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众人见此景,一脸惊诧。
不过等他们把目光一起转移过去,看到那个汉血玉的时候,也是想到了什么。
这东西肯定不同寻常。
“圣令现世,如君亲临……”
沙堂主瑟瑟发抖的自言。
随即,就对在场所有人都吼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都给他么给我跪下……”
在场这些人可都是赫赫有名的东域大人物,可听到沙堂主的话后,自然十分震惊。
毕竟,以他们的身份地位,今日若是跪了,那传出去,岂不是成了笑话?
可若是他们不跪,那必然要得罪沙堂主。
犹豫之后,他们还是一接着一个也跪了下来。
“这是圣令。”
沙堂主继续大叫了一声。
而这个称呼出来的时候,现场的人更是大惊,甚至连呼吸都要急促了几分。
对于他们这个组织来,最重要的还是信仰。
圣君控制这些人,还是因为利用了人性的精神膜拜性。
而这些被圣君控制的人,经常也是举行什么怪异的仪式,奠祭的还是这个所谓的圣令。
此刻,几乎所有的人齐刷刷地跪下了一片。
“沙堂主,这到底是……”
冯元见状,也有些懵了。
此时他还是没有完全明白过来,毕竟所谓的圣令都没有出现过,离他们这些人自然也有点远。
只是那汉血白玉上面的那个图案,犹如活灵活现的图腾,可是他们经常见到的。
“冯家主,赶紧跪下,不然,我都保不住你。”
沙堂主瞪眼喊道。
冯元一听,也不敢再迟疑,也跟着跪下。
很快的,除了宋一鸣、夏雨琴以及斐红花之外,其他在场所有人都跪下了,就像是朝拜什么君王一般。
而站在他们面前的,便是宋一鸣。
宋一鸣自然也很意外,他没想到沙堂主见到这块奇特的纯血汉白玉令,会有如此大的反应。
难道这块纯血汉白玉令和圣君组织有关?
那为何他父亲又会留下这块汉白玉令?
难道他父亲也会和圣君组织有什么关系?
毕竟,那时候庞老就被圣君组织所利用了。
不对,庞老和父亲那么交好,甚至在酒后戏言中定下了一个婚约。
那么明两个人的关系非同寻常。
再者庞老肯定还是有很多话没有和自己,心中自然有很多秘密。
这个秘密应该与圣君这个组织有关系?
可就算有什么关系,一块令牌却能让自视甚高的沙堂主如此为之色变。
那这块令牌极有可能与圣君有直接关系。
那他父亲和圣君之间……
想到这里,宋一鸣已然不敢再猜测下去。
难道自己的父亲就是圣君?
不过这又不可能?
之前他带领惊龙团的人可是亲手抓捕过圣君,那个喜欢将自己面容笼罩在怪异面具之下的人,不可能是他的父亲。
所以他对自己父亲的印象和记忆不算深刻,但是从言行举止上不可能认不出来。
一时间,千头万绪,难以理清!
不过,他还是第一时间把纯血汉白玉令捡了起来,直接收入怀中。
这东西肯定是个很关键的东西,这里面牵扯到自己父亲与圣君那边的关系。
看来有机会他倒是要好好问问庞老,还有叔宋衡。
看来这两个人的心底还有很多秘密没有出来!
“沙堂主,刚才你还不是想杀了宋先生吗?怎么这会儿就这样跪下了?”
斐红花就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儿,直接冷嘲一句。
当然,这也是替宋一鸣嘲的。
沙堂主一脸尴尬。
只是圣令不敢违。
对于圣君那个人的手段,沙堂主可是明白的清楚。
那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宋……宋先生,这块圣令你是从何而得?”
沙堂主此时看宋一鸣的眼神已经十分畏惧,弱弱的问道。
因为宋一鸣所拥有的这这块圣令,一直都是圣君组织寻找多年的圣物。
这块圣令其实算是半块,另外一半在圣君手里。
上面的圣教图腾就如朝阳……
至于这半块圣令为何会遗落,沙堂主其实也并不清楚,圣君也从来没过。
但据这圣令中还隐藏了一个惊的秘密,同时,也是圣君组织创立的根基所在。
“想知道这圣令从何而来,你还不够资格……”
“让你背后的人来见我,或许我会考虑一下……”
宋一鸣冷冷回应。
当然,他也是在钓鱼。
这纯血汉白玉令阴差阳错地成了他钓起圣君组织这条大鱼的鱼饵。
这其中自然也有父亲的关系。
他甚至一时之间都认为,自己的父亲就是所谓的圣君。
而以前的那个战神白帝与父亲之间肯定也有不出的关系。
“雨琴,我们走!”
宋一鸣见好就收,对夏雨琴道。
当然,虽汉白玉令的出现是个意外,但今晚的目的已经提前达到了。
之后,还有惊喜在等着这沙堂主。
“宋先生,那我们的合作……”
沙堂主急忙问道。
“我突然没兴趣了。如果你还想的话,就让你后面的人直接联系我吧!”
宋一鸣随口应完,就带着夏雨琴走了。
“沙堂主,赶紧起来吧,地上太冰太冷了,我就先告辞!”
斐红花玩味一句,也紧随其后而去。
他自然也发现了这个事情有些不同寻常。
刚才那个汉血白玉可是极其罕见的东西,甚至有价无市的无价之宝。
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而留下沙堂主和一众东域的大人物跪在地上,谁也不敢起来。
他的嘴里更是默念着什么稀奇古怪的文字,手上摆着恭敬的姿势。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直到宋一鸣的身影消失,这沙堂主这才身形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脸色还是有些惶恐。
因为他现在搞不清楚这宋一鸣的圣令到底是哪得来的。
因为他是见过圣主拿过这样的半块圣令,正是他们组织的图腾所在。
“今日都散了吧!”
“赶快把这个事情传回去。”
“我想知道这个宋一鸣到底是什么身份,难道他会是圣主偷偷选的接班人,而我们这些人一直的针对,就是对他的考验。”
“他会是未来的圣子!”
沙堂主已经无心待下去,挥挥手,就匆忙带着毛副堂主而去。
一场盛宴就如此草草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