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真是可惜了。或许有一天,丞相会后悔吧。”夜无双眸光微黯。
“微臣做这件事,定不会后悔。她是夜王妃,而白家是向着殿下的。”白丞相小心翼翼的表了重心。
夜无双闻言,轻笑了起来:“呵呵,丞相这话一说,反倒是让本宫无从是好了。”
“殿下,爹爹。”就在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互相猜忌的时候,只听到外面传来了女子娇媚的声音。
两人闻声望去,只见到穿着淡粉色纱衣的女子,飘然而至。她模样本生的好看,如今笑起来,更是烂漫。好似不谙世事的少女一般。
不过,某种意义上还真的是如此吧。
“臣妾给殿下请安。”白琉星声音温柔,礼数做的非常周到。让人挑不出任何不好来。
夜无双淡淡的看着她,在女子那一脸期待的神色下,道:“走吧。”
没有温柔的问候,没有紧张的关心,有的只是这样一句淡淡的走吧。
白琉星的脸色一白,但是想到母亲所说的话,还是忍住了委屈。跟着太子去了。
于她来说,只要能和太子在一起,怎样都好。总有一天,她会让这个男人,对她像是父亲对母亲一般好。
带着这个心思,白琉星坐上了轿子。就这样再一次顺着白家,走向了太子府。
“太子妃,咱们回去歇息了吧。这殿下或许是要在丞相府多待一阵子吧。毕竟,殿下与侧妃也好些日子不见了。”南宫蝶身侧,一面容普通,身着碧玉色长裙的女子担忧的看着南宫蝶。试图劝说她回去。
南宫蝶闻言,摇头道:“不用,本宫就在这里等着他。他一定会回来的。”
“可是太子妃,您的脸色很难看啊,若是病了,岂不是称了那些人的心意?”
女子担忧的看着南宫蝶。
“乌尔,你不必再说了。本宫若是不等着的话,才会让那些人有话说。白侧妃是本宫命令不准回来的,如今太子殿下让她回来,本宫自然该请罪。”南宫蝶咬牙。
“可,那本不是太子妃您……”
“住口!那是本宫的错!”南宫蝶冷冷打断了乌尔没说出口的话,而后看着女子警告道:“你记住,在太子府,任何人都不准说那个人有错,所有的错,都是本宫的。”
“是。”乌尔不敢多说。但是却对南宫蝶多了一丝心疼。虽然,太子妃不准她用本来面目再见人,可是,太子妃对太子的感情,却是让人震惊。
“太子殿下,白侧妃,回府!”拐角,洪亮的声音从那边传来。随着这声音传来,夜无双骑着马的身姿,缓缓出现。随后的,是那一顶轿子。
夜无双停在太子府门口。而白琉星,也从轿子中走出来。
南宫蝶见这般,徐徐缓缓走上前,笑容温柔而大方:“臣妾恭迎殿下回来。恭喜妹妹归宁回家。”
“多谢姐姐。不过,妹妹能回来,姐姐应该有些惊讶吧?”白琉星皮笑肉不笑。
“怎么会?你是殿下的侧妃,不回来,要去哪里?”南宫蝶依旧温柔。
夜无双看两人,只道:“既然回来了,希望你能守本分,莫要做一些不该做的事情,最后追悔莫及。太子妃,你也是一样,不要做不该做的。”
说完,夜无双就先走了。只留下两个女人面面相觑。
“太子妃,这次我回来,就再也不会给你机会让你赶走我了。”
“本宫倒是也希望你能做到呢,毕竟,让殿下屡次去接你,殿下也会累的。”南宫蝶冷笑嘲讽道。
“呵!殿下会累,那也是为我。总比太子妃机关算尽,最后反倒是被殿下打了脸的好。”白琉星反驳道。
“妹妹这话说的是了,只不过,殿下这般做,又不是为了你,你激动个什么?怎么?你难不成真的以为,他是为了你才过去的?”
“为了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去接我的。这就足够了。而比起这个,太子妃还是为你的宝座好好担忧吧。一旦露出了一点儿马脚,太子妃的位置,便是我的了。”白琉星得意洋洋。
“笑话!本宫从无任何做的不好的地方,又何来的马脚呢?”南宫蝶冷笑。
“太子在这里,这么多年都不见有身孕,府上也无子嗣,这说明什么?若是被查出什么的话,你觉得,等待你的是什么?”白琉星玩味。
“那我倒是拭目以待了。”南宫蝶笑的越发冷漠。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充满了敌意。
“其实……我也不是太想和你作对的,毕竟,我的敌人不是你。只是,你占了这太子妃的位置,实在是碍事。”白琉星眉头一挑,充满嘲讽。
“本宫做太子妃也有些时日了,岂容你宣战?你也配?”南宫蝶冷笑。
“我配不配,不是你说了算的。”白琉星说着,昂首挺胸的走入了太子府。
南宫蝶黑着脸,看着已经入太子府的女子,心中恨得要死。这就是太子殿下的想法吗?让她和白琉星两个人继续争斗,让他心爱的那个女人能喘口气?
呵!可笑!
太子府这边,乌烟瘴气的,而另一边白琉月也是头疼不已。倒不是为了京城主街的事情,而是为了她的云月楼!
难民窟地带的云月楼三楼的天字号房间内,白琉月一身浅蓝色的长裙,身边坐着的,是张临溪。
白时站在门口,恢复了男装,正充满戒备。
“怎么回事?”白琉月眼皮直跳。看着手中的账本,大有掐死张临溪的冲动。
为什么酒楼一直在赔钱啊!成衣铺赚的那两个银子都准备赔在这上面吗?
“咳!这个嘛,最近云月楼总是会来一些莫名其妙的人,他们自称是洛城遗孤,然后开始捣乱,这才导致云月楼如今这样。”张临溪很尴尬。
因为,这云月楼是他负责的,如今云月楼半死不活,他难辞其咎啊。
“呵!就因为这个,我的云月楼成了这鬼样子?什么洛城遗孤?我看分明是有人想用这个说法,拖垮云月楼吧。”白琉月目光冰冷。
“或许是这般,不过,这件事却不是我们能解决的。”张临溪比起白琉月,要冷静的多了。因为,他早在最开始就已经激动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