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晓有些奇怪的问道:“一凡,你不会真的想去救这个贾老板的女儿吧?”
“降妖除魔本就是我们该做的事情,贾家和夜无修的信徒扯上了关系,说不定可以从这里找到一些线索。再者,你难道没看出来,这座宅子虽然风水极好,可是却好像有一股邪气。”
“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刚才我还以为你是随口忽悠人家的,可现在仔细一看,这座宅子外面的这墙的颜色有点怪怪的。”
“而且我好像闻到了人血的味道。”
秦时也说了一句,他如今是吸血鬼,对于人血最为敏感。
楚晓这么一提,怀里的念念立刻用鼻子嗅了嗅,说道:“当然怪了,这红墙涂的不是颜料,是颜料,朱砂,人血参杂起来的。”
“果然如此,看来有人和这贾老板有深仇大恨啊。”
沈一凡淡淡的笑了笑,这趟应该不会白来。
二人正说着,一个身形富态。可却满面愁容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开门的男人。
“哪位是可以斩妖除魔的道长?”
“我们都可以斩妖除魔,您就是贾老板吧。”
沈一凡对着这个中年男人问道,男人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三个人,如此年轻,心里不由得泛起了嘀咕,心想着毛都没长齐,抓什么妖怪。
沈一凡看到贾老板那模样就知道他想什么,一个闪身人已经进了院子里。楚晓和秦时笑了一下,也进去了。
在普通人眼里,他们的速度已经不是人了,眼睛都没眨,人已经进去了。
“贾老板,你这宅子风水不错,只可惜宝地变成了死地,你就是散尽家财恐怕也逃不过家破人亡的结局。”
沈一凡的话在他们身后不远处响了起来,贾老板和他身边的男人揉着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站在院子里的三人。
再听到沈一凡说的话,当下大惊失色,随后又让自己镇静了许久,这才走到沈一凡身边,赔着笑说道:“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怠慢了几位贵客,里面请,我们一边喝茶,一边详谈。”
沈一凡这才扬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跟着贾老板进屋里去了。
“看三位衣着不凡,气宇轩昂,一身正气,敢问一句,是从哪儿来的?”
贾老板坐在正面,让人上了茶,对着沈一凡问道。他不瞎,不会看不出来沈一凡才是主导者。
“我们是修道之人,云游四海,今日路过此地,看到贵宅不太安宁,就想着进来瞧瞧,看看是不是妖魔作乱。”
沈一凡端起了上的茶,慢慢喝了一口,看着贾老板缓缓说道。
“几位怎么称呼?”
“贾老板就唤我沈公子吧。”
“好,不知沈公子刚才说的宝地变凶地究竟是什么意思?”
贾老板还在回响着沈一凡的那句话。沈一凡放下了茶杯,起身走出了门外,指着院子里栽种的几棵树,说道:“这几棵树不是随意栽种的吧?”
“沈公子果然是高人,一眼就看出了名堂,不错,这树是我搬来这宅子的时候专门请风水大师来看过才种的。”
“那个风水大师倒也有些本事,这些年你也没钱赚钱吧。”
“是啊,这些年一直顺风顺水的,这些树我也一直让人精心打理。可是就在半年前,我的妻子说这宅子闹鬼,我也没有放在心上,可是过了不久,她就突然死了,我请人来看过,说是被活生生吓死的。
再后来,我那小儿子也说是看到了鬼,他才只有五岁,人们都说小孩子的眼睛通阴阳,所以我找了很多的高人来看过,每次请来人都会安生一段时间,但是过些日子就不行了,而且我的生意也一落千丈。”
贾老板说着叹了口气,沈一凡点了点头,说道:“贾老板,找几个人把树挖起来吧。”
“挖树?使不得啊。”
贾老板说着连忙摆手,这些树可是他的命根子,挖了不就是断了他的财路。
“你若是不挖,不仅会断了财路,就连命也保不住,我也无能为力。”
沈一凡看着眼前的树,脸色也有些严肃。
楚晓抱着念念也在一旁说道:“树底下有东西,贾老板如果不挖,这座宅子恐怕也会渐渐变成一座死宅。”
贾老板听沈一凡这么一说,整个人大惊失色,连忙问道:“树底下有什么?”
“说不准,这要挖出来看。”
沈一凡淡淡的说道,贾老板这才一咬牙,招呼了一些人挖了起来。
一个小时之后,七棵树下竟然挖出了七具尸体。尸体完好无损,就好像新埋下去的一样,而且全都是女尸。
“这……这是怎么回事?”
贾老板瞪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幕,眼中全都是惊恐和不可思议。
“贾老板难道不知?”
“我怎么会知道,为什么会有死人!”
“贾老板,你可知道为何几棵树就让你这么多年顺风顺水?”
沈一凡冷笑了一下,他原本以为下面埋了什么邪物,没想到却是死人。
“总不会因为这几具尸体吧!”
“答对了,当初你请的那个高人应该是邪道的人,用了邪门的阵法,将活人埋在了地底。”
“不可能!活人怎么可能埋了地底,这都多少年了,这些尸体还是新的,怎么可能!”
贾老板震惊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她们被活埋至地底,怨气冲天,却被阵法困住,阵法又将这树和她们的精气相连,精气转化成了这宅子的气运。如今她们的精气耗尽,怨气大增,阵法被破,你自然家破人亡。”
沈一凡这么一解释,贾老板已经听的彻底呆了。随后看到地上的尸体,问道:“那这尸体为什么还和新的一样?”
“那自然是因为阵法,阵法应该是这两天才被破掉的,所以你这宅子现在闹鬼闹的更凶了。”
“沈公子,无论花多少钱,只希望你们能够出手相助,贾某感激不尽。”
贾老板对着沈一凡和楚晓,秦时立刻鞠了一躬,一双眼睛之中全都是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