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都把我叫酥了,再加上我刚才给一一精血保魂,现在本身就虚弱的厉害,再加上被这么一闷有点缺氧,差点晕过去。
我感觉已经是跟她耗不起了,挣脱她的怀抱,说行行行,你要愿意留在这就留在这吧,丫头的房子我也没退你就直接去吧。
临走的时候丫头把钥匙给我留下了,我翻找出来扔给她,说就在咱们隔壁小区的三栋五楼,你自己去吧,我不送了。
“陈亮哥哥!”小狐狸有些害怕的躲在我身后,明显有些忌惮这个女人。
这倒也是,刚才估计也是受了她不少的委屈。
我说如果你真要留在这里,你可以随便糟践我,但是别碰小狐狸,她是狐家的人但是从没害过人!
“呦呦呦,这把你给大义凛然的。”她笑了一下,冲我摆了摆手指,做了一个拜拜的动作,说好啊,那以后我就糟践你,小男孩~。
我浑身打了个哆嗦,有一种说错了话,老母鸡进了黄鼠狼窝的感觉。
算了算了,怎么着我都不吃亏。
“对了!”这个女人又折了回来,“你还没问我叫什么名字啊?”
我已经是快晕过去了,强支撑着自己,说大姐您叫什么啊?
“孙琳琳,记住哦。”她笑了笑,然后离开了。
这哥三个的名字,到死都忘不了,全是孙字后面接俩叠字。
我回到床上,倒头便睡,小狐狸再跟我说什么也没听到了。
第二天我醒来的很晚,可是刚睁眼看到的不是小狐狸,而是孙琳琳脸庞。
她靠的我很近,好像在我头顶的位置有些什么动作,脑袋一阵阵的发痒,她这个位置难免有些让我尴尬,而且额头的位置实在是感觉不太对劲,我推开她:
“大姐,你干什么啊!”
刚才不知道她在干什么,现在动了一下感觉她好像在我额头上扎针,我刚想摸摸自己的头,却被她制止住。
“小子,别怪姐姐不疼你,山、医、命、相、卜,其他四项我不如大哥小妹,但是这医上面,他俩加在一起都不如我一个人。如果你把针碰掉了,小心你阳痿一辈子。”
卧槽,这一句话把我吓得把手乖乖的垂在两边,丝毫不敢动弹。
“这样才乖嘛!”她走过来,又细细的撵着针,说你好像是动用了一门耗费大量精血的手艺,原本得三四天才能恢复,但是我治疗之后,今天你就能活蹦乱跳了。
“大姐,有这么神奇?”我惊愕的看着她,精血保魂可不是简单的失血那么简单。
她看着我,一字一句的说叫我琳姐,再大姐大姐的叫小心我直接针你的死穴!
我诶诶了两声,不敢再言语。
只不过这个位置也实在是有些尴尬了吧……
但是我看这个女人就不是那种保守的女人,估计我说了让她离我稍微远一点还得被嘲讽一波迂腐。
等把针都拔掉了,看了看四周,说小狐狸呢?
孙琳琳抬头看了下门外,说我让她待客去了,有一个小弟弟说要找你,被我拦下了。
我出了里间一看,原来是王鑫达。
得亏孙琳琳没直接亲自接待,要不然依着她的“热情”,怎么着也得给王鑫达吓跑了。
他拿着一个淡粉色的发卡,桌子上摆着一篮子水果,说一一离开了,他很感谢我能让他再见到了一一最后一面,今天是来结账的。
我摆了摆手,说你也帮了我不少忙,而且你刚毕业也没多少钱,这趟活就当我交个朋友了。
他慌忙说我没帮你什么忙啊,朋友当然得做,但是咱们一码是一码吧。
我心里还是很感谢他能让我放下丫头的。坚持着摆了摆手,他见我一直不收,只好做了罢。
不过我看到那个淡粉色的发卡,萌生了一个想法,当然还要经过他的同意。
我说这个淡粉色发卡是一一的吧,其实这是她最后的魂魄所剩,其余基本都魂飞魄散了,如果你想让她投胎,我有一个办法,不过需要减少你十年的寿命,你愿意吗?
一一虽然是鬼魂,但是甘愿魂飞魄散来见他,如果他连十年寿命都不愿意为一一减少,那也算我看错了。
他眼中闪过一阵亮光,说可以吗?可以让一一去投胎?
我点了点头,说雕刻术里有一个手艺叫凝魂刻,刻在魂飞魄散最后的产物上佩戴在阳人身边,可取阳滋阴,慢慢再让魂魄聚集起来。
等到聚集起来的时候,一一就可以投胎了。
王鑫达几乎是毫不犹豫的点了头,我在那个粉色发卡上刻上了凝魂刻,他千恩万谢的离开了。
“呵,你倒是够仗义,他也是够痴情。”孙琳琳倚着门框笑着看着我说。
小狐狸明显看她不顺眼,一出来便是呲牙咧嘴的,说本姑娘是看陈亮哥哥面子才出来接客的,不是怕你!
