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让人好害怕啊,但是神呢?将你口中的神拿出来给我看看啊。”
说完话之后,只见这个蛇女轻轻的发力,瞬间她尾缠住的金属偶就变成金属块,这个也太简单了吧?接着蛇女慢慢的走了过来,眼睛狠狠的盯着我问道:“这么说你不是张郎?”
我紧紧的握着手中的剑,然后点点头。看着蛇女伸手冲着我抓过来的样子,赶紧的抬剑冲着她的胳膊砍过去,但是她竟然是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了手中的剑,我直接呆住了。
“小朋友不用害怕,来了伸出左手让我看看吧,。”
看着被紧紧的被她捏再说手中的太阿剑,我只能是咽了一口唾沫,然后将左手伸了出来,但是蛇女看了了一眼我的手心之后顿时大怒:“你不是张郎!我要杀了你!”
听见了这样的话,我接着就想要后退,但时间已经是来不及了只见她的眼睛中忽然闪出了一道金光,接着的感觉就像是站在一个鈡的正中间,有人撞钟的感觉是一样的,仿佛身体就要被震碎了一样。
“放肆!”
接着一道柔和的光芒从远方传来,接着我的灵魂又有了凝聚的感觉,我慢慢的恢复了意识,眼前出现的却是一个雪白的大狗冲着蛇女就此冲了过去,对着蛇女一口咬过去,但是这个蛇女竟然是亮出了自己的尾巴,直接将大狗的嘴缠住了,大狗根本就张不开嘴。
看着两个人慢慢角力的样子,似乎是一个机会,只见口罩男仗剑直取蛇女的面门,但是结果和我们想象的是完全不一样的,口罩男手中的剑在距离蛇女有一米左右的时候,竟然是忽然弯了。
这种感觉就像是刺着什么坚硬的东西了一样,接着蛇女微微的一发力瞬间被她缠住的那个狗就被甩了出去。
这个可是天狗啊!那个体型可是有好几个人高的,千子见状直接对我大声的说道:“跑啊!”
于是再次的逃跑又开始了,由于是刚才中了幻术,所以这次真的是不敢回头了只能是撒丫子开跑。看样子,千子是让大天狗拖住他了。
但是这个时候口罩男忽然出现了身边,冲着我生气的说道:“你小子不仗义,那个东西明明就是冲着你来的,你打算就这样一走了之?”
冲着我来的?我赶紧的问道:“那个少女的名字是什么?”
“都长成这样了,你居然依旧叫她少女真是心够大的!她的名字叫做宁晓晨,名字还算是清雅吧?”
看着口罩男挑衅的眼神,我直接就选择了不说话。不过由于是速度很快,我终于是走出了洞口。
洞口上已经是站满了那些工人,愣愣的看着我们,甚至是其中的一个人对着口罩男问道:“老板这是出了什么事了吗?将我从里面都叫出来?”
但是口罩男并没有搭理这个人,口罩男直接停住对我说道:“赶紧的布阵,将这个洞口封印住就,就用八荒锁灵阵和诛鬼阵合在一起!”
听起来他提议但是不错,可是:“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或许你觉着我咱俩的生命不值钱,但是我要告诉你的她如果出来的话,我们的都得死,包括是在场的所有人!”
我环顾四周的这些人,不由得大声的喊道:“都在这里愣住干什么?赶紧的逃命去吧!”
“哐当”,一袋子的金属片就这样的落在了我的眼前,口罩男看了看袋子说道:“你不用多费,口舌了,这些人是不会走的,这里是我说的两个阵法的符咒,你最好还好是尽快吧!‘
虽然是不甘心,但是想到了数百的鲜活的生命,我最终还是决定再努力一把,手中拿着黄铜做成的符咒,最终是好奇的对口罩男问道:“你是怎么让这些人不离开的?”
口罩男眉毛一上调,然后说道:“原因倒是极其的简单,就是因为,他们要走了的话,会被我扣工资的。”
好在我的手速还是可以的,在蛇女到来之前已经是将整个的阵法布置妥当,口罩男看着那些一脸莫名其妙的工人说了一句:“现在下班,今天每人多发半天的工资及!”
说完了之后,接着这些人就这样高兴的离开了,而我的眼中更多的则是无奈,不是因为之这人的愚昧,更多的是我现在精通的这些事情根本就是别人看作是骗子的事情,即使是做了保护他们的事情,也不会有人相信的。
刚刚想到了这里,耳朵中接着听见了一声轻轻的呼唤:“张郎,我知道,现在已经是七百年后了,人是活不了这么长时间的,你一定是他的转世!”
但是刚到洞口,就看见一道道的剑气奔袭,接着灵气化成了一道道的锁链冲着她捆绑了过去。
蛇女竟然是没有任何反抗,就在那里静静的等待着,仿佛那些剑气只是用来按摩的一样,看这种状况那个,我对着口罩男露出了一抹苦笑,然后转身对着千子说道:“你和桐文先出去的吧,我倒是要好好的看看她为什么非要找我。”
千子冲着我点点头,只见她嘴角上已经是流出了鲜血,我知道这肯定是因为天狗受伤了,而天狗又是她的式神,所以说灵魂相连。
千子看了看桐文,对我说道:“桐文就留下吧。”
我点点头,表示同意,但是那个蛇女却在那里声的说道:“孟婆汤八泪为引:一滴生泪、二钱老泪、三分苦泪、四杯悔泪、五寸相思泪、六盅病中泪、七尺别离泪、这第八味,便是一个孟婆的伤心泪。”
说完了之后蛇女则是在那里变得疯狂了起来,对我说道:“张郎,你喝了孟婆汤,所以你现在不记得我了吗?不过你放心就是孟婆汤是能解开的,你的生生世世的记忆都在你的灵魂中,只不过是被封印了罢了!”
说完了之后轻轻的抬手,接着周围的所有的符咒都在那里叮叮当当的晃动了起来,见状我赶紧的将身体中的灵气传进了阵眼中,勉强稳住了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