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辰曾经听说过好望堡,好望堡是欧洲殖民南非的第一所军事基地,也是此地最古老的欧式建筑之一,该堡垒内拥有教堂,商店,各种工作室和牢房等设施。
在那个年代,这地方可以说是当时的民生,行政,和军事的活动中心,但血腥的命运并未放过它,在第二次波耳战争期间,一部分的城堡被作为监狱。
一般来说,被作为监狱的地方多多少少都一些邪祟,或者说是闹鬼。现在,在南非的人人们确信一些令人不安的精神仍然存在。
直到今日,守卫城堡的士兵仍然宁愿走在城堡外面,而不是在凌晨时分?穿过闹鬼的拱门,因为血腥的尖叫声和奇怪的脚步声令人害怕。
据说在该城堡钟楼总有士兵上吊自杀,他们的灵魂无法安息,这里的人们依然可以听到那些不知名的钟声。
而城堡的守卫士兵在夜幕降临后拒绝在地牢附近巡逻,因为他们如果离得太近,将会感觉自己正陷入恐怖的黑暗中。
另一只比较有名的鬼混是一只黑狗鬼魂,据一些游客说黑狗鬼魂会扑向他们然后消失。
综上所述,这里应该是比较恐怖的地方,而在这里驻扎的部队基本上也已经大批量撤离,在这里驻扎的也就两个排的人数,所以防守一点也不严密。
不过正因为如此,程俊杰和吴三省才会有可乘之机,可以从外界轻而易举地来到这里,进行国外盗墓活动。
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这两人才能获得这样的一个机会进去,不过很显然在探墓的过程中发生了很多不好的事情,所以吴三省失踪了,而程俊杰因为种种原因,最终一个人离开了墓穴。
程俊杰满头冷汗,他看着众人解释:“我根本就不会动一起下斗的人,所以你认识的那个吴三省,根本就不是我弄的,我是捞偏门的,但是下斗这种事儿我们真不敢黑吃黑,毕竟我也不想自断财路吧?”
王胖子走过去拍了拍吴邪的肩膀:“天真,他说的话还是可以有几分能信,何况凭借吴叔的势力,他这种地头蛇也不敢和业内出名的人过不去,到时候他在国内也没法立足。”
程俊杰一看,马上明白了王胖子的意思,他也明白,王胖子并不是跟自己求情,而是担心他在当地的势力。
程俊杰能够在开普敦本地立足,也是有自己相应的资本,就算吴邪他们力量再强,现在怎么说也是在南非,并不是在杭州,所以王胖子的担心不无道理,正所谓狡兔三窟,程俊杰也不会就这样只有一个据点。
“哥们,我告诉你们的事情绝对是真的,你们要想找人,那就去好望堡,我抽屉里有几根金条,要是缺路费,就拿着,咱们有话好说,都是华人,没必要闹这么僵。”
程俊杰也并不是什么傻子,他听出了王胖子话里的意思,王胖子也担心这里的南非警署和程俊杰的手下赶到现场,他赶紧把对方打发走,一来是怕对方下手,二来也想借刀杀人。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车声,楚辰一个转身来到了窗口,他透过窗户看到了外面有很多皮卡车,车后架着九三重机枪或者是维克斯重机枪,车上全都是拿着勃朗宁自动步枪和汤普森冲锋枪的白人武装分子,还有很多手持SKS步枪或者是64微冲的华人。
“他们来了。”楚辰道。
“好快。”吴邪并不惊讶,因为他们在攻楼的时候确实浪费了很多的时间,故而枪声肯定引起了四周店铺的注意,就算是警察没有听见,那么旁边店铺里面肯定有程俊杰的人,那也算是被发现了。
程俊杰这个人非常狡猾,他说道:“这一切都是误会,我们现在把武器都收起来,坐下来好好谈谈,你们把枪放下,我不追究你们的责任,让你们离开酒楼如何?”
楚辰当时就猜出了这个人的意图,他明白对方肯定是有所预谋,这样一来他可以趁着楚辰他们放松警惕的时候,直接让手下人冲进来乱枪把他们全部射杀。
楚辰看出来了这个人的意思,他从旁边的尸体上面取出了几个手榴弹,然后偷偷地放在这个人的身上,拉开了拉环,直接把他从楼上推了下去。
因为现在就算是留着这个人,他心里面也是心怀鬼胎,所以留着他反倒会带来无穷无尽的祸患,程俊杰非常的狡猾,尤其是众人已经得罪了他,他必然会记恨在心,这样一个人留着只能带来无穷无尽的祸患。
程俊杰刚才被王胖子打了一酒瓶,整个大脑都不算是很清晰的状态,他被推下去正好落在了一辆卖芒果菠萝的卡车上面,这些水果成为了他的缓冲垫,所以并没有受伤。
程俊杰看着几辆皮卡车上面的武装人员,大喊道:“你们这几个小瘪三,都认为自己厉害吧?告诉你,现在我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楚辰立刻找了掩体隐蔽起来,而这时候吴邪说道:“你去死吧!”
程俊杰怒道:“他妈的,居然敢诅咒我去死!今天死的人就是你们!”
然而还没有等他说完,楚辰绑在他身上的那些手榴弹就在同一时间引爆了,这些手榴弹瞬间把四周的几辆皮卡炸的人仰马翻,车上的那些武装人员也都被破片击杀。
王胖子几人现在根本就无所畏惧,他们知道了重要信息,现在整个酒楼里面残存的那些武装分子,也根本不敢抵抗,因为自己的老大已经死了,现在就算为难他们三个,也不起任何作用。
吴邪几人离开酒楼,直接开车来到了好望堡。
这座古老的堡垒建于1666-1697年。城堡为南非最古老的欧洲式构造之一,好望堡的名字十分好听,这也正是这座堡垒比较受人欢迎的一个地方。
这里虽然曾经是一座军事要塞,现在也变成了旅游景点,历史最终在一阵风烟之后,变成了飞入寻常百姓家的一只孤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