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地震了吗?我脑海里面第一个反应就是地震了。
不过后来想了想,这也不太可能,要是地震的话,不可能只有这一块儿墙壁在振动,其他地方一点动静都没有。
心里面突然之间感觉到特别不对劲儿,我便伸出手,再一次朝着那一个软乎乎的墙壁摸了摸,然后我就发现,确实只有我面前这一块儿软乎乎的墙壁在震动,其他的地方压根儿一点动静都没有,这就是让我感觉到非常奇怪的地方了。
为什么这一块软乎乎的墙壁,给我的感觉就好像是有着自己的生命力一样,不信邪的将小刀从墙壁上拔了出来,再一次朝着那一块软乎乎的地方插了进去。
这一次我耳边仿佛听到了那一块软乎乎的墙壁尖叫的声音,忍不住将耳朵趴在了墙上。虽然声音很受微弱,不过我还是敏锐的捕捉到了。
心里面忍不住直接就是咯噔一下,这又是什么情况?这冥府还真的是一个诡异的地方,墙壁竟然都有自己的生命了。
“也不知道楚彧现在是什么情况了,怎么还不来找我?”一边将小刀再一次从墙壁上拔了出来,我一边忍不住喃喃自语了一句。
都已经知道这一个软乎乎的墙壁有自己的生命力,我也不敢再继续用刀子去挖了,毕竟……我也害怕。
在这一个鬼地方,我也不敢继续等下去,因为我怕出现其他什么意外,可是……在脑海里面想了很多种办法,却没有一个适用于现在的情况,我也真的是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了。
将自己所能触摸到的墙壁我全部都摸了一遍,结果:就发现只有我刚才所摸的那一块是软的,其他的地方都是特别硬,我也不知道这里的突破口是不是就在那里。
因为不知道那里是不是突破口,我也不敢贸然去折腾,就害怕自己要是万一猜测错了,反而让自己陷入到了一个更加危险的局面。
“就是这里,我刚才感应到这里有生人的气息。”就在我在原地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的时候,头顶却突然传来了一个陌生的声音。
条件反射性的抬头看了一眼,就发现洞口好像有两个人,我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围,想要找一个藏身之处,却发现压根儿就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让我去躲藏。
眼睁睁的看着那两个人距离我自己越来越近,我也没有办法,只能默默的等待接下来所有的一切。
是福不是祸,是祸,我想躲也躲不过。
“看吧看吧,我刚才就给你说这底下一定有人,你还不相信我所说的话,现在好了,相信了吧。”在看到我的一瞬间,其中一个人就扭头看着另外一个说了一句。
我站在旁边满头黑线,当着我这一个当事人的面这么讨论我真的好吗?
我刚才在底下就听到上面一直在争吵,可是……我也不知道他们在争吵什么,不过现在看来,竟然和我有关。
“这都多长时间了?好几百年过去了吧,从来都没有人掉进过这个坑里面,这还是头一个,你说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看了我一眼,其中一个特别纳闷的说了一句。
好几百年都没有人掉入过这个坑里面来了,我听着他们的对话心里面特别纳闷,难道说……距离这好几百年以来,我和楚彧是唯一一个闯入到冥府的人吗?
还是说闯入到冥府的人有很多,掉入这坑里面的,这几百年来只有我一个?
心里面虽然特别疑惑,不过……我当然不会傻不拉几的对着这两个人问出来。
反正……我现在是闯入到人家的地盘,这两个人明显也不会是朋友,所以……有些话我还是不要说出来比较好。
反正该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到最后也改变不了,倒不如顺其自然好了。
“我说你们讨论完了没有?现在最重要的是不是应该先把我弄出去?”虽然……我心里面已经打定主意,无论怎么我都不会开口说一句话,可是——当我看到面前的这两个人站在我面前已经讨论了很久之后,我的脾气还是没有忍住,对着他们两个直接说了出来。
现在最重要的事情,不应该是先把我给折腾出去吗?这两个该不会是傻子吧,争吵起来竟然都已经忽略了我的存在。
我也不明白为什么我的心里面突然之间就有了一种特别复杂的感觉,难不成我的存在就这么透明的吗?这么一个大活人站在他们两个人面前,竟然还无视了我的存在。
“对对对,我们应该先把他弄出去再说。”在听到我的话之后,两个人看了我一眼,同时对着我点了点头,统一了自己的意见。
终于离开那一个黑不隆冬的地方之后,我的心情真的是没有办法说了。
也可能是因为眼睛已经习惯了黑暗的缘故,现在猛的出来,我感觉自己的眼睛竟然还有点不太适应,便赶紧用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过了一会儿,这才感觉自己好了许多。
当我看清楚四周围的情况之后,我就忍不住愣在了原地,为什么这和我刚才掉进去的场景不一样?
我是在那一座金色的桥上掉入到了这一个坑里面,按理说我就算是出来了,应该也是在那一座金色的桥上,为什么现在竟然直接就到了一个屋子里面呢?
而且……为什么我感觉这一个屋子特别眼熟呢,就好像是古代关犯人的那一种牢笼一样。
“你们这是把我带到什么地方来了?”看了看四周围,我忍不住出口问了一句。
无论把我带到什么地方,只要给我说一声,我感觉自己都可以接受,毕竟无论在在什么地方都比我刚才所呆的那一个洞里要好许多。
“你可是私闯冥府,你说我们还能把你带到什么地方呢?当然是要把你带到牢笼里面先关起来,等到查清楚你的所有一切情况之后。再决定应该把你怎么办。”在听到我的话之后,那两个人非常不屑的开口对着我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