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都不认识了吗?”顾瑜的眼神像是真的,顾惜忽然笑了,柔柔的问道。
顾瑜摇头。
顾惜冷笑。
其实,姐妹俩人,谁都没想到,她们居然会有用这种方式见面的一天。
顾惜给看守顾瑜的女警,塞了两个红包,两个女警就离开了,留下她们姐妹俩单独谈话。
“顾瑜,知道我来做什么吗?”
顾瑜再摇头。
顾惜看着她糟乱的头发,嫌弃的皱了皱眉头。看来顾瑜真的疯了,一个女人居然这么乱这么脏。
“姐姐,你知道吗?我们喜欢的男人,正在和别的女人过着恩爱的生活。”
顾瑜没有反应,顾惜彻底相信她疯了。
“姐姐,既然你都这样了,我就什么实话都告诉你吧!”
“知道邵志楠为什么会喜欢你吗?会强迫你吗?”顾惜缓缓的把许久前的事情告诉了顾瑜。
其实邵志楠最早之前喜欢的是她顾惜,她不喜欢邵志楠,天天在他面前提起顾瑜怎么怎么好。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邵志楠真的喜欢上了顾瑜。
但是,邵志楠天天在她面前抱怨,顾瑜不理他,他很烦闷。
顾惜听着一个大男人抱怨,她也烦。在某一天的晚上,干脆给邵志楠下了药,又让人把顾瑜送到邵志楠的房间。
眼看一切水到渠成,出现了一个邵勉,在邵志楠的身下,救了顾瑜。
就这么简单。
在顾惜没有看到的地方,顾瑜的拳头握的更紧。
“别怪我姐姐,要怪就怪你的命不好。还有,四年前,你对辣椒过敏的那次,其实是我买通了那个服务生,让她给你放的辣椒,然后嫁祸给了薄亦月,你们都好蠢,真的相信是薄亦月干的,哈哈哈!”
“这你也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把邵勉介绍给我认识,而我对他一见钟情。”
是啊,顾瑜深爱邵勉,她何尝不是?但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但是,她从来没想到过,会半路杀出来一个薄亦月,并且和邵勉结了婚。
新闻爆出来后,她是有多恨,没有人知道。
所以她想到了先借着顾瑜,帮着顾瑜除掉那个薄亦月。
“知道邵志楠为什么知道你缺钱吗?是我告诉他的,我让他帮我一起对付薄亦月,我帮他得到你!他得到你,你不干不净,邵勉才会不要你!”
“你和费腾的视频我不知道是谁放在网络上,但是你和邵志楠的视频,是我以薄亦月的名义放上去的。你果然信了是薄亦月干的,姐姐,我是该说你真好骗吗?”
“现在你既然被邵勉弄进来了,就好好的在这待着,活不下去的时候,悄悄地死了就好。而我,现在要想尽一切办法重新捡回邵勉对我的信任,除掉薄亦月,好和邵勉长相厮守。”
……
顾惜哈哈一笑,不等顾瑜说话,就结束了通话。
顾瑜被判刑,算是解决了她的一个敌人。现在她要全力以赴的解决掉薄亦月!
自从顾惜来过一次后,后来的顾瑜就像是变了一个人。第二天把自己的清理的干干净净,精神似乎又恢复了正常。
并且在监狱中表现很好,为的就是……减刑。
顾惜前脚刚走,邵勉派去监视她的人,立刻把消息汇报给邵勉。
“去打听,她和顾瑜都说了什么。”
没有半个小时,邵勉就知道了顾惜都和顾瑜说了点什么。
邵勉怒过之后,再次对涌起浓浓的愧疚。
薄亦月……千言万语化成一句对不起。
邵勉大概了知道顾惜什么人,这次的事情调查的很快,第三天就找到了发微博的人。
在知道他被顾惜收买以后,邵勉还是把他告上了法庭。
最后罪名成立,被法院判了有期徒刑二十年!
肇事者被判刑的事情,一传出来,引起许多人对邵勉的惶恐。
只是一件恶意造谣毁坏他人名誉的事情,判的罪行比杀人还要严重。
这件事情也等于邵勉给薄亦月树立了威信,从那以后也没有狗仔和媒体对薄亦月乱造谣言和跟踪拍摄了。
日子又恢复了平静,邵勉薄亦月两个人因为没有沟通。所以,薄亦月在等邵勉开始动手的同时,邵勉也在等着薄亦月亲自对顾惜动手。
他放心薄亦月对顾惜动手,是因为最近一段时间他派了大量的人,保护着薄亦月的人身安全。
就算是薄亦月不经过他对顾惜动手,也能保证薄亦月不受伤害。
某一天晚上,女人非常吃醋的质问心满意足的男人,“邵律师是不是舍不得了?”
“嗯?”邵勉把她搂在怀里,疑惑的看着脸蛋红扑扑的小女人。
“哼,不是说要一起报复顾惜的吗?我从美国回来都这么久了,邵律师也没动手,是不是舍不得了?”
听着她的质问,邵勉哑然失笑,并为自己辩解,“我还以为你不想让我插手,会自己动手。”所以,他派了那么多人24小时的保护她。
“哼!不要装了!”
其实她相信他,只是故意酸酸他。
邵勉沉思了一下,“人我都找好了,明天晚上,我找个地方,到时候我联系你。”
“都行,只要邵律师舍得就行。”薄亦月戏谑的看着把自己紧紧搂在怀中的男人,嘴角扬起幸福的笑容。
“薄亦月,要搞事情?”男人眼睛微微一眯,一个翻身,掌控了所有的主导权。
薄亦月心中一紧,昏暗的灯光下,男人性感的轮廓让薄亦月为之沉迷。
她推开邵勉,一个用力压到了他的身上,眼中满满的都是狡黠。
女人长长的秀发,被放置在左肩上垂直下来,媚眼如丝。邵勉挪了挪她的身子,大掌托住她的腰身,邪邪的丢出三个字,“我喜欢!”
床头灯被关上,暧昧的气息,渐渐弥漫了整个卧室。
一夜无言,天空破晓,邵勉抱着小女人沉沉的睡去。
彻夜放纵的结果就是,邵嘉康打开卧室的门,钻了进来,叫了薄亦月好几声,她都不知道。
邵勉慢悠悠的从床上坐起来,清醒的看着儿子,“谁允许你进来的,进来之前敲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