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也说:“好吧,那你们保重,我们就不进去了。”我赶紧跟王叔说:“记得照顾好小刀疤。”王叔转过头说:“小东西,不想死就赶紧走吧。”
孙琪也赶紧劝他:“赶紧回家吧,简忆哥哥我们俩经常参加野外探险,这点困难难不倒我们,你在这里我们也照顾不了你。”
小刀疤点了点头,我把王叔叫过来对他说:“小刀疤交给你了,你可不要把人给我弄丢了。这次行动是你牵的头,后面的三个人也是因为你失踪了。如果你想过得安稳一点,那我们到时候也可以帮你说说情。”
王叔听我这么一说,立刻就明白了,说道:“你放心,这个娃我喜欢,不会亏待他的,其他几家人出门的时候都打好招呼了。只有这个孩子家没说,早上大家也看着我们一起出来了,我不会丢下这个孩子的。要不然她奶奶那么一闹,我也受不了。”
我对着他点了点头,说:“这样最好,那小刀疤就交给你们了,让他走中间。从这个地方我可以看到你们出去的路,我会帮你们把风的。要是有什么情况,我会喊你们的。”
王叔说:“没问题,你们要是改变主意就跟我们一起出去。”
我说:“既然都已经来到这里了,哪有这样回去的道理。”王叔说:“那你们多保重,有什么话要我帮你们带的吗?”我说:“我们是外地人,孤家寡人两个。无亲无故,没有什么要说的,你们一路小心就行。”
我们一边看着那只大蜘蛛,一边帮忙看着他们安全走出了月牙湾。他们向我们挥手,好像在跟我们说再见,我也赶紧和他们挥挥手。我们就这样分别了,现在只有孙琪和我两个人。
孙琪看着下面的大蜘蛛对我说:“你看到下面的那个怪物了吗?你怎么还有胆子进去。”
“你怕了。”
她否认道:“没有,我只是不想你为了我这样冒险。”我说:“孙琪,你不要这样说,我其实还有其他目的,你是知道的。”孙琪说:“你说的是安娜。”
我抬头看了看天:“是的,过了这个月牙湾就是生苗的地界了。现在我们手上有钟医生的信物,如果能够找到申正义的话,那不仅可以治你的病,而且还可以得到一些蛊术的线索。”
孙琪说:“这样真的值得吗?”我说:“说实话,你和安娜是我唯一的亲人。你也许不相信,我已经把关于我的家的一切信息都给忘了。我现在没有一个亲人,死了的亲人,我只记得安娜,而活着的我就只记得你。”
孙琪说:“不要这样说,我何尝不是这样呢?方伯告诉我,灵组就是我的家,所以我才一直尽心为灵组办事。你现在也是灵组的人了,你不如也把灵组当做自己的家吧。”
我看着孙琪有些心疼:“傻丫头,家和工作的地方是不同的。就像小刀疤,他为什么会那么喜欢他的奶奶,一方面奶奶是他的亲人,另一方面是因为奶奶也是她唯一的亲人。”
孙琪看着我说:“在我心里我也早就把你当做你的亲人了,所以在我心里我并不想让你为我冒险你懂吗?”
“我愿意,只要能把你的病治好,冒再大的险我也愿意。”
孙琪看着我:“我在你心中真的那么重要吗?那为什么在你心里还住着另外一个女人。”
我说:“孙琪,原谅我,我现在的记忆里的安娜让我整个脑子都无法忘了她。她是为我而死的,可是我直到现在都不知道是谁杀了她。”孙琪说:“她不是跳楼了吗?”我说:“没那么简单,即使是为了我,她也没理由要跳楼呀。我想真相只有她一个人知道,我想找到她,然后问她一句话。”
我的眼睛不知不觉滴出了泪花,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想到安娜我会开始流下泪花。孙琪举起手,用手指帮我抹了抹眼角的泪花。她对我说:“别哭了,简忆。以前我不知道安娜对你这么重要,现在我知道了,你去寻找你想知道的东西吧,我支持你。同时我也谢谢你对我这么不离不弃,我知道你是个好人。”
我说:“我怎么会是一个好人呢?你看看自从我进了灵组,多少人在我身边死去。我就像动画片里的柯南,到哪里都要害死两个人。”孙琪说:“你别这样说,这些都不是你的原因,你要相信你救的人永远比为此死掉的人多得多。”
我继续说道:“可是我就是不想看着身边的人受伤害,你看今天跟着我们的几个采药人,现在也被这个东西给害了。”孙琪说:“这个不是你的事,你不必过于自责,你刚刚不是也通过你的勇敢和足智多谋救了几个人吗?”
我低着头什么尽然无言以对。孙琪继续说:“而且我还知道你刚才做的好事,你不希望小刀疤跟着我们冒险,所以你就用投票的方式让王叔履行自己的诺言。你怕王叔因为我们的反悔而耍赖,就对王叔讲了大道理,用言语暗示了王叔利害关系,让王叔知趣的履行保护小刀疤的诺言。”
我想,孙琪居然能看穿我的心思,想不到最了解我的人是她。我说:“你怎么知道?”她说:“我们已经朝夕相处了这么多时间了,至少也应该对你有点了解了吧。要是连这点能力都没有,那那天被你卖了都不知道。”
我笑了笑说:“你还记得我跟你说的话呀。”她说:“是呀,虽然我猜不透你所有的心思,可是我却记得你说的话。”我说:“看来人家说别惹女人生气是对的。”孙琪说:“怎么说。”
我笑道:“据说女人是情绪动物,你如果惹了女孩生气,那女孩就会通过情绪将你做的错事联系起来。等到哪天她想起来的时候,就会把你的所有错事都都出来,让你死在你的内疚中。”
孙琪哈哈的笑了起来,说你那里学的这些词,看来你也是个危险动物呀。我说:“说道危险动物,此刻在我们下面的这个东西才叫危险,我们必须想办法将它干掉,不然这东西必将成为我们的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