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从这些做瑜伽的人群中看到了有一张熟悉的脸孔。他不是别人,正是电视台的女台长李蕾。
她竟然也有这个地方的会员卡,看来她和女主持人的关系,真的是不一般啊!
“李台长!”我朝他大声叫道。
正在做瑜伽的李蕾听到我的声音后,朝着我看了过来,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的不安,竟然一下子扑倒在了地上。
看着他在我面前如此失常的行为。我决定要好好的问一下她。
于是我快步走了过去,把她扶了起来,然后问道:“李台长,你没事吧!”
她红着脸,从地上慢慢爬了起来,摆着手对我说道:“哦,我没事,我没事,简忆先生您怎么来这地方呢!”
我毫不犹豫的指着身后的方柔说道:“哦,我带着我的女友,她也想在这个地方办一个瘦身会员卡呢!我也想让她没事来锻炼锻炼,省得她越吃越胖!”
方柔听了我说的话后,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李台长看了看方柔和我,脸色好看了许多,然后笑着说道:“哎呀,想不到,简忆先生您的女友这么漂亮!”
方柔听到李台长夸她漂亮脸上乐开了花。
“哪里哪里?”我谦虚的说道,“反倒是您身材这么好下了班还来这里练瑜伽,真的是非常的让人敬佩呢!”
李台长听了我说的话后,很是受用的样子。她谦虚的回答道:“哎呀,这不全为了我在电视台里面的形象吗!再说如果我自己都带不好头,上行下效,那还有人看我们电视台吗?我们的收视率还能有保障吗?你说是不是!”
我赶紧奉承道:“您说的对!”
然后我话锋一转问道:“台长,你方便进一步说话吗?”
李校长看了我一眼,脸上有些犹豫,她咬了咬嘴唇,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于是我们三个人一起到了一个比较安静的地方。
然后我就问台长说:“据我所知,李台长刚死去的女主持人,也在这里有会员卡呢!您你跟他那么熟,肯定也知道这件事情吧!”
李台长脸色微微一变,然后冷冷的说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简忆先生?你是在暗指什么吗?”
我没想到她反应如此的强烈,就连忙摆着手说道:“没,您误会了!”
不料她却不依不饶的继续说道:“我相信你已经给她做了尸检了吧!结果应该都出来了吧!”
想不到,李台长竟然如此聪明。他竟然知道,我给夏梦做了尸检。看来,她这人很是敏感,很难从他嘴里面掏出什么话来了。
于是我并不再打算正面的问他什么,因为我知道,就算再问,也问不出来所以然的。我只好无奈的说道:“不,台长。您恐怕误会了。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最近发生的事情请很邪门儿的,所以你也要当心一点啊!”
李蕾情绪复杂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皮笑肉不笑的对我说道:“多谢钱先生的好意,我心领了,您还有其他事情吗?”
我摇了摇头然后,转身看了方柔一眼,说道:“咱们一起走吧,回去吧!”
方柔很配合的答应了。
我临走的时候,看了李蕾一眼说:“李台长,再见啊!对了我把钥匙放在门卫了!”
李台长听了我的话之后,点了点头,然后没有说什么话,就继续跟着音乐,做起瑜伽动作来了。
我和方柔一起从人群中穿了出去,然后又回到了柜台。
柜台前的那个服务员儿,笑着看着我说:“怎么样先生?你们还满意吗?要不要办一张我们这儿的会员卡呢!”
我问道:“这里的会员卡,多少钱呢!”
服务员笑着对我说“先生,我们这边儿的会员卡分三个等级。普通卡,白银卡和黄金卡!普通卡消费起来没有任何优惠,但是有积分。白银卡你需要花费1000元现金购买,不过您可以在我们这边儿,做免费的的瘦身运动,并且从我们这里买瘦身产品,通通都打八折。金卡的话,就需要充值1万!嗯,同样跟银卡差不多功能,但是打七折呢!”
我装作很是吃惊的样子,咂了咂舌头。
方柔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装作不乐意的样子,拉着我往外走去,一边说道:“太贵了,我不要!”
我顺势摇了摇头然后说道:“好,好!
然后又接着对女服务员说:“不好意思啊,我女朋友看上去,不太接受。我能不能回去考虑一下,然后再来呢!”
而这时候的方柔则继续拉着我就往外面走去。
柜台里面的服务员看到这副场景很有礼貌的对我们说道:“当然可以,先生只要您有意随时可以来啊!”
我跟服务员道了别,就被方柔很快拉了出去。
门口的两个保镖,看到我这么快就出来了,很是纳闷的样子,他们问:“怎么样?你办会员卡了吗?”
我装作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对他们说道:“嗯,我女友说,还要考虑一下。”
他们两个人,看着我,笑了起来。大概他们认为我是妻管严吧。
我懒得跟他们解释,然后赶紧的跟方柔往咖啡馆里面走去。
这时候的方柔突然问起来:“简忆,你看上去并不是为了跟你女朋友办会员卡啊!”
我沉默了一会儿,对他说:“恭喜你猜对了。”
然后,我就从兜里面又掏出了二百块钱,交给他说:“非常感谢你,方小姐,我们就此告别吧!”
方柔脸上非常的不高兴,她看着我,然后把我给他的两百块钱又塞回了我的手中,转身,离去。
我终于把她打发走了。因为我不想让她掺和这些事情,这可是拿一个花季少女的命开玩笑啊。
然后我下定决心,今天晚上一定要跟踪李蕾,看看到底他会做些什么?
我知道这个女人身上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也许,这些女艺人,莫名其妙死亡的答案,就在副台长李蕾的身上。
我虽然不知道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是不是一种不负责任的表现,但这也是目前为止我仅存的一种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