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 小五通5

郝姐这个闺蜜的老公,是冯栏关系不错的朋友,闺蜜听到郝姐每晚孤枕难眠,梦到许多模样猥琐的男人,跟她说尽下流无耻的话,怀疑她撞鬼,便让老公请来冯栏。

冯栏是头回处理小五通,没什么经验,只是在郝姐家驱邪,开点中药让郝姐调理身子,以为将小五通处理掉,郝姐就能痊愈,可没过多久,郝姐给他打电话,说是最近夜里又开始做那种梦,冯栏去她家一看,床底下又钻了三十多个小五通。

道教解释的小五通,就是邪念附着阴气的一种脏东西,没有详细说明,冯栏搞不懂这郝姐为啥总惹这玩意,问她最近有没有去过不干净的地方,郝姐说没有,冯栏没办法,再给她驱邪。

没几天,郝姐又打电话,冯栏去了一看,又是一屋子小五通。

这一次冯栏拿出审案的架势,让郝姐把这段时间的每一件事都细细道来,依然没能找出她招惹脏东西的原因,冯栏火了,直接在郝姐家住下,除了洗澡睡觉上厕所,不许她离开自己的视线。

一天傍晚,冯栏在客厅沙发上闭眼打坐,处于练功的状态,郝姐洗完澡,从卫生间出来径直去开门,门外没人,她嘀咕一句:“咦?明明听到有人敲门!”

冯栏蓦然睁眼,正好看到一群侏儒般大小,十分模糊的人影,争相向郝姐的卧室冲去,冯栏追进卧室一看,他贴在床头的符已经被阴气打黑了,于是他问郝姐,刚才洗澡时做了什么事,怎么又惹来一群小五通?

郝姐扭扭捏捏一阵,红着脸低声说,自我释放了一下。

冯栏这才找到症结所在。

“我也是后来翻书才发现佛教有非时非处非地非人的说法,邪淫真的有果报!郝姐现在就是生病了,体内妄行之气太重,这妄行之气就是淫气,所谓淫气喘息,痹聚在肺,淫气忧思,痹聚在心,而小五通就是闻着妄行之气的味来的,来了之后一撩她,她的妄行之气更重,这是个死循环,她要治病得双管齐下,一边吃中药调理心肺,一边别再招惹小五通,但以她目前的情况来说,这是不可能的。”

我问道:“那你给她家贴几道符,把鬼拦住不行么?”

“我拦得住鬼,拦不住她出门呀!来吸她的啖精气鬼都是组着队来的,效果弱的符咒,根本拦不住,效果强的又容不得玷污,我给她戴个诛一切邪祟的符包,她干点不恭敬的事,符力反噬,我俩都要倒霉,而她现在还没干出格的事,那是我每个月来一两回,硬给她过气压住欲念,顺便清理小五通,否则,她不知道把自己糟蹋成什么样子了!她想治病,就和瘾君子戒毒一样,没有既不痛苦又保平安的两全之法。”

“那就想个强制戒毒的办法呗,把她绑在家里,先绑个一年再说!”

“可以呀,我带你来就是做这件事的,都不需要绑起来,你监督她按时按点吃药,夜里按住她,别让她整夜整夜的瞎折腾,这样双管齐下,有个两三年就能彻底痊愈,不会再随时随地的招小五通了!”

我如实说:“先不说两三年的事,你觉得我这血气方刚的状态,我能按住她?她折腾起来,我肯定跟她一起折腾了!”

冯栏笑道:“不怕,你这个身子骨吃不住她,最多一两个月,别说和她一起折腾,你不把她绑起来就不错了,而且只要注意频率,鱼水之欢也能帮助她治病!其实你是最合适的人选,有时间,有能力陪她耗两三年,否则你让她找谁呢?父母不管她,找个男朋友,下午见面,晚上她就要和人家上床,第二天人家拍拍屁股走了!花钱雇保姆也不现实,毕竟雇来的人,不敢撕破脸管着她,也根本管不住。”

听冯栏说了这么多,我也挺可怜郝姐,不愿意看她就此沉沦下去,可两三年时间,我真耗不起,何况我是个啥德行,我比谁都清楚,冯栏也是了解我的性格,才把我弄过来,想要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不用他说,我又像对朱姐那样,眼巴巴跟着郝姐跑了。

我得狠下心,稍一软弱,保不齐这辈子就搭进去了,我道:“你别打我主意,我是不可能...对了,她前夫干什么呢?让她前夫来啊,当初是他要找刺激才把郝姐带到河边,让她被小五通缠上的,现在郝姐成了这模样,他得负很大的责任,而且他才是最适合帮郝姐的人,等郝姐病好,他俩也顺势复婚,两全其美!”

冯栏盯我看了两分钟,小眼睛眨个不停,我问了三遍,他才满是无奈的张口:“哎,这就说到我为什么非要把郝姐治好不可,她如今这众叛亲离的地步,有我的责任,本来吧,一年前她前夫想找她复合,希望给孩子一个健全的家,就在郝姐生日那天,买了蛋糕和礼物,带着郝姐的父母来给她一个惊喜,当时我给郝姐治病,不在她家住了几天嘛...”

“把你堵屋里了?”

“对。”

“你没解释?”

“我他吗解释的清嘛?当时我已经发现郝姐的病症在哪里,好不容易才说服她,按我说的方法去控制欲望,什么方法呢?跟你说的把她绑起来差不多,但我是用手铐把她铐起来,还用毛巾把嘴堵住了,因为她心生欲念之后,总撩拨我,我把她嘴堵住,她还哼哼唧唧的让我难受呢,不铐起来能行么?结果她父母有她家钥匙,那天下午我正在客厅看电视,几个人就提着蛋糕进屋了,她前夫拿我当劫匪,差点把我砍了。”

“后来呢?”

“没有后来,她前夫要砍我,我让郝姐解释,郝姐情急之下说我跟她闹着玩呢,她前夫骂一句,你们真恶心,就扔下蛋糕走了,郝姐她爸也犯了心脏病,差点死过去,这个误会到现在都没澄清,也没法澄清,就算我俩是清白的,她前夫只要想到我俩在一个屋檐下住了好多天,就无法释怀,这是个死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