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瞠目结舌(三)
果然那面墙在众人用力下缓缓的被推动了,看来电视剧里面演的100%是假的。随着墙被推开,一股刺鼻的味道扑面而来,众人纷纷的后退。但是好奇心战胜了一切。邢队长点燃打火机,伸向暗室里面,火苗并没有熄灭。
所用的人都很紧张,面前的这个暗室里面可能是一箱箱的古董或是金条,最起码也是大堆的银元。其实这是我自己的想法,别人紧张的原因是什么我不知道,也不关心。
用手捂着鼻子就走了进去,房间很大,一排排大木箱整齐的排列着。我不禁暗喜,着箱子里别说什么金条古董了,就是一箱箱的银元那也行啊。
我兴奋的用手去推箱子上面的盖子,但是推不动,这才看见箱子竟然是被钉子钉的死死的。
“这箱子上怎么又封条。”邢队长用疑惑的语气问道,我这才注意到几乎每一个箱子上面都贴着已经泛黄的封条,上面印着危险字样,心里立即生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有什么东西能把这箱子敲开的吗?”赵刚边说边四下的寻找。
结果在墙的角落处堆满了粗粗的铁条,赵刚和几名警察一人抄起一根。他们一起站到一个箱子前,一起用力。人多所以没有费什么力气便将箱子盖敲开了,里面是厚厚的防止撞击的稻草和棉絮一类的东西。赵刚用铁条拨开那些碍事的东西,忽然他的手停在了空中,因为我们已经可以看见我们想看的东西了。
看到那东西的一瞬间我仿佛是被雷击了一般呆住了,心里不停的叫道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但是事实却无情的展示在我的眼前,太残酷了。
我没有看到古董,也没看见金条更没有什么银元,看见的竟然是一把把老式的冲锋枪。赵刚也不甘心,立即去敲傍边的箱子。当拨开那些防止撞击稻草棉絮之后,所用的人这一次连气都不敢喘了,因为那竟然是一箱子的带木把手的老式手榴弹。
令人窒息的安静,不过没有持续多长时间邢队长便喊到:“所有人离开这里,这里太危险了。”
还好这里除了我和赵刚其他人都是训练有素的刑警,在一群训练有素的人里面一两个不是训练有素的人也会变的训练有素,于是我们这群训练有素的人并没有出现任何的慌乱。
我们并没有按照进来时的路径回去,反正任意的一条向上的路都可以返回老宅的不同的房间。小警察走在前面,我在第二,赵刚在我的后面就这样鱼贯的走出了秘道。
似乎出了秘道一切就会变得安全一样,我全身的力气一下子全都消失了,坐在椅子上大口喘着气。
我环顾着走出来的警察们,他们脸上的表情不是惊恐而是惊奇,各个相互的交头接耳,小声而又兴奋的议论着什么。只有赵刚脸上的表情很复杂,我一时间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而我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我注视着那个秘道的入口,心里泛起了痛,但是那是亲人冤死的痛还是与意外的财富失之交臂的痛我真的分不清楚。
邢队长打电话向上面报考,很快通向老宅的路被全部封锁了,我和母亲赵刚三人则回到父亲的房子里,足不出户。原因很简单,这件事一通知上头也就等同于告知了媒体,而这无疑是一个重磅的炸弹,立即引起了轩然大波。
如果单单是在老宅的地下发现了国民党时期的军火也就罢了,可偏偏就是为了这些半个世纪前的军火,亲人之间相互的设计谋杀,而这些人都是堂堂王氏集团的继承人。其他的人已经死了,我自然成了舆论的焦点,尽管我也是受害者,但是我并没有的到一个受害者应有的待遇。
每天不得不有警卫在小区的以及我家门前看守,否则就算我们家的门是银行金库的门也会被那些疯狂地的记者给挤烂了。
我不知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的父亲为了那些一点价值都没有的东西葬送了性命,我又险些被杀害,而要杀害我的人同样也是我的亲人,我做错了什么,人们为什这样的对我,我一直无法理解。我相信时间可以抹去一切的伤痕。
那些军火被从老宅内运了出来,还是老管家告诉警察在秘道里还有一条通向老宅后山的出口,要不然那些军火还不知道得上么时候才能运送出来呢。而我老妈只要是想起我在一座随时都能爆发的活火山上生活过,她就会彻夜难眠。
那些军火最终决定引爆销毁,由于数量过于庞大,只能分批销毁。这一来记者们就更忙了,一边要守在我们家小区门前,随时是、准备着将我“抓获”,另一面还要拍摄炸弹销毁的现场直播。而网络上“炸弹门”“谋杀们”闹得沸沸扬扬。
不过还好事情已经暂时告一段落,还有很多问题始终没有想明白。本来我想见见王雄,但是没有机会,因为他也死了,不过没有什么神秘,而是自杀。
王雄的一死很多事情都无法解释了,虽然警察询问过,但是没有我想知道的事情。比如这次事件中我似乎太过于幸运了,如果赵刚的出现是他们始料未及的,但是对于我似乎还是手下留情了。
虽然我看到的那个恐怖的人是在他的暗示和我自己看过父亲的治疗记录里的情节产生的幻觉,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那个人每次的出现都有些许的不同。但是出事的那天晚上他们在我们的车里放了挥发的清新剂,里面就有迷幻药物,可是剂量却不大,否则我们早就死了。王雄给我用的迷幻药又是哪里来的?这些都不可能知道了。
还有老宅里的秘密应该不是指那些过了期军火武器,不然就那点机关老管家会没发现?显然不可能,那又是什么呢?这件事情我去问过老管家,可是他什么也不说。
还有就是赵刚,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不过想想每次见到他都有一种想去亲近他的想法,为什么呢?难不成我爱上他了?不可能不可能,我赶忙使劲的摇了摇头,不过那种想让我去依赖感觉真的是存在的。
“难不成我真的是??????”我看着我们一家人的合影,无奈嘟囔道。看着父母抱着我开心的笑着突然灵光一闪,难道这就是赵刚的目的。
赵刚走了进来,放下手上的文件问道:“少爷什么事情?”
