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玩意啊?”突然之间,我看到不远处好像有一个亮晶晶的东西,便好奇的走过去。
等走进的时候才发现,只不过是一个塑料片在地上反光罢了。
天呐……
这要我找到猴年马月才能找到灵的本体啊。
“楚彧,你丫的敢不敢出来帮帮忙。”心里面越想越气愤,便忍不住开始抱怨。
虽然是我有求于人,但是,楚彧也已经答应帮我了,难道,楚彧所谓的帮我,就是像个大爷一样的只负责指挥我么?
“好好找,别抱怨。”还不等我抱怨完,耳边就再一次传来了楚彧的声音。
吞咽了一下口水。
行……你大爷,你了不起,但是,我惹不起至少还能躲得起。
不就是寻找个破本体而已,我就不相信,我一个人还能找不到了?
这么想着,我便顶着大太阳继续聚精会神的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乖,过来,过来……”突然之间,我听到好像有谁在呼唤着我。
还不等我询问出声,就感觉,自己的意识好像在慢慢开始涣散。
最终,意识彻底陷入到了沉睡之中。
只不过,在我失去意识之前,我好像听到有谁在唱歌。
歌声有一种虚无缥缈的感觉,可是,却也无孔不入似得使劲往我的耳朵里面钻。
“这里……是哪里?”等到我再一次睁开眼的时候,就看到四周围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的那种。
缓缓趴了起来,坐在地上,这个地方是哪里?
我好像记得,我听到有人呼唤我,然后就失去意识了。
难不成——
这一个时候,我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个想法。
该不会是我所寻找的那一个灵的本体出现了?
“我知道是你,赶紧出来吧。”这么想着,我便壮着胆子大喊了一声。
可能那个所谓的灵看到我一直在找他,为了避免自己的所在位置被暴露,所以,灵便打算主动出击。
“呵呵呵……想不到,你竟然还挺聪明的。”突然之间,黑暗中响起来了一个低沉的男声。
听着黑暗中传来的声音,我猛的站了起来。
“谁?谁在说话?”我紧张的四处张望,却也只能看到一片虚无。
周围的环境真的是太过于黑暗了一点,我实在是什么都看不到。
只能听见声音,却不知道人在哪里,这才是最让我感觉到郁闷的地方。
而且,最让我感觉到郁闷的事情还不是这个,而是,我压根就不知道这个所谓的灵是敌是友。
我在明,他在暗,这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可是非常不利啊。
“呵呵——我就站在你面前,你也看不到我,就你这样的本事,竟然还胆敢来找我。”
这一次,灵说话的声音近在咫尺,我似乎可以感受到到灵说话时候呼吸声喷洒在我耳垂上面。
身体——猛的后退了几步。
“你——你究竟想要干什么?”一边慌张的打量着四周围,我一边大声的喊了起来。
一方面是为了给自己壮胆,另一方面,我也是希望我的叫喊可以引起来楚彧的注意。
毕竟灵说的没错,就凭我现在半吊子的水平,肯定不是灵的对手,更别说我想要跑出去了。
所以……我现在也只能把自己的希望都给寄托到楚彧身上了。
就在我心里面暗自祈祷楚彧赶紧找来的时候,却看到周围一点一点亮了起来。
这是……
一身黑色的衣袍穿在身上,宽大的衣帽遮挡住了整副面容。
猛的看上去,和阿凡的打扮一模一样,所以,以为我终于看到熟人了。
“阿凡?”看着面前的这一个人,我试探性的喊了一声。
不过,她没有理会我,我便知道,现在站在我面前的这一个人绝对不会是阿凡。
就算阿凡表现的特别冷,但是在现在这一个情况,只要我喊阿凡,阿凡绝对不会不理我。
“你究竟是谁?”对于面前的这个人,我还是不太确定他的身份。
是灵吗?
但是为什么这一次,我没有那种感觉到寒冷和恐惧的感觉了?
“看来,你不仅仅是本事不怎么样,智商好像也不在线,不是你来找我的吗?怎么,站在我站在你面前,你怎么都不认识了呢?”灵看着我不屑的冷哼了一声,然后一步一步的慢慢走向我。
看着灵一点一点逼近我,我一步一步后退。
看灵的反应,好像也不是什么好人。
“你给我身上折腾了这么大一根钉子,我能不找你嘛?”看着灵,我一边后退,一边暗自嘀咕。
如果可以,我也不想过来找他。
“你说,我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干嘛追着我不放?”心里面越想越是郁闷,我便直接对着灵说了出来。
我一没有得罪他,二也没有抢过他东西,更是没有惹过他不痛快,干嘛非得记恨上我了?
“纯阴体——呵呵……你是没有惹到我,不过……纯阴体确实是万年难遇的体质,只要吃了你,我就可以摆脱灵的身份,获得自己真正意义上的生命,如果我没有遇见你,那也就算了,可是……现在我遇到了你,你认为,我还会乖乖认命当一个灵吗?”对于我的话,灵似乎感觉到非常好笑一样,看着我直接哈哈大笑了出来。
听着灵的话,我心里面倒是明白了楚彧曾经所说的一句话,什么叫做怀璧其罪了。
看来,我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想办法赶紧逃跑。
灵看样子是不打算给我活路了,所以,我现在只能靠自己了。
“嘶……”就在这么一个紧急关头,我的肩膀处突然剧烈疼痛了起来。
丫的……
我的心里面真的是已经把楚彧快要给骂死了。
不是说好了他的法力还能撑一会儿,可是为什么……现在我的肩膀处又开始疼了?
而且,还是在这么一个节骨眼上?
这下子肩膀处疼都要疼死了,哪里还有精力去逃跑?
不过,尽管我现在肩膀很疼,但是……我的脸上却依旧装作了一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