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国王的国书已到!”开门一个丫鬟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封信。
利秀转眼看了成是非,对着两边的侍卫说道:“就把他放在乌丸的屋子里,你们退下吧。”
“是!”侍卫们抬着成是非离开。
“公主,现在怎么办?乌丸大人已死,如今我们可谓是单枪匹马了。”丫鬟愁眉苦脸的问道。
利秀打开信,看了之后闭上眼睛:“明日我们就要进宫,现在让父亲再掉高手也来不及,现在只有靠自己了。”
说完眼睛睁开,里面尽是狠辣:“就先从护龙山庄的大内密探入手!”
成是非在坛子里不能动弹,实在是难受,把一个大男人装在坛子里,亏他们想的出来。话说回来他是不是和坛子有什么特定的缘分?
咬破嘴里的药丸,一股灼热进了成是非的嘴里:“竟然是辣椒!朱云轩莫不是耍我呢吧!我还这么年轻,我不好死在这里啊,朱云轩你莫不是出云国派来的吧!”
成是非一边流泪一边说,他流泪不是因为对自己人生的感慨,而是这辣椒实在太辣了啊!
就这样过了差不多一柱香的时间,成是非竟然可以动了。
“哼,别以为这样我就可以原谅你了,我要去你爹那里告状,说你虐待我。”成是非爬出了坛子:“还是站着欣赏这个屋子比较好啊,你看着椅子是椅子,桌子是桌子,药柜是药柜的。药柜?!”
成是非立马跑上前去:“解药啊解药啊!你在哪里啊?哦!你在这里哦?乖!”
亲了亲手里的解药,成是非向护龙山庄去。
到了护龙山庄,成是非兜兜转转,不知道哪个院子是朱云轩的。走到了一个院子前:“天香苑……”这牌匾写的龙飞凤舞的,是朱云轩的不错了,而且哪里有人会给自己的院子起这么个名字,听起来和醉仙楼有一拼。
“来了?”一个声音把成是非吓了一大跳,抬眼看过去,只见朱云轩拿着一壶酒在房顶上喝着。
朱云轩已经在这里等了许久,因为他不确定成是非能找过来,若是找不到,他就只能认命去找成是非了。
“人吓人会吓死人的你知不知道?”成是非捂着自己的胸口:“你都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我现在心脏可是极其脆弱的。”
“解药呢?”朱云轩不理会他的碎嘴,开门见山的问道。
“切。”成是非撇撇嘴:“脑袋里只有解药解药,这药可是我出生入死给你拿的,省着点吃啊。”
看着手里的解药,朱云轩点头:“明天白天没有什么做的,放你一天假,明天夜里到天牢找我。”
成是非点头,边走边想,这人脑子你是有病吧?好端端的去天牢干什么?
到了第二天清晨,朱云轩早早的去找了朱无视。没想到又是撞见了他和段天涯在开会。
“音波功?”朱无视上前走了几步,每一步都在思考什么:“想不到这利秀公主还有这么神秘的武功。我现在更加担心了,出云国今早要送到皇宫里的国书。”
“国书?是不是让利秀进宫?”朱云轩问道。天下第一里利秀就是因为国书才让皇上松口进的宫,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他就是算对时间了。
朱无视点头:“正是,出云国国王对我们怠慢利秀公主十分不满,他认为利秀公主既然已经见了太后,就算拖延婚期,也应该把利秀公主接到皇宫里才是。”
段天涯上前:“皇上答应了吗?”见朱无视点头,又问道:“难道义父就没有给皇上陈述这期间的利害关系吗?”
“皇上心中已经有所打算,曹正淳说自己有方法可以保护皇上不受伤,皇上这才答应。”朱无视回答:“现在也只有派你和一刀去日夜监视利秀公主了。”
段天涯点头。
“啊呵~”朱云轩打了个哈欠,昨天晚上成是非将解药给他之后,他立刻就去把太后弄醒,可是等来半天也没有转醒的迹象,最后是输了一大堆内力打通她的筋骨才慢慢的睁开了眼。接下来就是跟太后解释她为什么会在护龙山庄。
整的他和雪姬整晚都没有睡觉。今天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做,是时候去世纪大赌坊会一会他的手下杨仙岭了杨老头了。
到了世纪大赌坊,就看见成是非领着张老三在那里压赌。
“来来来,买的多赢的多啊!马上就要开了,现在还没买的赶快了啊!”伙计手里摇着骰子。
成是非默默的给了张老三一堆零钱,张老三眼看就要把钱压到小的上,却被成是非抓住了手:“我赌这局开大。”
张老三混迹赌场多年,早就练得了一个耳听神功:“可我的耳朵告诉我压小。”
“相信我,我不会骗你的,你留意一下那个荷官……”成是非用眼神示意张老三看荷官。
嗯?张老三看了一眼,没有什么特别的啊,这小子肯定虎自己呢,想来又要把钱放在小上。这次又没有成功,原因还是被成是非抓住了手。
成是非神秘兮兮的说道:“你看那个荷官一直看着大,说明他肯定在心里计算一会儿开了自己回赔多少对不对?”