“少爷?你叫的还蛮顺口的吗!”我的语气充满了不削。
“你怎么了?我做错什么了?”赵刚狐疑的问道。
“你做什么了?你怎么可能做错什么。我只是在想你什么时候能告诉我你的目的。”我盯着赵刚的双眼冰冷的问道。
“你不想说是吗?没关系。我已经知道了。”我打断了刚要说话的赵刚又道:“你不信?你自己看看。”说着我将一张纸放到了赵刚的面前。
赵刚看了我一眼,略带疑惑的拿起了那张纸,随即怔了一下说道:“DNA的检测,你是怎么知道了?”
“突发奇想,怎么震惊吗?”我站起来盯着赵刚说:“我戳穿了你的目的,破坏里你的计划是不是?你和其他人一样,都想让我死是不是!”我越说越激动,天阳穴上的青筋暴突。
“不是你想的那样……”赵刚想要辩解立即就被我打断。
“那是怎样?你不是想来拿走你的东西吗?顺便向我复仇是不是!因为我和我的母亲夺走了你的一切,所以你回来复仇了是不是!哼……”我一步步的*近赵刚。
“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冷静下来听我说行不行,我……赵刚还在试图解释,但是在我的眼睛里不过就是一场无谓的辩解!
“现在还辩解有什么用,你说不是我想的这样,那是那样?我的哥哥,这就是证明。”说着我拿起了桌上的DNA检测单说道:“有了它你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继承父亲的一半的遗产,而你非但什么都不要反而还要做我的司机忍受我的脾气,你说你是为什么?”我一步一步的紧*赵刚。
“真的,你能冷静一下,我……赵刚显得很焦急,但是我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
“冷静?冷静的等你把给我杀死是不是?!你要什么?集团还是酒店,亦或是所有的?没关系我都给你,这本来就是你应该得到的,叫律师吧,我把所有的都给你可以放过我了吧?”我有些歇斯底里的叫喊道,此时我内心当中是一种失望,是对赵刚的失望,没想到原来他竟然是这样的一个狼子野心。
“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能听我把话说完……”赵刚一脸的无奈,因为急着辩解,他的脸都已经憋红了。
他越是这样我就越愤怒,于是我又一次打断了赵刚的辩解道:“还想怎样?你非得把我整的很惨你才舒心是不是?”
这时我只觉得肚子一阵的剧痛,原来赵刚情急之下给了我一记重拳。我疼的直不起腰来,只能慢慢的坐回到椅子上,我还想继续说,怎奈我的连气都喘不匀了。
“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是我告诉你,你错了。”赵刚深吸了一口气道:“我们是兄弟,不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而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是真正的亲兄弟,你明白吗?”
“怎么可能。”我费力的挤出一句话。
“看来你已经冷静下来听我说话了,你好好的听着。”说着赵刚在我的对面坐了下来,语气沉重地说道:“那个时候你刚刚1岁,母亲和另一男人相爱,最终父母离婚。开始的时候父亲认为你不是他的亲生儿子,但是却执意要将你留在身边。母亲不同意怎奈她斗不过只能同意。而母亲也在不久之后的癌症去世了,我是一个人长大的。母亲在去世之前一直告诉我要把你找回来替她照顾你。”说到这里赵刚停住,好像很伤心,顿了顿又说:“后来我大学毕业便来到这里,进了酒店当了父亲的助理。这个时候我才知道他并没有把你当成报复的对象虐待你,反而对你很好。不过听说你随养母在韩国,虽然我不清楚为什么,但是知道你生活的很好我也很开心。后来我有了接近父亲的机会,得到了他的头发,于是去做了亲子鉴定。因为我一直对我是否是他的亲生耿耿于怀,就在我拿到鉴证书的时候事情发生。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怎奈我的身份只是一个助理而已。所以我等你回来并伪造了那封遗书,利用你来找出凶手。”
我看着赵刚,试图从他的眼睛里找到一丝说谎的迹象,可是我失败了。
赵刚接着说:“我不能告诉你我的身份,否则你一定不会信任我,我只能继续的做你的助理。那次是我太激动,说漏了嘴,我很后悔。因为你知道真相一定很受打击,所以我一直没有告诉你,等事情彻底结束,我就会离开。这就是我的目的,我一直都和邢队长有联系,所以他们也一直在暗中保护你,这就是我的目的。”
这会是我怔住了,许久才问道:“真的?”
“呵呵”赵刚无奈的笑了笑:“我还以为你能说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话,不过还是这么俗,你要是不信我现在就走,事情已经差不多结束了。”
“你不恨我?原本你也应该得到这些的。”
“你是我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再说错在母亲,我有什么理由恨别人。”
随后我向母亲证实赵刚所说话,结果是真的。但是为什么母亲和父亲离婚而且还把我带走,她始终不说。最后被我*急了就说,除非她死之前会告诉我,结果我就再也不敢追问下去了。我隐隐的感觉一定有什么秘密是母亲不想让我知道的事情,赵刚,不我的哥哥也一定对我有所隐瞒。就连生母和父亲离婚也不一定这么的简单。
我给生母扫过墓,母亲陪我一起去的。赵刚没有走,他理所应当的成为了我的哥哥,回归了他的本位。那种隐隐的不安始终萦绕在我的心头,但是现在一些还是很平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