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是活腻了,好吧,恭喜你把棺材选在这风景秀美的棚顶上!”那女人似乎动了杀心。
“别,等下”我还没说完,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一个昏暗的屋子里面,一盏耀眼的白炽灯,前面似乎还有一个穿一身皮衣的人,是一个女人,我醒来的时候隐约的看到。
“喂,醒醒吧!别装死了,这也太 逊了吧?”这熟悉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话语里面有些捉弄的意味。
我用力睁开了眼睛,然后抬起了头来。
面前的那个女人终于可以看清楚了,她一身皮衣衬托的身上的曲线凹凸有致,领口处露出的两个半球让人血脉喷张,更加让我感到性感的是,她似乎手里面还拿了一条皮鞭。
“搞什么啊?是不是要非礼我?”我全身乏力的疲倦的问。
“啪!”一鞭子就追了过来,生生的打在了我的身上。
我无法挣扎,因为全身早已经被这个女人捆绑的结结实实。这明显是一场有预谋的审判。
“啊!”疼痛顿时刺激了我的头脑,我瞬间便的清醒起来,开始认真观察这个女人。
“说!是谁让你来这里的?有什么目的?”那女人逼问我道。
“我拒绝回答!”我倔强的抗议道,这女人刚用鞭子羞辱了我,我就算知道什么也不会说的。
“噼啪!”
我身上又挨了一鞭子,疼的我都叫了起来。
“哼,是不是还没享受够我的皮鞭的待遇。”那女子冷笑着,用手抚摸在刚收回来的皮鞭尾巴。
“姑娘,我真的不是别人派来的!”我装作无辜的样子解释道,毕竟这种情况下我还是能少挨一鞭子就少挨一鞭子,没有围观群众,也不需要再装硬汉了。
俗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是吗?
“那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她继续盘问我,并且仔细的观察我是不是在说谎。
“在小城里面的和平路附近有一个地下停车场,我因为某些原因被吸引到了这个地下停车场里面的仓库里。仓库墙壁上写的就是这个地址。”我只好和盘托出。
“这种故事,谁都会编!”那姑娘依旧不信任我。
“我叫简忆,昨天刚从北京过来,来探望三年前曾玩的很好的朋友。”
“从北京过来,你怎么证明?”
我不禁苦笑起来,对啊,这怎么证明?根本是一个无解的问题,但是转念一想,她只是在害怕我而已。
于是我盯着她的眼睛说:“你看我像不像是一个擅长说谎的人?”
她被我反问住了,一时间竟然卡壳了,并且在思考什么。
我根据她的穿着和她手中的鞭子推断出一种可能,这女人可能是重度SM患者,就是有虐人倾向的人,也就是说她比较喜欢用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来通过问答和抽鞭子的方式来获得因为脑回路中的刺激产生的愉悦感。
所以我就用很突然的方式跳出了这个循环,然后取得了主动权。
“好吧,我暂时就放过你!”她苦苦思索了半天之后,大概是发现我并没有什么威胁,就帮我解开了绳索,然后就坐到了我对面的一个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
这或许说明我刚才的猜测是完全正确的,那她也许是一个精神病患者。
我们俩彼此相互观察着对方很久,我有点按捺不住地问她:“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因为这里最安全”她把手放在嘴巴上面,故作神秘的对我说。
“外面的世界很危险吗?”我好奇的问道。
“哼哼!”她突然睁大眼睛,夸张的对我说道:“告诉你一个秘密,这个城市死了!”
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中突然咯噔跳了一下,真的有点打怵起来。或许她只是精神异常胡言乱语,我宽慰自己。
突然另一件屋子响起了电饭锅的警报声,她就转过身去了隔壁屋,把我自己单独留在了这里。
我庆幸自己脱离了危险,略有点无趣,便细细的打量起了这间屋子。四面墙都是白色的,甚至屋子里的椅子办公桌也都是白色的。除了屋子角落里放的那瓶红色的液氮。液氮罐子连接的管子上有一个喷头喷枪。这屋子的设置和东西,让我困惑起来。
门又开了,那皮衣女人走了进来,手中端着两个盘子。盘子上放着大的碗,碗里面盛着刚才那只死去的兔子做成的烫。
“吃吧!”那女人对我说这话,突然和蔼起来。
“好,谢谢,还没请教你尊姓大名?”我慢慢的问道,把手放在碗上,并没有想吃东西的打算,因为我怕碗里面会被放什么东西。
“李莎莎!” 李莎莎静静的回答我,她突然的安静让我有点无所适从。
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她,我也不明白为什么她前后变化这么大。
“你用的碗是我男朋友的!”李莎莎看这位说道,可能她已经猜到了到了我的犹豫和疑虑。
“哦?那你男朋友呢?”
“他死了,被他们抓去杀死了!”李莎莎说话的语气有一点颤抖,她端起碗来喝了一口汤掩饰着。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嗯!”
“你说的他们是谁?”我疑惑的问道。
“你应该已经见过了!”李莎莎并没有直接回答我。
可是她的回答却又让我不舒服起来。
“你的意思是?”
“虫人!”李莎莎吐出这个答案,然后把碗里的汤喝了个干净。
我知道她李莎莎指的是什么东西,我抬起头看着她,突然发现她很可怜。她一直在用力的伪装,但是真实的她很脆弱。
“吃完去隔壁的房间睡觉吧!”李莎莎在出门前转身跟我说道。
我从这个房间里面走出去到了走廊,才发现这个地方仿佛像一列火车的车厢,只不过这个地方没有窗子和座椅。
外面的这个走廊里面有很多食物和其他的东西,这里像一个超市一样。我很是好奇是谁建造了这个地方,竟然想的这么周全。
隔壁的房间里面的灯是关着的,里面非常黑暗。我摸索着进去,然后爬上床掀开被子就要进去,却发现被子里面已经有一具光滑的酮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