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蒙蒙的山林中,突然飘来的欢笑声让我为之一愣。
随即又听到一句:“姐姐你别闹,否则我挠你痒了。”
这一次听得真真切切,就是树林子里传来的。
听上去离我不远,我就想过去看看这荒山野岭,从哪冒出来两个女人,而树林深处雾气浓重,我走了两三分钟,到了一片五六米外的树木都看不清的地方,又听斜后方,响起一个稍稍沙哑的女声说:“小妮,给姐擦擦背。”
我转身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走了三四十米,还是没看到女人。
“姐,你的胸好大,嘻嘻。”
“死丫头,别毛手毛脚,当心以后嫁不出去。”
这一次,声音又从左前方传来,而我一听这样的对话,哪还有心思考虑她俩为何飘忽不定,直接撒开腿,小跑着冲了过去。
我就这样寻着声,在树林里兜兜转转二十多分钟,感觉就是原地兜圈子,没有离开冯栏他们太远,却忽然看到林子里有一座小木屋,没有窗子,只有一扇木门,门缝处透着光,屋里传来水声和轻笑声。
我蹑手蹑脚溜过去,趴在地上,从小拇指宽的门缝里偷看,却只看到两双娇小细腻的脚丫子,脚旁摆着两个盛着温水,热气升腾的木盆。
看上去,好像是两个女人在屋里洗澡。
这让我想起冯栏被野猪追时的那句话,顿感荒谬,难道他嘴巴开光了?
这时,屋里啪的一声,是巴掌拍在肉上的声音,有女孩笑着说:“姐,你的屁股好有弹性,再让我打一下。”
“死丫头,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赶忙趴下偷看,至于冯栏那句话...
屋里有俩女人洗澡呢!
冯栏是谁?
门缝很窄,我半张脸紧贴在地上,也只能看到两双跑来跑去的小脚丫,而听着她们娇笑连连打打闹声,我脑中不断浮现春光旖旎的画面,可把我急了个抓耳挠腮,使劲往里瞅,结果屋门没锁,我不停往门缝挤,只听吱呀一声...
门被我挤开了。
我的心陡然提到嗓子眼里,爬起来就跑。
没等迈步,屋里的姑娘惊叫道:“谁?站住,给我站住!”
已经被发现了,我只好停步,悻悻转身进屋,想向她们道歉。
可这一进屋,就看见两个体型苗条,一高一矮的裸女,眉眼十分相似,正是一对儿姐妹。
我哪见过如此香艳的场景,当时脑子就爆炸了,到嘴边的话全咽了回去,只顾着死死盯着她俩,感觉口水哗哗往外冒,还不由自主的抹了一把。
这两位姑娘只是一时情急让我站住,我一进屋,她俩就吓得惊声尖叫。
我回过神,赶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一下子也有点脑子不够用,见床上摆着两身花棉袄,就想替她俩拿衣服,可我一动,反而将她俩吓个半死。
个字高一点的应该是姐姐,她把妹妹露在怀里,惊恐道:“别过来,你别过来,求求你别伤害我们...”
“不会不会,我不是坏人。”为了证明自己的人品,我拿起上衣扔给她们:“你们先把衣服穿上,听我解释,我绝对不会伤害你们。”
两个姑娘接过衣服,赶忙套在身上,稍稍有了安全感,姐姐又小心翼翼挪到床边,拿起两条棉裤,跑回墙角给妹妹穿。
这时候就能看出我的人品。
确实不咋地。
人家俩姑娘穿衣服,我都没回避一下,只是装模作样扭个头,用余光偷看,我都觉得自己是个人渣,可实在忍不住,我估计我这辈子都没有第二次机会,一下子看到两个不穿衣服的女人。
我都快流鼻血了。
等她俩穿好衣服,我转过身,只觉得眼前一亮,虽然穿着土气的棉袄,但俩姑娘的模样都很漂亮,当姐姐的身材高挑,脸蛋秀美,瞧着二十来岁,妹妹看上去十六七的样子,短头发瓜子脸,也是个小美人胚子,而她俩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蛋上,抱在一起瑟瑟发抖的样子,别有一番风情。
我轻咳两声,问道:“你们是谁?为什么在这里?”
正常情况,应该她俩问我才对。
姐姐红着脸小声说:“我们是山下村里人,进山挖药材,晚上在这里住,天亮就下山了。”
“这样啊,你们别害怕,我是和朋友来山里玩的,在附近野营,我守夜时听到你们的声音过来看看,其实我啥也没看见,我三千多度的近视眼。”
“哦。”
哦一声就没下文了,只是抱在一起,满眼不安的盯着我。
我挠挠头,尴尬道:“那我就走了啊,你们继续洗吧。”
我刚出屋,就听屋里哭声大作,我赶忙跑回去,见姐妹俩抱头痛哭,只好再次安慰,道歉,还问她们挖了多少药材,我全买了。
无论我说什么,她俩只是摇头哭泣,我怕她俩着凉,就关了门,慢慢安抚。
好一阵,妹妹哭着说:“我们山里人讲究多,你把我姐看光了,她以后怎么嫁人呀!”
我赶忙发誓:“你放心,我不会把今晚的事告诉任何人,如果传出去...”
话说一半,我突然反应过来,这不是古装电视剧里的经典桥段么?
早就有标准答案了。
我不由打量那扔在流泪,梨花带雨的姐姐,水汪汪的大眼睛,白生生的小脸蛋,再想想刚才她不穿衣服的窈窕身段,我带着点兴奋问:“要不这样,我负责,我娶你姐,行么?”
姐姐立刻不哭了,瞪大眼看看我,又闭上眼认命似的点点头。
妹妹却大哭起来:“那我咋办呀!”
“要不...要不你也嫁给我?”
妹妹也不哭了,愣片刻,扭头问她姐:“姐,行么?”
姐姐又流泪,搂着妹妹说:“只能这样了。”
卧草?!
就这么,答应了?!
我偷偷捏了自己一把,不是做梦,随即感觉天上掉了张大馅饼,砸的我头晕目眩,赶忙扶住墙,俩姑娘则问我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没不舒服,是舒服上头了,先让我捋捋,我守夜,守出来俩老婆?不行,有点懵。”
“那就躺一会,别摔着。”
还是姐姐体贴,把我扶到床上坐好,妹妹则打个哈切,说一声:“我也困了。”便走到墙角将油灯吹灭。
屋里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不知谁在我胸口推了一把,我躺了下去,随即,这对姐妹一左一右,躺在我身边。
左边是风韵成熟的姐姐,右边是娇小可爱的妹妹,不同的体香直往我鼻子里钻,我偷偷蹭两把,手感也不同,那份刺激几乎要让我晕厥过去。
我佯装镇定,问她俩:“对了,你们常往山里跑,有没有听过一个名叫福满仓的人?”
“没有。”
“有没有见过没有尾巴的白狐狸?”
“没有。”
“老黑毛呢?一只长黑毛的黄皮子,听过么?我就是来找它的。”
我想给她俩讲讲故事,通过沟通增进一点感情,然后顺其自然的...
可姐姐突然将嘴巴凑到我耳边,轻声问道:“你是不是嫌弃我们?”
“没有啊,怎么可能!”
“那你在等什么?”
等什么?
就等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