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 阿冤斗军阀(二)

缝衣针顿时没入了张西体内,那张原本带着邪笑的婴儿脸神情突然痛苦起来,房间里那不知名的啼哭声也越来越疯狂了。

但是,张西的肚子突然如同漏气的气球一样瘪了下去。等他的腹部恢复平坦后,张西打了一个长长的嗝,嗝出了一阵灰黑色的雾气。

然后,他一个翻身地坐了起来,朝地上吐了一大滩黑色的水。

阿冤告诉他,他已经完全好了,那个婴儿灵被法术给弄散了。

张西活动了下胳膊,感觉身体舒畅无比。

心情大好之下,他非常激动地抱紧了阿冤,张嘴就想往阿冤脸上吧唧地亲。

阿冤却娇羞地推开了他,说他刚刚把那鬼魂给吐掉了,嘴里臭臭的,要亲的话必须要刷牙。

张西就扬着一脸色眯眯的笑容,说下午他要设宴办婚礼,今天晚上就洞房,到时候我要把宝贝你亲个够,但在那之前,宝贝一定要洗白白哦。

阿冤嘴角含笑着答应了。

张西是个挺喜欢中国风的人,他所谓的婚礼就是拜天地,然后让新娘子带着盖头进洞房。

至于他自己呢,要先跟其他人花天酒地一番,喝得醉醺醺了以后再去洞房里面找新娘子掀盖头滚床单。

整个“婚礼”的流程确实也是按照这个标准走的。

最后,在晚上九点左右,喝得醉醺醺的张西来闯入了洞房,把阿冤的盖头撩开,然后一个公主抱把阿冤扔到了松软的大床上。

紧跟着,张西扑上去对阿冤上下其手,全然没注意阿冤脸上那丝邪魅的笑容。

果然,还没过半分钟,异变陡生。

张西忽然发出了一声惨叫,捂着自己的下体滚落到床下去了。

阿冤笑吟吟地坐了起来,整了整自己的衣服,俯视着在地上翻滚的张西,居高临下道:“张将军现在是不是觉得下体似乎在被针扎一样,疼得撕心裂肺呀?”

张西低头看了看自己那里,发现那里竟然戳出了四根缝衣针。最让他受不了的是,他拔掉一根再长一根。

阿冤说,她在为张西驱邪的时候,给张西暗中下了一种专门针对精虫上脑的男人的酆都系邪法,类似于降头术里面的针降。

中此邪术者不能起那方面的冲动,一旦起了冲动而充血,那男人的那话儿上就会长出针来。

第一次是四根针,第二次控制不住发作的话就会变成八根,再接下来一次就是十六根,三十二根,六十四根……以此类推。

但是,因为上天对男人的构造是这样的——一个正常男人,不管近不近女色早上都会充血(这里可能会涉及敏感词,作者就不多解释了,反正生物老师都教过我们)。换句话说,张西从此以后每天都要被针戳一遍,而且针会越来越多,到后面估计能让张西活活痛死过去。

所以,解决这种问题的办法只有一个,要么就是去泰国做东亚四大邪术之一的泰国变性术,要么就是求阿冤解开邪法。

这种邪法是当年酆都鬼城为了惩罚沉迷女色的男弟子的,现在用来对付张西,再适用不过了。

因为,阿冤知道,张西不怕死,但是作为一个老色鬼的他反而怕再也碰不了女人。所以,阿冤觉得如果用那种会致张西于死地的邪术来威胁他,凭他那不怕死的劲头,可能会落个同归于尽的下场。

但是如果用“不可近女色”甚至“从此做不成男人”来威胁张西这老色鬼,说不定有奇效。

事实证明,阿冤赌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