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这一次的审讯,他们两个人都非常的失望,因为这一次根本就没有太大的进展。
现在时间对他们来说非常的紧迫,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拯救生命。
真不知道下一步凶手会干什么。
张目感觉到非常的生气,这一分钟想要从他的身上得到一些线索,可是现在的想法再一次的被破灭。
眼前的这个人拿他也没有办法再说了,现在他还是罪人,自己也不能够对他动手动脚,如果进行逼问的话,不一定逼问出来的是真是假。
再说逼问这一到底根本就说不通。
张目决定下来在想其他的方法,从这一次审讯下来之后愁眉苦脸的。
游非在外面就把这一切看得一清二楚,他知道张目心里面积点都不好受。
在审讯之前两个人都非常的开心,因为他们以为通过这一次的审讯肯定能得到其他的线索。但是这和他们想的完全相反。
所以现在所有的希望都已经破灭。
游非看着他不开心,所以下来之后便对他进行安慰。
“如果实在问不出其他东西来的话,那我们就只能够通过其他的做法,你也不要太过于灰心。相信一定会有的线索。”
“可是现在时间太过于紧迫了,不知道在这一过程当中凶手又会干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两个人着急的站在房间里面走来走去,在那里疯狂的想着办法,因为现在这个办法根本就行不通,所以只能够另想其他方法。
现在累积起来的话,有四起案件摆在他们的面前。
从来都没有过这么大的压力。
主要凶手太过于狠心了,不知道在这一个过程当中会不会还会有其他的事情发生,如果真的还会有其他的事情发生,那么两个人都要崩溃。
游非突然间想到了一个办法,如果他们继续在这里等下去的话,可能不会有线索。
所以他决定再一次的去查看一下死者身上的共同特点。
“我决定再去尝试一下。”
张目觉得这一种可能性还是很小的。
现在他们两个人都严重的怀疑李渔和裴先生,可是他们没有任何的证据,李渔是一个心思缜密的人,如果没有证据在她的面前,她是绝对不会承认。
所以这就成为了他们最担心的问题。
而且那几具尸体他们都已经看了好几遍,可是到目前为止,他们也只是找出了其中那几点关键点。
至于其他的东西,觉得都非常的艰难。
“我想要再去调查一下关于死者的场景。”
张目感觉到非常的疑虑。
他们都已经好久没去那个地方了,再说了,去了那一个地方不一定也会有线索,如果凶手真的在那些地方留下的线索。
在这么长的时间里面,肯定是已经毁尸灭迹。
所以即使过去的话,可能也只是百欢喜一场。
觉得这不太现实。
“我觉得不太可能。”
“可是现在我们已经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唯一的办法就是一次又一次仔细的观察这些线索。”
张目他们都认为李渔这一个人最大的优点,那就是反侦探的能力非常的强大。
游非和警察他们在这一边调查线索,李渔肯定会在暗处悄悄的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所以知道他们下一步应该干什么。
即使他们知道了李渔和裴先生可能就是真正的凶手,可是他们没有人去摆在面前一切的猜想,那也只是白白的想。
但是他们已经想尽了很多的方面去调查线索,就是想要寻找证据,可是一次又一次都是破裂了。
让他们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游非现在对已经没有时间去管殡仪馆里面的事情。
每一天都为这些事情而焦碎了心。
包子那一边还在不停的进行解剖。
他想要从这一具尸体上找出与其他几句尸体不一样的地方,可是他在那里检查了好几遍,依旧没有发现。
他们几个人都感觉掉入了万丈深渊,这一次让他们感觉到非常的困难。
张目觉得非常头痛,在这么长的时间以来,他从来都没有遇到过几个案件叠加在一起。
凶手也没有遇到过如此心思缜密的人。
他们想着李渔那个样子,简直是越想越可怕。
“我们都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李渔的,不知道现在又变成什么样子。”
游非知道她这一个人的性格。
“根据之前我们几个人判断的那些案件。是觉得这些事情和李渔息息相关,可是现在我们没有任何的证据,既然他知道我们正在调查。”
“我相信现在李渔已经怀疑到我们正在怀疑在自己的头上,所以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会变得更加的小心。在背后默默的利用别人。”
张目觉得十分奇怪的是在背后利用了别人,可是别人根本就不愿意说出李渔的不是。
到底是用了什么样的手段才会让别人这么中意的替自己办事情呢?
而是觉得更加奇怪的是,之前通过李渔的姑姑口中得知,李渔姑姑和姑父都非常的讨厌她的这一种性格。
之前看着她做出了心狠手辣的事情来。
两个人都是非常诧异的,可是为什么后来李渔的姑父就和李渔有啥关系了呢?
现在于李渔的任何问题,李渔的姑父根本就不愿意回答。
所以这中间发生的问题,两个人都非常的好奇,总是觉得没有自己所想的如此的简单。
可是现在根本就从罪犯的嘴里面得不出任何的线索。
别人哪怕是死也要维护李渔的利益,这就让他们感觉到非常的奇怪。
上一次他们过去看着裴先生的时候,好像也是说李渔的好处。
他们就认为即使裴先生是李渔的一枚棋子,但是他甘愿是李渔的一枚棋子。
凭什么如此狠心的人,还会有人心甘情愿的站在自己的一边呢?
游非想着这个女人简直是越想越可怕。
但是看着他们的眼神,就从眼神里面看出与众不同。
哪怕站在自己父亲的面前,好像对自己的父亲也必可不谈。
但是通过他们推断,对父亲的态度理所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