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憨此时手中的长枪其实不长,只不过和大憨齐高,但是却很粗,和大憨的那根枣木棒子差不多,但是分量上却重了不少了。
娄申也是见过世面的,更何况也是见到了刚才大憨出手的过程,自然是不会小瞧大憨,刚才那几个阻拦大憨的人可都是在屋中躺着那,一时半会是起不来了,恐怕真是伤筋动骨,要待上一阵子了。
“大憨兄弟真是好大的力气。”娄申看着大憨继续说道。
大憨只是憨厚的一笑,并不说话。
齐可言和娄申边走边聊,去了客房,而娄镇南等人却都是面色凝重的互相看着。
“大哥,这件事咱们真的帮忙么?明教可是不好惹,咱们现在不少的生意也是和明教有着关系,真要是得罪了明教,咱们可就是惹了麻烦了。”娄镇彪说道。
“是呀,娄兄,齐潘已经多年不曾在江湖上露面了,咱们犯不上为了他去得罪明教。”一旁有人也是搭话说道,正是龚政。
“对啊,娄兄,现在明教蠢蠢欲动,万一日后明教要真是成事了,咱么得罪了他们,可真是得不偿失了。”孙霆也是劝说道。
“可是咱们又不能不理,毕竟齐可言可是在咱们府上,不答应的话,面子上过不去啊。”娄镇彪接着说道。
众人议论半天,却仍旧是一无所得,毕竟在江湖上行走,有些事情不能随便的做决定,尤其是关乎义气的事情,万一不帮齐可言,传扬出去,恐怕娄镇南几人的名声就臭了。
众人把目光看向了娄镇南,虽然当年娄镇南也是和齐潘一样不出江湖,但是其实没过多久娄镇南就重出江湖了,毕竟不是谁都有齐潘这样的心情的。
所以当初娄镇南没过多久就重出江湖,重操旧业了,继续当起了打家劫舍的买卖。
像是娄镇南这样打家劫舍的,自然不会是在身边作案,最少也是百里之外才会动手,销赃也是各有出路,而明教算是一个比较大的客户。
明教为了扩大自身的影响力,可是没少邀买人心,而太行山则是明教重点发展的对象,一来太行山之中人物众多,各路人等聚集起来就是一股不小的战力,二来太行山在江湖上也是事很有名气,即便是分成不同的势力,但是要真是能拉拢太行山上的人作为帮手,那样的情况下,对于明教可以说是很大的帮助。
所以明教宁愿赔本也愿意通过各种手段去和太行山上的人扯上关系。
娄镇南当初也算是太行山上有一号的人物,自然是在明教的目标之中,不过娄镇南经过了齐潘的事情,自然不愿自再呆在别人的手下了,正所谓宁为鸡头不为凤尾,所以这么多年娄镇南也只是和明教有些生意往来罢了,主要是用赃物从明教人手中换取东西。
所以娄镇南也是难以决断该如何回复齐可言,一来事明教势大,齐可言孤身一人。二来娄镇南和明教有所联系,更何况,现在娄镇南还有别的事情。
“娄兄,为何不说话。”龚政看着娄镇南一言不发问道。
“关于明教的事情暂时不急,齐可言一个人,势单力薄,想要报仇只能是求助咱们,咱们可以看看再说,现在最重要的是情是那十万两银子。”娄镇南说道。
“对啊,忘了咱们的大事了。”娄镇彪从一旁说道。
这几个人之中,看着都是江湖前辈的样子,但是一谈到钱,反而都是眼冒金光。
他们说的事情自然就是沐泽的事情,整整十万两白银,任谁都会心动的。
一谈起这十万两白银,这几个人都是来了精神了,毕竟天大地大,赚钱最大,这几个人平时都是各自为战的,这回要不是觉的吃不下这十万两白银,也不会凑到一起的。
“娄兄,就咱们几个人联手,是不是人手太少了一点,我可是听说了,那个名字身边最少都会跟着三十多个亲兵,还有像血刀罗洪涛这样的高手,那个沐泽又跟六扇门的总捕头刘柏彤交好,未必不会有高手随行,咱们的人手是不是不太够啊。”龚政从一旁说道。
“就是说啊,咱们虽然每个人都有几个手下,加起来也不过三十余人,没有什么太大的优势,即便是能杀了沐泽,恐怕是也会损失惨重,到时候万一有人坐山观虎斗,咱们可就成了捕蝉的螳螂了。”孙霆从一旁也是出声说道。
“这倒是一个问题,咱们却是有些力不从心。”娄镇南从一旁摸着胡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