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事了?王峰,说话呀。”我大着胆子走过去,只见王峰气喘吁吁地坐在棺材旁,姑父却不知去向。
我拿起地上的手电筒向四处照了照,并未找到姑父的身影。我又向棺材里照去,那里有一具身体已经发臭变绿的尸体和一些残破的衣服碎片,尸体上还有一些蛆虫在爬。
我捂着嘴忍着即将呕吐的冲动,看到腐尸旁躺着的正是姑父,一只长着黑斑的绿手正死死掐着姑父的脖子,而姑父已经翻着白眼晕死过去。
我将坐在地上仍旧喘着粗气的王峰拉起来,然后我们齐心协力将棺材盖盖上。
拍了拍手上的灰尘,王峰拿着手电筒照着通道口,转头对我说:“你快去把铁钉和锤子拿来。”我会意的的跑回去拿了铁钉和锤子。
我负责拿着手电筒照亮,王峰则在棺材盖上叮叮当当钉着钉子,也许是声音太大,把棺材里的姑父吵醒了。他拼命地在里面连踢带打的挣扎,可是却无济于事。
他在里面大喊大叫着:“我要杀了你们,你们这两个畜生,快放我出去。”对于姑父的大叫我和王峰只是报以一丝冷笑。
在不久后姑父就会因严重缺氧而窒息的死在里面,他将永远去陪伴姑姑了,而姑姑的那笔遗产也将落入我俩的腰包。
真相
在我和王峰小的时候,姑姑经常给我俩讲关于这栋日本楼内闹鬼的故事,原来我们现在所住的日本楼曾经是姑姑住过的地方。
那时候姑姑听邻居说这栋楼经常闹鬼,晚上总会听到地底下传来一些钉东西的声音。
相传这间屋子里曾经有一名日本军官在看到日本宣布无条件投降的战败书后,他撕碎了手里的战败书剖腹自杀了。
他的血将整个地板都染红了,而他的部下在他死后将他抬进了预先挖好的地道里,地道的开关就是墙皮脱落处的其中两块木板条。
部下又为他在棺材铺抢到了一口棺材,将他的尸体放在了棺材里后就出去投降了。这也是日本军官在生前部属的,他不想在死后被共产党看到他的尸体。
相传每到子时住在这间屋子里的人都能在镜子中看到日本军官剖腹自杀的影像。
姑姑曾和她的哥哥,也就是我们的父亲试探的去开启地道,果然,地道打开了,他们走进去后真的见到了里面放着一口黑色棺材。
胆大的父亲将棺材的盖子打开后,他们看到里面有一具白森森的尸骨,旁边还有一把早已生锈的日本军刀。
这个传说被证实后,姑姑一家人在惊恐之余找来了一名阴阳先生,别看他年龄不大,在当时却是小有名气。
他命姑姑一家将尸骨抬出去埋掉,然后画了几道符咒贴在了棺材上,这样以后就不会再有半夜钉东西的声音了。
后来姑姑与这位阴阳先生有了感情并结了婚,这名阴阳先生便成了我们的姑父,而姑父也帮助姑姑顺利的考上了公务员。
当父母将我和王峰过寄给姑姑抚养后,姑父便算出我和王峰是他命中的克星,他早晚会死在我俩的手上,于是他整日活在惊恐中,每天都将自己灌醉,醉酒后便拿我和王峰出气。
小的时候我和王峰没少挨他的打,我们将每一次的挨打都记在心上,发誓早晚有一天会让他偿还的。
姑姑跳楼自杀后,我和王峰便将她的尸体抬进了地道里的棺材中,她的尸体在里面慢慢腐化,浓浓的尸臭味从地道里传到地面上,每天我们不得不把大门打开将这股味道释放出去。
邻居们都闻到了这股臭味,他们都用异样的眼神看我们,都不敢进入我们的屋子里做客。
白天我会将闹闹放出门外,这样它才不会被呛坏,有时我会带着闹闹跑到二楼,那里的腐臭味几乎闻不到,都被我们供佛时点的檀香味覆盖。
我和王峰时常会编造一些关于日本军人在这间房子里剖腹自杀的鬼故事来告诉姑父,以此来引起他的关注,最后他终于按耐不住的来到这里为我们驱鬼。
我们原计划将姑父骗到地下室后,由王峰将他推进棺材里,然后再合力将棺材盖盖上,让他窒息而死。
可是当王峰将姑父推进棺材里后,可怕的一幕发生了,姑姑长着尸斑的尸体一下子动了起来。
她的一只长着尸斑的绿手死死地掐住了姑父的脖子,姑父只是惊恐的喊出一声“妈呀”便晕死过去,王峰也被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这一幕也是王峰始料未及的,当我走上前看到掐在姑父脖子上的绿色手臂时,我诧异的看向王峰,在原定计划里是没有这一幕的。
