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老不乐意了,于是他就对他们说起他们局长的事来,说的越多他们就有点害怕了,通了电话给局长就报了方伯的名字。
方伯继续说这不是一句话的事吗,他们局长当年有个案子还不是他帮着破的。他还欠方伯一个人情呢?
我说不愧是方伯,到处留情,这么厉害。
方伯说别拍马屁,问我为什么不说我是灵组的人呢,那样他们还有可能会把我放了。
我说那他们带你回来,你为什么也不说呢。
方伯笑笑说不错嘛,他想我们想的都是一样的。我们灵组虽然和华夏龙组并列可是我们一向的宗旨却是勤勤恳恳做事,本本分分做人。我说这个我在书上看到过,我记得。
方伯说道对了,问我怎么回来了?
我说我回来是因为有一点私事要办。我的女友安娜在二十一楼那起灵异事件中死了,但是我忙着破解疑团,却忘了帮她收尸了。想去她坟前拜拜,可是却不知道她的家在何处,所以就到警察局来问了。
方伯说那有消息了。我说还没说两句,他们就把我当做凶犯了。
方伯说没事这件事交给他,要我只管回去休息,他会帮我搞定的。
我对方伯说我就知道您有办法,顺便我还想拜托你一件事,那就是帮我调查一下我。
方伯问我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说我发现我居然连我自己的父母和家乡都想不起来了,所以我想让你帮我调查一下有关我的资料。
方伯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想了一下。末了看着我说道:“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会帮你调查的,等有消息我就告诉你。”
我说:“那我先谢谢你了。”
我还想跟方伯说有关梅大师师父的事情,可是想想似乎这个想法还不太成熟,就没有跟他说了。向他道了别就带着感恩回家了。
晚上我想着方伯的举动。按理来说,方伯应该知道我的底细呀,他们灵组没有理由找一个家庭毫无背景的人吧。
我向他求助的时候,他为什么没有马上答应,而是想了一下。难道是他知道但却不想告诉我?
第二天,我爬起床,去外面吃了早餐之后便回到了住所。在家无所事事,就想出去走走,拿起钱包来看看钱包里的卡,然后就想去取点钱。
除了几张银行卡之外,里面居然有我的一张身份证,我说:“好久没有用这个东西了,居然都快把这东西忘了。这个就好办多了嘛,这个地址很明显就是我家的地址呀。
于是将它抽出来,一看之下,大失所望,想不到居然是公司的地址。
我想我怎么把户口给转出来了。自从发生了那件灵异事件之后,公司也倒闭了,再想回去调查也难了。就等着方伯的消息吧,或许可以从安娜的消息里可以推断出我的一些情况。
我出了门,漫步走在大街上。看着人来人往的过客,心里面感到无比的凄凉。沿街的路上都是不知道的陌生人,我忽然觉得好像整个世界对我来说都是那么陌生一样。
虽说人生来孤独,可是现在的我却感觉到自己对于这个世界还那么的多余。
我来到银行里取了点钱,买了点东西居然就想回去。这个地方是孙琪家附近,所以以前也没来来逛过。
看着广场上一对夫妻拉着一个孩子的手有说有笑的走在大路上。
我就在想,不知道我的父母是个什么样子,他们是不是也会这样拉着我的手。可是不知为何,此刻我也想到了孙琪,因为孙琪的父母已经过世了。
我想她如果看到这样的情形,心里的痛也许会比我多好多倍吧。突然在这时我能体验到那些孤儿的痛苦与无助了,我现在好想也和他们一样,过着没有自己父母关心疼爱的日子。
我不想再想下去了,我宁愿回到以前的那段时光。在外面执行任务,每天想到的就只有任务,就忘了一切了。
我突然有种感觉,那就是忙碌也许并不是一种坏的生存方式,至少你没有时间去想那些痛苦的事。你可以尽情的去完成你的工作,然后靠着工作完成后的成就感来满足自己的虚荣感。
可是我现在想到了,那我就不能放任不管。我需要把这些东西弄清楚,否则我会感觉自己就像孙悟空一样。
我给感恩买了一些狗粮,然后就回去了,我把感恩叫了过来,让它吃东西。前面我都给它我们吃的东西,发现它老是肚子不舒服。回来的时候才想起来。
我想可能是因为我的饮食太杂的原因,而狗粮的话就比较单一,而且据说营养还丰富。
我将狗粮放在它的盆里,用水将他们泡软。然后在倒掉多余的水,就放在了感恩的面前。想不到感恩还挺喜欢吃这个东西的,一下子就把它们全部都吃光了。
我摸着它的头让它坐在我的面前,我抚摸着它的身子,然后就发起呆来。想想现在这么大个院子里居然就只有我和感恩,心里面还是觉得空空的。
以前有孙琪的时候我们还可以说说话,一起出去吃,一起出去玩,可是现在却只想一个人呆呆的呆在家里。
闲下来的日子还真的有点难受,我想那个电脑很久都没用了,现在恐怕已经发霉了吧,要不把电脑拿出来?
突然电话响了,我赶紧去看,是方伯打来的。我问他是不是有消息了。
方伯说是的,李安娜也就是我女朋友的尸体是那个警局的人收的,不过她的尸体就在那一晚失踪了。
我说失踪了,一具摔得稀巴烂的尸体谁回要呀。
方伯说据警局当时的值班员说,现场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处,但是尸体就是莫名其妙的失踪了。我问那有没有查到安娜家的住址?
方伯说因为连续两天发生命案,而且前一天刚死的那个人还是一个老总,所以他们没有及时调查。只是暂时将尸体进行了转移,后来尸体失踪了,所以他们也只是知道了死者大概情况,并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