张老三想想,好想是有些道理,从手里小心翼翼的抓了一两白银要放在大上。
“等等,你有病吧你!就买这么少?想赢金子对不对?”成是非见张老三、点头:“那就全部买进去啊!买大啊!全部买啊!”
张老三将钱放在胸口:“天灵灵地灵灵,菩萨保佑让我赢,让我行大运!”说完啪的一声,把钱全部放在大上,脸上的表情还有点不舍。可千万要是大呀,要知道他可是把浑身家当全部放在上面。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要开了!”荷官将骰子亮出来:“一二三,小!”成是非看了直笑,张老三问道:“你不是说大吗?”
成是非挑挑眉毛:“我说了开大啊,他开错了我有什么办法?哎呀,别磨叽了,走了。”
“可是我把钱全部压进去了,赔了个精光啊!”张老三后悔不已,早知道他就压小了。
“嘿嘿。”成是非坏笑:“你身上没钱才会对我衷心嘛。”提起这件事成是非,都有点儿生气。当初竟然会被自己的好朋友给卖到宫里去,不过事后问他说,当时这个赌坊的老板跟他说,没有钱的话,可以找一个人在这里洗三个月的盘子。
这张老三才会把他放在这里的。成是非也相信,如果张老三早知道赌坊的人会把他卖到皇宫里去的话,肯定不会这样做。
这样想一想,朱云轩也实在有些狠毒,说不定自己那个时候就已经被他盯上了。
“哎,成爷成爷!你能不能再借我三吊钱,我现在钱全部赔光了!”张老三连忙追上,总是飞的脚步。
成是非转过头来摸着张老三的脸:“别说是三吊钱,就是三个铜板我也不会再给你了,你这个懒鬼没有钱,老天爷都不会跟你赌啊!好了,别烦我了,你成爷我现在要去开小了,你在这里等着我,如果我回来的时候你不在的话,我就不给你饭吃。”
张老三见成是非走远了,想来他也不会再回头坚持着自己到底有没有走开,那他就出去祸害别人去!
转眼就看到一个小老头拿着钱袋在那里踌躇。
张老三上前道:“老爷好,如果老爷不懂怎么买的话,在下可以帮忙。”
杨仙岭看着眼前的这个人,长的贼眉鼠眼,一看就不是一个好面相,决定不再理会他。
“来来买定离手,买定离手了啊,马上就要开了,还没有买的人赶紧买定离手了啊!”荷官在那里摇着骰子。
“我一看老爷的面相,就知道我的财神爷要到了,依我看,这局一定开大!”张老三继续在杨仙灵的耳朵旁边吹风。
“哦?你怎么知道?”杨仙岭有些不信:“难不成你是听出来的?”若是多年混迹赌场的人都可以练出这样的功夫,至从听声音就可以判断出是大还是小。
这也是他在这里当了几天的账房先生,听伙计们说到的。
“老爷,你还别不信,你看了荷官的眼神!”
杨仙岭听了张老三的话,向荷官看了一看:“没什么特别的呀。”
“呵呵,老爷,你再仔细看一看,荷官的眼睛是不是一直盯着那个大?你看他那么紧张,肯定是在计算着自己这局开了之后要陪多少对不对呀?”张老三这把杨仙岭给说服了。
眼看着杨仙岭就要把自己的钱押到大上,一只好看修长的手将杨仙岭的钱又全部移到了小上。
杨仙岭抬头一看:“竟然是您。”
张老三一抬头,看到了一个戴着面具的人,这不是这几天,赌坊里都在传着的新换的老板吗?这下自己也装不了了,赶忙离开。
“杨老可否愿意跟我进屋一叙?”朱云轩邀请道。
“不敢当不敢当,你一个老板叫我老杨就好了,如今我的账还没有算完,若是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我先去给您算账好吧。”杨仙岭推辞道。
“呵呵,至于您配不配的上杨老这个称呼,没有人比您更加清楚的吧?”听着朱云轩这样说话,杨仙岭才停下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