当我看到王峰惊恐的表情时,我才发觉这并不是他的即兴安排,一定是姑姑的恨让这具腐尸显灵了。
想到这里我的脑子嗡的一声,差点站立不稳,脊背上的汗毛一下子竖立起来。
我们没时间再继续惊恐下去,姑父一旦醒来后果将不堪设想。我们费力地将棺材盖钉好后,才安心的走出地道。
这里又将传出阵阵的腐尸臭味儿,但到那时我和王峰早已远走他乡,我们会带着姑姑留下的遗产开创我们自己的事业。而我们的姑姑也可以在九泉之下安息了。
深夜一点,上海市的街景仍是闪烁迷人,路上络绎不绝的人潮,仍是如此忙碌且行色匆匆,一张张呆滞的神情,妆点出台北人无奈、不知所谓的灰蒙人生。
一名妙龄女子,打扮得十足新潮亮丽,镶金线的裙摆,确实会令人好奇得想多看她一下,这时她气喘吁吁地,走进了一家正要关门的发廊。
“小姐!对不起!我们打烊了!”一名小妹懒洋洋地虚应着。
“可是………..可是我等一下要去机埸接朋友,头发不整理一下,很不礼貌的!”特种行业的上班小姐,总有一套冠冕堂皇的台词。
一时间,整个发廊的人员目光迅速转移到了两人的身上。
“小玲!请小姐先在沙发上坐一下,待会儿由我服务好了。”
在大落地窗旁的工作台上,一名发型设计师在帮一位客人做最后的修剪工作。是他开开了口冲淡此时尴尬的气氛。
“ok了!看看满不满意!”
“小波啊!你的手法越来越纯熟了,能当你的女朋友的话,一定非常幸福。”
“喜欢的话,多介绍朋友来,一个个让你们麻雀变凤凰。”
这位身材匀称,相貌尚可的女子,足足在镜前又看了三分钟之后,才满意地离开了。
这时己十点二十分左右,店内的人员除了小波和那位女子之外,其余的人都下班了。
“小姐!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这名女子于下手边的杂志,坐上jacky指定的位子。
同时,小波关上店内部分的灯,铁门拉下一半,只利下优美的音乐,和冷气机隆隆的声音交错着。
“小姐!第一次来?”
“嗯!很多人都说你剪的发型很时髦,而且会配合人的脸型去做造型。”
“那你希望做出怎样的发型呢?”
两人研究了一下怎样设计头发后,jacky的手慢慢滑至这名女子的肩部,并轻轻按摩了起来。
女子并不在意,还微闭上了双眼,享受那双巧手带来的舒适。
浪漫的乐曲、轻柔的抚摸,再加上四周环境的静谧,早已将这女子服服贴贴的了。
就在这女子陶醉在这忘我的境界时,小波早将吹风机的电线用两手扯出一条直邦邦的线,以快速的连续动作,环绕在这女子的颈上,并用力向两边拉扯。
女子的两眼已被勒得几近爆出,两手死命抓扯喉咙,盼望能再多吸一口气。过没多久这女子就全身抽搐,两脚狂踢,整个人从座位上滚了下来。
不消几分钟,这名女子早就放弃再吸一口气的权利,软趴趴地躺在地上。
小波松开了电线,再用脚踢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断气了。他将这名女尸抱到冲水台,将她的头部后仰在洗头槽内。
“王八蛋,臭婆娘,妨碍我下班的时间,有钱就稀罕啊!要洗头,我给你洗个痛快。”
小波拿出一把预藏好的生鱼片刀,很有规律地朝颈部一刀刀地抹下去,他将整个洗头台溅成一片血色。
这名女子的头很快地就“咚!”地一声,掉在水槽里。并被滚烫的热水喷得五官扭曲,肿涨变形,十足像个从水中捞起的浮尸一般。
jacky将头拎起,放在脸部正前方二十公分处,像逗小孩子般的说“嘻………哈……洗头?洗头,洗断你这颗大骚头。”小波语无伦次说着。没有人知的jacky是个收集人头的变态狂。
第二天,j小波神采奕奕的模样,倢人根本就不会怀疑昨晚发生的一切。甚至一整天下来,小波也丝毫没有露出任何破绽。只是那颗人头正不知道在发廊的何处?是不是也正在观察谁是下一位作伴的象。
四天后,也是接近深夜十点左右,另一名身材匀称、面容姣好的都会女子,也踏上了这条通往地狱的黄泉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