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迅对于牛大致等人的反映很满意,因为在他心里姐夫就是神一样的存在。
小学毕业的王占奎能够做到现在这种局面,绝对不是一句狗屎运就能说过去的。
良久之后,牛大致故作感兴趣的问道,“克隆人?你们是整个人克隆,还是只克隆器官啊!”
谢迅笑眯眯的说道,“我们的克隆准确的说叫部分克隆,而且我们有专门克隆用的‘工具’,就是一种只拥有人体主要器官的躯干,感觉上像是个肉球。而肉球的里面是人体各个部位的器官,所以我们一次出货,一般是心、肺、肝、肾、肠、胃等一起出货,而接手的国外医院,很喜欢我们这种供货方式。
我们会将这种躯干放入超大的培养容器中,然后通过空运的方式送到韩国和日本,在这两个国家有来自全世界需要接受器官移植的人。
甚至有些人知道我们是成套贩卖器官的,所以他们会选择多个器官一起移植,比如肝肾联合移植,心肺联合移植等等。
听我姐夫前段时间说,利用我们的供体进行移植的病人,居然出现了一例零排异反应的。
而由于我们提供的器官足够年轻有利,这位病人现在恢复的很好,六十多岁的人居然长出了新牙,而切身体也在逐步的年轻化。
这个病人就心肺肝肾和胃部五个部位进行的联合手术,整个手术过程经历了三天时间,给他主刀的那些医生们都说,这是这个人的第二次出生!”
牛大致听的都呆住了,可不是第二次出生吗!
一下子几乎换掉胸腹内一半的器官,而且都是通过纯克隆体进行培养的,供体本身没有受到任何污染。
简单的说等待其他死亡患者的供体,等于是购买二手车,这个东西毕竟在供体者的体内工作了十几年甚至几十年,再移植到患者体内后不但要经历本身的排异反应,还要面临脏器本身功能可能潜在的病变。
而且在理论上说,一个单纯克隆出来的器官,如果配型成功的话,排异反应的确会小很多。
首先是供体本身的排异,其次就是患者自身的排异……
而且这也提供了一种可能,那就是患者愿意提供活体细胞进行定向培养的话,会得到一个与自己DNA完全符合的新脏器,而这个脏器是百分百不会有排异反应的。
只可惜现在这种技术在科学伦理道德上是过不去的,但世界上却不乏做这种禁忌研究的。
苍秧听了谢迅的说法,整个人严肃起来,“佛说人可永生,但却要背负业障,器官移植是可以增加人的寿命,但是对他的命运不一定是好事儿!”
苍秧突然这么严肃的说话,可把谢迅惊了一跳,这才知道这么漂亮的美女居然是佛教信徒。
但是他还是说道,“现在的世道就是这样,相信因果报应的人很少,大家图的就是及时行乐,或者是能多活几年!”
面对谢迅的反驳,苍秧的脸色更难看了,争辩道,“因果是一种自然规律,也可以看作一种生活常识,而并不是佛家的某种说法。不管现在人管不管因果,它都存在不可能消失!”
这番话一出现场陷入了尴尬,不过牛大致主动打破了沉默,说道,“我们现在要的是发财,因为我们有自己想要达成的目的,而实现这些需要大量的钱,所以我想参与进来。这也是因果,因是我需要钱,果就是我答应了谢迅老哥的提议!”
啪!
苍秧突然起身离开了,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冷冷的说道,“道不同不相与谋,我走了咱们上京见,车留给你们了!”
三个男人看着苍秧拍案而且,就这么洒脱的离开了,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不过谢迅很快就笑了,“哎呀,有女同志在有些话是不能说的,她现在走了那么晚上我来安排如何。说实话我手里可是有很多不错的妹子,乌克兰的、法国的、日本的、韩国的等等,你想要什么服务有什么服务,绝对全套!
而且一个不够老哥哥可以多给你们弄几个,实在不行开个轰趴也行!”
苟道士闻言“吭哧”一下,刚刚喝到嘴里的酒就喷了出来,有些尴尬的笑着说道,“免了,我们对于女色有点自己的小要求,就是没感情的不搞,那样没意思。纯粹的生理需求,所以还是算了吧!”
谢迅有些意外,看着牛大致和苟道士尴尬的表情,突然豪爽的笑了,“哈哈,既然这样……你们看这样行不,咱们去唱歌,我叫来几个公主,看看你们能跟哪个聊得来,带哪个回去!如何?”
食色性也,但是牛大致真不想这样,于是说道,“想是很想的,但是今天我的纹身暴漏了,所以就免了把!那些黑公社的明面上不敢对我怎么样,但私底下会做什么就说不定了!咱们还是安全第一,毕竟我的身份太特殊了。”
谢迅一看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也只能遗憾的端起酒杯说道,“既然这样两位兄弟回去好好休息,明天咱们去工厂看看。保证你们明天能震撼到怀疑人生!”
