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你怎么在这里?”警惕看着面前的大妈,她模样和蔼可亲,但伊初却不相信别人。
尤其是对于这种突然出现在自己房间里的人,就算面容带笑,她也会觉得她不安好心。
“我啊,你,直接叫我大妈就行了,我是晞安排过来照顾你的。早上我就来了,看你睡得熟,就没叫醒你,谁知,这一觉静到了下午了,快,赶快醒来吧,在我来之前,晞告诉我,下午,哩闽喊你去他那边上药~”
大妈依旧是乐呵的模样,解释了一下自己的来历,便走上前来,招呼着伊初起床。
并将安若晞吩咐给他的事情告诉了伊初。
“哩闽,哦,我今天确实要到那里去,昨天他说了吧~”伊初愣了愣,看了大妈一眼,余光又飘向窗外,太阳早就高高挂起,应该就是下午了,她竟睡这么久了。
“睡了这么久,估计都快饿坏了,饭我都给你做好了,赶快吃吧,吃完好去换药,可别让哩闽医师久等了。”
大妈在一旁一直看着伊初穿衣服,下床,然后她便将给她早准备好的吃食端了过来。
等她吃完,又叮嘱伊初,得赶快去哩闽的住所。
“好,那我这就去了,大妈,那你?”
伊初应了一声,走到门口处,又突然顿住了脚步,她有些不解得看着这个大妈。
她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难道是被安排来个自己住的吗?这样想着,伊初等着大妈给自己回答。
她对此没有厌恶之心,如今的她老做噩梦,如果真的能安排一个人和自己一同同住,倒也是件好事儿。
“我啊,再帮你屋里收拾收拾就回去了我有住处的。”
大妈似乎看出了伊初的顾虑,特意解释了一遍,这也让伊初的期待泡了汤。
“好吧,那你弄完了早点回去,谢谢你了!”
简单的道了声谢,伊初便离开了,赶往哩闽的住所。
伊初赶到哩闽的住所时,他正在屋内忙活着,似乎在摆弄他的那些药草。伊初露出一抹笑容,喊了一声。
“哩闽医师?”
……
哩闽并未回应,还是埋头的模样,那么样格外的认真,根本就没有发现伊初过来了。
“哩闽医师?”伊初又加大了音调,这才让哩闽回过了神来。
“哦。”他应了一声,跟着忙将手中的药草放下。
“你来了,是来上药的吧?”说话间,哩闽将手对着自己身上都工作服擦了擦,跟着领着伊初来到了他的药瓶区。
“哩闽医师,你在忙活什么啊?那么认真?”伊初露出一抹笑来,对着他放置在药草区的红色药草看了一眼,有些不解的问道。
他刚进门,就被哩闽手中的那些红色药草给吸引了,再加上哩闽刚刚紧张兮兮的模样,更让伊初好奇,那是什么东西?
“那个啊,是鬼草。”哩闽随口说道。
“鬼草,那是什么东西?这个名字听起来怎么这么怪异呀?”伊初本不想多问,但还是被这个名字给吸引住了,刚好,昨天晚上他便遇到了与鬼魂有关的事情,不会真的是与此有关吧。
“没什么怪异的,就是一味让人安神的药,我给晞准备的。”哩闽并未遮掩倾,笑一声,便解释了句。
“让人安神的东西需要吗?晞阿妈需要那个干嘛?”
伊初更显得疑惑了,安若晞要它干什么,用来安神,难道她和自己一样,也被苘蒻给骚扰了吗?不然怎么可能睡不好啊?
“你又不是不知道,苘蒻不是死了吗?晞还痛下狠心直接把她送到山上喂野兽去了,太残忍了,所以啊,在夜里,苘蒻的鬼魂去找她了,晞她昨天一夜未睡,大清早就到我这里来,要了这一味药,我待会儿晾干了,就给她送去,放置床头,能够有安神作用,还能驱鬼。”
关于安若晞的一切,哩闽都没有一点隐瞒反,而还是一副讲八卦的姿态,谈论着昨日苘蒻所发生的那些事情。
“确实是有点狠,难怪苘蒻会去找她……”听这哩闽的话,伊初的眉头慢慢的拧了起来,脸也愈发的沉了。
她小声的嘀咕着,声音越来越小。
“要是只找他一个人就好了。”
她也是受害者,但这件事她不敢告诉哩闽。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事,用了这鬼草马上就好了,放心吧,鬼魂没有你们想象中那么夸张的,是能够解决的!”见到伊初略略发白的脸,一旁的哩闽笑了起来。
她这模样,像是在看小女生笑话一样。
“真的能够解决吗?”伊初的眼不断的放大,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哩闽的调侃她看不到,她只想赶快确定这件事情的真实性。
“是啊,怎么了?看你这紧张兮兮的样子,苘蒻难道也去找你了吗?不会吧,你又不是凶手,不是说鬼魂晕死之后会去找凶手吗?”
哩闽点了点头,看着伊初的眼,追问了句。
“没有没有,怎么可能会来找我呢,我就是担心西安吗?他毕竟是为了我和垣能大妈报的仇,这下被鬼魂缠着,我替她担心,真希望这药能够药到病除!这样我也能关心了。”
哩闽刚看向她,伊初便连连摇头,尴尬地替自己解释道。
她的语速非常的快,生怕在他面前的哩闽医师发生了异常一样。
“肯定的,这个药的疗效很好的,好了,给你上药吧,今天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好多了?我来帮你看看。”哩闽说着,便将伊初拉到了一旁的凳子上,跟着慢慢的替她解开了包裹在腿间的纱布,一层一层的,撕开纱布。
这血迹已经越来越少,相比之前的情况要好了太多,甚至是已经痊愈了。
如今的伊初,脸上根本没有一点痛苦的表情,直到哩闽将所有的纱布解下,才见到伊初“嘶”了一声,眉头轻轻皱起,流露出一点痛意,
“感觉好多了,晞阿妈说得对,哩闽医师,你的医术真好,我伤那么深的口子,居然这么快,还有我肚子上的伤,好像都已经都已经结痂要退了。”伊初说着又笑了起来,对着她面前的哩闽又是感激又是夸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