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空符咒,要用阳气画符头、罡气定住神佛、双掌控制好符尾的方向,一气呵成不能有片刻耽搁,若非经过多年修炼,单单是用阳气画符头就要难住无数高手,更别说用罡气定住符咒了。
看来这张二丰的本事比陆老头要高了一些,难怪活到了九十多岁还意气风发,活像是六七十岁的样子。
我诚惶诚恐,说:“前辈果然厉害,一招隔空符咒能难住无数人,我现在也还不会……”我有些底气不足,技不如人到不说,人家的年龄可是九十多岁,我现在跟他打了个平手,真是奇耻大辱。
不过话说回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句话说的没错,今天总算是让我开眼了。
张二丰,站了起来,他冲我摆了摆手,和颜悦色的看着我,那表情完全没有看不起我的意思。
“白翎,你的本事已经不错了,你别忘了,你才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我比你多练了七十年,这招隔空符咒我也练了二十多年才练成,你将来的路还长着,将来必定在我之上。”张二丰说道。
林宁宁不敢说话,她怕暴露自己的龙血之身,老老实实藏在我身后,不过张二丰早就发现了她与众不同,不过并没有点破。
“走吧,你跟我上来,我带你看一样东西,看到了那个东西你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张二丰说道。
我心里打鼓,这老头到底还有多少秘密没说完?
跟着老头去了二楼,一个宽敞明亮的房间十分干净,屋子里却放着许多书架,在这些书架上是许多书籍,各式各样的本子在书架上放的满满都是,许多都落了灰尘,让我觉得吃惊的是,有些书柜上都贴着标签,里面的书籍都是按照编号按照顺序放着的,看起来十分规整。
一个红色的书柜里全都是到家的书籍,五行八卦、阴阳道法,各种门派的法决,道家的秘术,应有尽有,可谓是琳琅满目……我捏了捏自己口袋里的《执掌密录》立刻觉得脸红,这一本书我都没看明白,可见张二丰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学习道法不单单要靠勤学苦练,天赋也是十分重要,有的人过目不忘,一点就通,一种道法,一个绝招,往往朝夕就能驾轻就熟,有的人愚笨,练习千百遍还要打八折,我就是这种愚笨之人,不免觉得惭愧。
“张老,您的书可真多,这些书籍你都看过?”我疑惑的问道。
张二丰点了点头,说道:“当然都看过,不仅都看过,上面的东西我都试着练过,虽然不太精通,但是也能比划比划。”
我更是觉得惭愧,现在已然无话可说了。
张玲和三飞站在门口,两个人在商量什么,林宁宁也过去呆头呆脑的凑热闹,我真是想揍她,可是张二丰已经把我拉了过去。
坐吧!你等着,我给你找找。
张二丰转身看着旁边的书柜,他在里面翻了半天,终于掏出了一个木头盒子,那盒子上落满了灰尘,厚实的灰尘像是放了好长时间的样子,黑色的盒子慢慢打开,里面竟然放着一张黄色卷轴。
“这卷轴?”我话说了一半,看着张二丰。
“不错,是个卷轴,这卷轴可不简单,你看看就明白了。”张二丰说着,打开了卷轴,他把卷轴放在桌子上,慢慢打开了,这一打开不要紧,我却吃了一惊。
发黄的丝绸上画着许多山脉,那些山脉共有九个,每个山脉都画的像是龙形,在这卷轴中央写着一个显眼的名头……《九州山河戏水图》
“什么?这卷轴难道就是中华大地?”我疑惑的问道。
张二丰哈哈大笑,说道:“不错,你一眼就能看出这图纸的奥妙,真是不错。”
发黄的图纸上画着黑色的细线,上面的龙形像是山脉,不过让我觉得有些惊奇,在这山脉当中像是有许多黑色的方块,那些方块中画着的东西却不尽相同。
其中一个画着龙和老虎,还有一个人形,在人的两侧画着青龙白虎!
我愣住了,青龙白虎?
在得到引魂灯之前,我是进去了一个山洞,那山洞里面有无数个绿毛僵尸,上百的绿毛僵尸还有无数个恶鬼,这可不是闹着玩的,那次我们差点没出来,在洞穴中间有一个白色的骷髅,他的身体两旁用贝壳堆砌成了青龙和白虎的形状,不仅如此,在白虎脚下还用贝壳画成了浮云的形状!
这一切难道都是巧合?我盯着图纸上的龙虎形状立刻愣住了。
“白翎,你的眼神好怪,是不是看到了什么似曾相识的东西?”张二丰似乎看出了我的眼神不对劲,他直直的盯着我看。
我一时失神,赶紧回答:“当然!这龙虎的图形不是青龙白虎?”我佯装无知的说道。
张二丰点了点头,说道:“正是青龙白虎,这两样东西可非同小可,不过现在还没找到具体的位置,现在要说的就是这旱魃!”
张二丰的手指像是个干枯的筷子,他的手指在卷轴上来回的动着,慢慢挪到了一个龙形的大山,这龙形十分特别是个直直的形状。
真是有些奇怪,别的龙形都是蜿蜒盘旋的,可是眼前的龙形却直溜溜像是个棍子,在这龙形之下竟然画着一个黑色的方块,方块之中还画着一个人形,黑乎乎的样子像是个小鬼。
其他的龙脉之下也有许多不同的东西,有的是野兽,有的是四方形的盒子,有的是首饰,像是什么宝贝,各有不同。
“这是旱魃?传说中的旱魃吗?”我指着小鬼说道。
黑色的小人画的十分模糊,看起来就是个代号,长长的金龙正压在它的身上,我才发现那条龙为什么是个直的,原来两侧各有一条河流……河流?昨天那个水洞?我的心猛的抖了一下。
“没错!你果然聪明,这就是现在的青城山了,这龙便是青城山的龙脉所在,现在只要按照龙脉去找就能找到旱魃,他身上可有一样十分厉害的东西。”张二丰的眼神忽然变得紧张无比,他似乎在回想着什么东西,那眼神让我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