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6章 河怪

“嘘!小点声,那怪物要来了,你们都趴下!”老头说道。

麻子脸没好气的趴在地上,说道:“七叔,你到底行不行,你都说了好多次,可是那妖精都没过来,我看咱们还是走了算了。”

正在说话的功夫,突然河里面果然动了起来,河水中间果然走出了一个巨大的怪物。

这怪物长的十分凶悍,强壮的身体能有三米多高,像是个大猩猩,我竟然也没看出来是个啥怪!

林宁宁正要冲上去,我立刻把她的小手抓住了。

“等一等,静观其变!”

我虽然会道法,但是此刻不是强出头的时候,我倒要看看这老头到底会点什么东西?

河怪慢慢的走了过来,他的身子在水中露出了半截,两只胳膊正向七叔的方向抓挠,似乎就要碰到了。

只见这七叔不慌不忙,他从身后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符咒,一只手拿着朱砂笔,慢慢的在黄之上写着符,过了一分多钟终于写好了,他见那河怪要来,嘴里慢慢的叨咕着什么,我看的心里直着急。

“火符咒!”这老头叨咕了半天,终于打出了一道最初级的符咒,火符咒打到了河怪的头顶果然爆炸了,可是砰的一声,河怪没死,若无其事的继续向众人的方向走着。

不好!若是这河怪扑了过来,那不就晚了?我正要发招,忽然哑哥站了起来,他推了推我,把我推到了一旁。

哑哥从身后的背包里掏出了一个长长的东西,像是个可乐瓶子大小的铁罐,他接着拿出了打火机,对着瓶子中间的引信点了起来,滋啦啦作响,原来是个炸弹!

喔喔……

哑哥示意我们要蹲下,他挥了挥手,猛的向前一丢,炸弹果然飞了过去。

砰的一声巨响,正好打在了河怪的身上,河怪倒下了,身体正向着我们的方向,我们赶紧闪躲,全都从河里跳了下去。

巨大的水流控制着我们的身子,不知道自己漂到了什么地方,只觉得像是出了地洞,过了不到十多分钟,眼前已经是一片灯光了。

河水竟然直接把我们冲到了一片大河里面,我钻出水面却看到了一个小镇,这小镇还写着一个牌子上面的名字也看不清。

众人上了河岸,麻子脸还是不怀好意的看着林宁宁,惹得林宁宁一阵恼火。

河水太冷,现在只能找个地方休息了,对面的小镇看起来人还不少。

“几位告辞了,我们还要继续赶路!”我抱拳说道。

麻子脸忽然掏出了刀子对着我,说道:“你们几个赶紧给我走开,再让我看见,卡卡!”

麻子脸是在威胁我们,哑哥却对着他比划了两下,麻子脸像是十分惧怕哑哥,他立刻转身走了。

我们三个无力跟他他们计较,现在成了落汤鸡,不像个样子,现在不如立刻到了对面的小镇去休息,我找了个旅店,交完了房钱。

这小镇人不多,但是还挺干净,旅店的客房也不错,我和林宁宁开了一个房间,自己睡在床上却始终睡不着。

半夜时分,我却听见隔壁三飞的屋子里有好多人来,他们在商量着什么东西。

我也没在意,早知道这三飞没那么简单,或许是老乡什么的来找他。

这一晚没怎么睡好,天亮被林宁宁叫醒去吃饭,我浑浑噩噩到了旅店楼下。

大清早的旅店并没有多少人吃饭,大堂的角落里正坐着一个精壮的男人,他目光炯炯,正笑看着我。

我有些诧异,哑哥怎么来了?

回头看了看林宁宁,她表情有些紧张,已然退到了三飞身后。

这也难怪,我瞥见一个麻脸汉子,他正色眯眯的盯着林宁宁,我一下子想起来了,正是他之前在地洞要非礼林宁宁,难怪她有些忌惮。

我正在疑惑,哑哥来这里干嘛?要说倒斗这里也不是什么坟地墓穴,这里明明是吃饭的地方,难道凑巧他也是来吃饭的?

心里有些彷徨,我还是选择坐在林宁宁身旁,桌子上的饭已经给我盛好了,林宁宁正在对着我笑。

“快吃吧!别看他们,这些人一个个没一个好东西,不是色鬼就是杀人魔!”林宁宁好似心有余悸的说。

我也没管那么多,低着头只顾吃饭,可是觉得不对劲,哑哥总是冲着我笑。

叮叮!我吃了几口饭,哑哥那边却传来了声响,转头一看,原来他正用筷子敲桌子上的杯子,瓷杯子被敲的乱转,发出了响声。

要说用筷子敲杯子,是个人都会,我看了一眼没在意,可是接下来的声音却不一般了。

砰的一下,桌子上又传来了声响,我猛的回头,只见桌子上的白瓷杯子竟然被敲碎了,哑哥却正对着我憨笑。

这明明是在挑衅,桌子上的人全都紧张了起来。

三飞没说话,指了指林宁宁,那意思是要她去问问什么情况。

林宁宁满脸不情愿,慢吞吞的走了过去,她的眼神不敢看麻子脸,泛起了羞红,好像还在回味之前的羞事。

“你们有话就说!别在这里起幺蛾子,我们不是都在这?”林宁宁没好气的说道。

哑哥摇了摇头,拿着筷子左右挥动了一下,那意思不想跟她说话。

“听见了没有,我们老大不想跟你说话,要跟姓白的,叫他过来!”麻子脸的眼神还是那么猥亵,盯着林宁宁的胸部看个不停。

林宁宁见到了仇人气得浑身发抖,她手里正巧拿着一杯热水,随手朝着麻子脸浇了过去。

麻子脸还没来得及躲开,哑哥右手猛的一抖,一只大碗从桌子上飞了起来,正巧把那温水全都罩住了。

众人一阵惊诧,哑哥的本事真的了得,怪不得像是个老大。

“这不是哑哥吗?你来找我什么事情?”我笑着走了过去,现在只有我一个人是孤军奋战,现在不能轻易得罪,只能在中间扮好人。

我走到了桌子旁边,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老头咳嗽了一声,那声音我听得真真切切像是七叔的动静。

哑哥冲着七叔摆了摆手,示意他说些什么,七叔还是咳嗽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