扎着,可他那小胳膊小腿的哪里会是虎贲甲士的对手,只好喊道:“大王饶命啊,下官真是无心之举……我…我是益州别驾,你不能杀我……”
张松的声音愈渐远去,白寒心里怒气消了七八分,看向一旁的华佗,华佗的反应很冷静,白寒也都听到了是张松把他带进来,他没罪。
“元化(华佗字),之前本王在思考军国大事,一事想不出来所以着急了些,想不到那张松居然把你叫来了,气煞寡人了。”
华佗笑着回道:“无碍,军校的学员还在审核阶段,下官最近也无事。”
如今已经到了黄埔第四期了,招生的事情已经完成,接下来就要招生办的人来负责审查学员,如果发现滥竽充数的家伙即刻发回本地,并且限制那个家族的直系亲属报考黄埔军校的资格,如果被学校里的老师、教官发现漏网之鱼,那负责审核的官员轻则罢免,重则发配充军,所以为了自己的乌纱帽官员们自然是慎之又慎。
说到军校,白寒不由开口问道,“你的弟子们还好么?”
“很好,前期毕业的学员们都已经出去救治世人,天…天下百姓受益良多。”说话的时候,华佗的语气有些奇怪,白寒也不说破。
两人心里都清楚,白寒给他招的那些学生都是自己治下的人,来那些学员出师之后自然是在自己家乡附近行医,所以华佗培养出的那些学员根本没人去袁绍、刘表等人的领地内,华佗看透却不说透。
当今天下白寒的势力是最大的,占据天下也不过是早晚的事,华佗相信自己在有生之年一定能看到他教导出来的学员在大汉的每一个角落解决利民之疾。
白寒又和华佗聊了一些,婉拒了华佗提出为他检查身体的建议后华佗这才离去,大殿的门再一次关上,白寒靠在椅背上,卞玉儿从龙案下站起,默不吭声的捡起地上的的白色锦裤,正要穿上的时候白寒拉住她的手臂,她的身体整个压在白寒身上,只听白寒在她耳边轻声说:“美人,这就想走了?”
“不…不是已经做过了么…”卞玉儿有些紧张。
“之前那也叫做过了?”白寒扑哧笑道:“之前是被那个张松打扰了,现在没人打扰了我们把没做完的事做完吧。”
说着,右手探入卞玉儿衣襟内…
秋收的喜悦充斥在长安百姓的心中,本来应该用几天时间才能收割完的稻谷,因为士兵们帮助在短短两天内就收割完毕,平时长安城周围最大的军队就是皇宫里的虎贲军和城外的羽林军。
而那些帮他们收割稻谷的是白寒要南征益州所调集的,白寒出兵益州主要兵力是从汉中调集,就比如此战赵云、张龙两个人所率领的军队完全是汉中军,白寒的军队也有一大半要从汉中调,剩下的15000士卒就要用司州军。
随着军队在城外集结,一时间长安城内出现了不少穿着铠甲逛街的军士,却没有对城内治安造成什么影响
长安百姓的兴致格外高涨,今年他们每个人家中的粮食堆积如山,再加上白寒准许民间大兴庆祝,民间氛围才会这么高涨。
一些经过黄巾之祸、董卓乱政的百姓们无不感念如今生活的美好,无数百姓在自家为白寒供起了长生牌位,一些老人还把如今的生活和灵帝时期做了个比较,就连灵帝时期帝都内的欢庆气氛也没有如此浓烈过,更别说民间自发举行庆祝了,以前灵帝刘宏脑子抽风也弄过一次,结果到处抢劫、偷盗,还没过半夜官差就把人赶回了家中。
城内张灯结彩,各大家族纷纷摆出了一些吸引人的景观,以此来增加自己家族在城内的影响。
浓烈的欢庆气氛不光只在白天,晚上同样热闹,就算已是皓月当空,街道上的人也不曾减少半分,甚至还有越来越多的趋势。
白寒带着卞玉儿走在宽阔笔直的玄武大道上,欣赏着两侧的繁荣,玄武街是直通长安北门,路土夯得非常紧密结实,两侧道路每隔几步就有一颗高大挺拔的树木,这些树都是从附近的终南山移植过来的,为这座巍峨大气的帝都更添几分韵味。
时值秋夜,空气中还含着一丝清凉,白寒带着卞玉儿在街道上漫步着,出来前他给贾华等人放假了,让他们在城内自己游玩,而自己的安全就交给了飞鹰台。
飞鹰台的人隐藏的很好,起码比贾华他们好,每一次他微服出巡,贾华那群人就跟在他身边小心的戒备着四周,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身份一样。
大街上人来人往,热闹异常,上行人大多穿着绫罗,面色红润,器宇轩昂,一些尚未出阁的女子还特意打扮的花枝招展,仪态娇娆,期待在今晚找到自己心中的情郎。
白寒和卞玉儿虽然都是高颜值,可今晚两人走在街上却没有引起百姓们的注意,白寒虽然经常到民间听取百姓们对长安的意见,可长安城的百姓足有百万之众,却也不是所有人都认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