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最幸运的事情莫过于找到能让自己爱上的人。而后过一辈子。若是一生都没能动情的话,那么也未免太苦了。
她本以为凤离火这种神经病,一辈子都找不到女人的,没想到,竟然还真有能让他看上的。
白琉月心想着,不由得道:“既然已经决定了,可别辜负了她,一定要好好照顾才是。凤离火你的仇人可不少。”白琉月看着凤离火,淡淡的说道。
凤离火闻言,也点了点头:“啊,我知道。”
“恩。”白琉月满意的点了点头。
“若是可以的话,王妃你可以多来这里见见她,她一个人的话,或许太寂寞了。”凤离火轻声请求道。
能被凤离火请求,这可相当的不容易。白琉月再看凤离火,都觉得惊讶了。这真的是凤离火,而不是谁假扮的吗?
“别这般看着我,我虽不懂照顾旁人,可多少也可以理解一些她的心情。我没朋友,师兄弟一个比一个古怪,自然不能让她认识。”凤离火有些无奈的说道。
白琉月闻言,不由得笑了:“你还真是可怜,罢了,若是方便的话,我会来看她的,不过,你们在这个节骨眼上来照凤城,实在不是什么好的选择。指不定还要被牵连其中呢。”
“谁敢?”凤离火一脸傲慢,对于说有人想牵扯他入这局,嗤之以鼻。
白琉月闻言,想想也对。凤离火这人虽然在她面前看上去不大靠谱,可这神棍在别人的眼中,那一向是一个相当有权威性的存在!
“也是,差点儿忘了你的身份。但是,这只是你个人而已。现在,你的身边多了一个女人,你觉得,他们不会让你投鼠忌器?”白琉月看着凤离火,询问道。凤离火闻言,沉默了。
“凤离火,你的确强大,的确地位尊贵,但是不要忘了,她不一样。若是你忘了这些,最后她会很辛苦的。”白琉月无奈的说道。
凤离火则是一脸迷茫。
见他这样,白琉月就知道是白说了,于是道:“罢了罢了,我不与你多说,你且自己慢慢想吧。我也该回去了,最近照凤城很危险,若是我回去的晚了,怕是夜无珏要担心。”白琉月说完,不再逗留。
凤离火在白琉月走后,半晌似乎想明白了什么,走入了房中。
房间内,女子面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他看着女子,轻声道:“我将你送与别人处,可好?”
女子闻言,笑容就这么僵住了:“你……说什么?”
“最近照凤城很危险,你在我的身边,怕是会出事,所以,我将你送往别人那儿可好?”凤离火看着女子,再度道。
“你混蛋!”女子委屈的哭了起来,看着凤离火难以置信道:“想不到,你竟然会说出这种话。你以为,我是为何在此处的?”
“你,你别哭啊。我只是担心你。”凤离火慌了。
“不用你的担心!你根本就是想甩开我吧?是啊,我的确身子不好,也不能和那位姑娘一样,与你有说有笑。可……你说过要照顾我的。”女子越说越委屈。
凤离火则是越来越慌了。他笨拙的哄着女子:“我,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也没有要甩开你的意思,我只是怕你出什么事。”
“就算是死,我也要死在你的面前。”女子看着凤离火,双目通红。
凤离火闻言,呆住了。
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女子如此决然的话。
不过,他却很开心:“好,就算是死,你也死在我的面前。”凤离火尽量的温柔道。
女子闻言,满意的笑了。
而白琉月,则是已经回到了那民宅之中。
夜无珏本是在门口等着的,一见到白琉月回来,这才放心下来。
忙上前不悦的问道:“你怎么又乱跑了?难道不知道现在的照凤城有多危险吗?”
“咳!冷静!我只是出去看了一眼罢了。”白琉月轻笑着。
“凤离火有什么好看的!一个神棍!”夜无珏相当讨厌凤离火,白琉月闻言,哭笑不得:“凤离火当然没有什么好看的,不过,凤离火喜欢的女人,这就让人相当感兴趣了啊。我只是去看一眼罢了。”
“凤离火喜欢的女人?”夜无珏的眉头皱的更紧了:“若是本王没记错的话,凤离火似乎还是西岳的驸马。他就这样抛弃骄阳公主了?”
“他与骄阳公主之间,本就没有可能吧。”白琉月轻叹。
“哼!神棍果然没有好东西!”夜无珏冷哼,对于凤离火的事情,不予评价。
白琉月则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很快,湘竹便将饭做好了。
四个人吃过了早饭之后,便都各自有了决定。
沈长安要留在这里,去看他在地宫之中找到的一本图鉴。
湘竹要去街上打听一下消息,白琉月则是要去美食街玩,而夜无珏,则是要与蓝清水另作打算。
在吃过饭之后,白琉月与湘竹两人是一同出去的。湘竹本也是要逛街,在听说白琉月要去美食街的时候,她便决定随着过去了。
而有湘竹陪着,夜无珏这才对白琉月稍稍放心。
“王妃,我们已经好久没有这般一起出来走走了吧?”湘竹与白琉月一起走在街上,有些激动的说道。
“在这里,你可以不用叫我王妃,唤我名字就好。”白琉月笑的温柔。
湘竹闻言,却是猛地摇头:“你是王妃,就算不叫王妃,那您也是我们家姑娘。对我来说,我永远都是您的奴婢。”
“湘竹,别这样。”白琉月皱眉。
湘竹却是摇头:“王妃不必劝我,我已经习惯了。”
“抱歉。”白琉月十分愧疚的说道。
湘竹闻言,却是摇了摇头:“要说抱歉,也不该是您。而是我的母亲,您的姨母。”
“莲夫人?”白琉月微微挑眉。
“恩,王妃您可知道,当年我被送到您那儿,就是她的要求。她将我看做她一生的耻辱。在有了我之后,她决定将我生下,从而折磨我一生。我不知父亲究竟对她做了什么,只知道,她只恨不得我死。”湘竹委屈的说道。
“或许,在莲夫人的心里,只有仇恨了吧。”白琉月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