……
话分两头各表一枝,来说说苍秧活佛离开之后,直接打车回到牡丹市市区。
她没有直接回牡丹市公安局,而是到了市区内某个繁华街道后下车,徒步走了几条街后在此打车到了市公安局。
这是牛大致的安排,故意让苍秧在席间找个理由离开,让苍秧带着目前获得的所有消息去找王璐,但他们并不希望王璐去申请什么搜查证。
毕竟侯建军也在,他可是牡丹市公安系统里的一把手,搜查证什么的在他面前是多么的苍白无力。
不过牛大志让苍秧找王璐是为了突击审讯胡海民,因为这家伙的身份一定要确认,这对于牛大致他们下一步的取证,有着方向性的指引!
当苍秧在市局见到王璐的时候,发现王璐很沮丧。
苍秧不解于是问道,“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王璐发现是苍秧后,嘴一撇居然哭了,好一会儿她才缓了过来,委屈的说道,“胡海民被杀了,是毒杀的!凶手是同牢房的一个家伙,但是这家伙杀了胡海民后也自杀了!”
苍秧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想到了问题的关键,于是说道,“现在不是哭的时候,既然胡海民已经死了,那么我们就该从其他人身上入手了。”
“目前我们掌握的线索,到胡海民这里就到头了,本以为可以攻克他取的新的进展,可是……”
“不还有死神堂吗?这些小孩子肯定还有问题没交代,我觉得咱们可以从这里突破!”
“可是现在胡海民的家人正在局里闹呢!他们要求局里给出解释,并且就胡海民的死给予赔偿!”
听到王璐这番话,苍秧突然笑了,“我该说是我们走运,还是胡海民的家人傻呢!你虽然没说胡海民什么时候死的,但是局里肯定是保密的,并没有对外透露。但是他的家人这个时候来,而且还言之凿凿的要求局里给予赔偿。
这事情本身就很蹊跷,所以我觉得把这个要求赔偿的人抓起来好好问问最好!”
王璐闻言精神一震,突然反映了过来,“我也是傻了,侯局也是的,我们都被胡海民的死搞懵了!
对啊!这件事情我们还没有上报,甚至于连胡海民的家属都没给通知,这个自称是胡海民儿子的家伙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苍秧还说道,“按照咱们公安系统内的工作流程,对于死亡原因不明的在押犯人或者嫌犯,都要交由法医部门进行尸检,而在尸检开始后才会酌情通知死者家属。所以我们现在连尸检都没进行,这家伙是怎么知道的?
所以这家伙很有可能与下毒的人是一伙儿的,其中一个人拼了性命搞死胡海民,另一个人掐准了时间到局里闹事儿,他们最终的目的时什么?
我们在案的嫌犯或者罪犯里,还有谁还是活着的,这个结果是不是显而易见了。
而且看守所的那个宋所可能有问题!
小璐,这件事儿很复杂,但是他们的目的之一肯定有刘亚平。
咱们虽然不知道对手想要做什么,但是刘亚平现在我们必须要重视!”
王璐身子一僵,立刻向侯建军的办公室跑去,推门进入办公室的时候,侯建军正被这个自称胡海民儿子胡华的人纠缠着。
不过王璐并没搭理这个人,而是拿出手铐径直走到了胡华面前,咔咔两下拷上了他。
这种情况下胡华先是一愣,紧跟着叫嚣的更厉害了,“唉,铐我好啊!这手铐好戴上可不好摘,到时候你们可别后悔!”
王璐此刻阴着脸对侯建军说道,“立刻提审刘亚平,今天这件事儿极有可能是个局,这家伙是来扰乱我们视线的!马上……提审刘亚平!”
侯建军闻言整个人就是一哆嗦,他的心里也在想,这个案子从头到尾,警方控制住的嫌疑人中似乎只有一个人。
最开始的时候控制了秦华,可是第一轮提审后秦华就死了,之后嫌疑人就只有刘亚平一个人了。
侯建军突然发现,这一些列的案子,他们居然只控制了一个嫌疑人,而且从一开始嫌疑人的同伙围绕着嫌疑人,可能已经展开了多次营救。
尤其是在胡家屯的时候死神堂突然出现,绝对不是什么巧合,那是因为有人刻意而为,或者说以自己的死来换取某些人的时间。
想通这些侯建军第一时间给看守所打去了电话,要求提审刘亚平。
但是对方给出答复是,“省厅的人刚刚来了,现在正准备把人带走,他们说案子已经到了省里……”
“狗屁!”侯建军怒了,“省厅的霍厅长就在牡丹市,老子就他亲自任命重案组组长,就算是省厅有人去,也得老子打电话才能放人。姓宋的给我听好了,如果这刘亚平跑了,或者死了!你这个所长就别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