“你的陈亮哥哥,可是很喜欢我的,等我成了这里的老板娘,你看谁的面子还不都是一样?”我不知道她这句话是真是假,但是一把把我摁在她身上的动作却是让我又差点透不过气来。
这要放在以前,估计我鼻血都能喷出多老高去了,但是经历过一系列的事件,现在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小处男了。
不过还是很过瘾罢了。
我听到小狐狸哼了一声,猛地拉扯我,但是看了看自己还没发育起来的身体,气鼓鼓的坐在椅子上生闷气去了。
我刚勉强从温柔乡中挣脱出来,却听到外面一辆车的急刹声音。
回头一看,是一辆巡洋舰,紧接着下来的人,却是恨不得让我现在关上门。
这个人叫孙明华,是我的发小,我叫他华子。
他这个人,属于那种表面很仗义,但是私底下却是特别自私的那种人,从小的时候,便是占便宜没够,吃亏难受的主。
我们那些发小堆里都不是太待见他,但是在这个小县城里,还不得不待见。
后来联系渐少,听说去了大城市发展,也不知道为什么怎么就又登了我的门。
“哈哈,亮子!”
他身上穿着一身小西服,头发梳的倍亮,哈哈的笑着,脸上露出相见恨晚旧相识的表情,我心里想着恶心他吗抱着恶心哭——恶心死了。
我擦,就这小子怎么可能混的这么好!要人缘没人缘要能耐没能耐的!
尤其这两天我确实还因为没本事没钱被丫头他哥嘲讽了一波之后,心里不平衡感更大。
说实话我很不待见他,但是看他这个样子我还不得不强咧出一个笑容,张开双臂,
“呦,这不是华子嘛!在哪发财呢,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可是他扫了一眼我身上,可能是嫌我脏,没有跟我拥抱,反倒是转身走向后备箱。
呵呵。我尴尬的笑了笑,把双臂放了下去。
“别笑话我了,我这不还得仰仗你发财呢么!而且看你明显比我混的好嘛,金屋藏双娇!哈哈!”
他满脸假笑,从后备箱里提出几箱啤酒,
“来来来,咱哥俩喝着聊!”
我还没请他,便是自来熟的拿着啤酒进了屋。
不知道为什么,看这么一个人飞黄腾达,心里还挺不是滋味的。
我摇了摇头,跟着走了进去,他正“砰砰砰”的启啤酒瓶。
小狐狸还在那里生闷气,孙琳琳却是直接凑了上去,说小哥不如请我喝一杯呀。
虽然孙琳琳这人不招我喜欢,但是好歹是丫头的姐姐,实在是不想让她跟这种人走的太近,把她拉扯开,说琳姐,您歇会。
我看华子看孙琳琳的表情都快放光了,我咳嗽了两声,
我说咱哥俩认识也有年头了,就别弄这些虚的了,说吧,有什么事。
他先是一怔,然后便又是露出标志性的假笑,
“亮子你放心,你的妞躺我床上我都给你裹上床单送回来的,咱哥俩什么关系!不过这么多年没见你还是这么敞亮,行,我直说,我想请你给我做一个纹牌。”
“价格嘛!”他神秘的笑了笑,伸出了两根手指,“这个数。”
我连看都没看,直接摇头,“不做,你还是回去吧。”
华子我实在是看不上,我也懒得帮他的忙。
“咱俩兄弟这么多年,你怎么着都得帮我,而且我除了给你钱,也不让你白帮!”
他笑眯眯的喝了一杯啤酒,跟我说道。
“我妈是妇女主任你知道,听她说,她那有你的出生材料,里面有你亲生父母的名字。”他一脸关切的表情说着,言之凿凿。
这下倒是轮到我懵了,我从小无父无母,一直是我师父把我养大的,突然得到了亲生父母的消息,竟然激起我无限的求知欲。
自从师父云游之后,我也是对找我的亲生父母一直心心念念。
刚才的厌恶感,因为亲生父母的消息竟也是消散了不少。
因为从小亲生父母是谁这个问题,就一直困扰着我,我不知一次幻想自己父母的模样。
虽然他那个妇女主任的妈能很轻易的查到我的出生材料,但是每次我去都是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就是按规矩办事,不能给我看。
我看着他,有些咬牙切齿,吗的嘴里一口一个兄弟,小时候骂我是野孩子的时候,倒没想到有求我的今天。
恐怕他吗早就“不按规矩”把我的出生材料给他看了,到现在却是他用来要挟我的资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