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看上去虽是如此,可这三件东西放在一起,就是一个可以让人起死回生的宝贝。哪怕这个人死了千年,万年,只要魂魄还尚存一缕,就足矣让其再次复活。”
秦时的这番话确实又让沈一凡三人震惊了。
这如果让坏人得了,那还了得,不得天下大乱啊。
“所以我猜想,少主手中的三把钥匙就是开启这三个宝物的钥匙。而这三个宝物很可能不在同一个地方,需要少主慢慢去寻找。”
沈一凡听着秦时的话,又掏出了三把钥匙,忽然有一个冲动,想要将三把钥匙彻底毁了,让谁也得不到那三件宝物,这样一来或许就不会发生什么大事了。
可又一想,如果日后他有想复活的人怎么办,这三把钥匙就是他的希望。
“秦时,你既然知道了这三把钥匙代表了什么,那你知不知道壁画上的人是谁?”
颜司明开口问道。
秦时想了想,开口回答:“如果没猜错,那个黑衣衣服,周围全都是魔气的男子应该就是墨问天。而那个红衣女子应该就是墨问天挚爱之人,妖神花倾颜。
至于其他的两个人,我也就不是很清楚了,我知道的这些还是白老在很早之前闲来无事讲给我听的。我也只是记了个大概,当初权当故事听了。”
“妖神花倾颜……”
沈一凡又听到了一个让人快要忘记的名字,墨问天和花倾颜都是比他师父还要古老的人物。
墨问天是魔,花倾颜是妖,可一个成为了魔尊,另一个成为了妖神,他们之间听说有过一段情,后来无疾而终了。
这些都是以前人们道听途说留下的记忆,沈一凡也听说过。
“我们一定还要知道墙上的另外两个是什么人,还有关于墨问天的所有事情。秦时,如果有时间,有空余的人手,可以去派人暗中先查着。”
沈一凡想了想,只有先弄明白那壁画恐怕才能知道放着三个宝物的地方在哪里。
既然钥匙已经在他手中,沈一凡倒也不着急寻找。
“还有,得到钥匙这件事,谁都不准再告诉第二个人。”
沈一凡不得不防,如果被人知道他得了钥匙,一定会有很多人不惜代价来抢夺。
就连颜司明都点了点头,这件事他们心里都清楚。
在一个山洞之中,宋辰跪在地上,对着空荡荡的山洞说道:“主人,我没能拿到聚魂铃,还请主人责罚。”
宋辰话音刚落,突然在山洞之中响起了一个苍老而又阴冷的声音:“为什么没有拿到。”
“那里根本就没有聚魂铃,而且碰上了沈一凡捣乱。”
“没有聚魂铃也应该有线索,你可找到?”
“主人恕罪,我只找到了一张纸,请主人过目。”
宋辰说着将那张忘忧得到的纸拿了出来,松开了手后,那张纸就那样漂浮在空中。
“墨问天,你都死了几万年了,还喜欢做这种故弄玄虚的事情,我就不信你能把这三件东西藏着永不现世!”
整个山洞都回响着这几句话,满满的都是怒气,宋辰跪在地上还没有起来,一道黑气直接朝着宋辰的胸口打了过去。
宋辰吐出了一口鲜血,一手扶着地面,说道:“我一定会替主人找到线索的,还请主人手下留情。”
又一道黑气打在了宋辰的后背,宋辰又连续吐了几口鲜血,黑气这才消散。
“不必了,你们这段时间去圣魔教,我要你们把圣魔教牢牢控制在手中,如果再让我失望,下场你知道的。”
“遵命,我这次一定不会让主人失望。”
宋辰说着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缓缓起身,走出了山洞。
忘忧一直等在山洞的外边,看到宋辰脸色苍白,捂着胸口,说道:“主人又惩罚你了。”
“一点小伤,不碍事,这不是你最愿意看到的画面吗。”
宋辰说着冷哼一声,离开了。忘忧看了一眼宋辰的背影,跟了上去。
“一凡!不要!快!一凡,你快走!不要啊!”
另一个山洞之中,楚晓大声喊着,突然从梦中惊醒,额头上满是汗珠。
“做噩梦了?”
冷渊递给了楚晓一杯水,问道。
楚晓点了点头,喝了几口水,似乎缓了过神,这才对冷渊说道:“你放我离开吧。”
“我说过,你的魔功没练好,不能离开。”
“我这几日一直做噩梦,你如果再不放我出去,我便死在你面前。”
楚晓说着摸出一把匕首,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冷冷的看着冷渊。
冷渊微微一笑,说道:“你这性子,比起你娘还要烈上几分。不过你威胁错人了,我从不受人威胁,更何况还是别人的性命。”
“我若真死在你面前,你的苦心可就白费了。”
“你死了,我只是白费了一些心思,不过对于你来说意味着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其实你并不想死,所以这样的威胁对我没用,想玩儿你自己割喉试试。”
冷渊说着伸手摆动着他的一盆花,也是很奇怪,在这种暗无天日的地方,竟然有花可以开的很旺盛。
楚晓冷哼了一声,将手中的匕首朝着冷渊掷了过去,冷渊专心摆动着他的花,嘴角扬起一抹胜利的笑容,匕首在距离他不到一厘米的距离,自己掉落在地了。
“这些日子把你关在这里倒也难为你了,这样吧,我放你出去七日,七日之后你一定要回来,否则我就踏平逍遥派,杀了你师父,再去杀了你那个小情人。”
冷渊回头看着楚晓一脸气呼呼的模样,终于退让了一步。
楚晓听说能出去,眼睛都亮了,哪管得了他说什么几日,一个劲的点头同意。
冷渊挥了挥衣袖,洞口的结界就没了,楚晓直接跑了出去。
而另一边的沈一凡,处理完这件事后,又回了学校。他给自己放的假还没结束呢。
寒假马上就要到了,等到开学,再有半年就该毕业了。而沈一凡竟然加起来都没有上过一个星期的课,他这样的学生,还真是不称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