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小天说韦春香看起来青纯可爱,实际却很开放。不到半年时间内就换了三次男朋友,每次都是开始很好不知不觉就分手了。与其他男孩也玩得开,反正不是什么自重的好女孩。
至于对杨影的看法,迟军了解的比较清楚。说曾经见过她在网吧一边看色情电影一边自慰。当时还把迟军吓一跳,杨影意识到被发现后拜托他不要说出去,还给他买烟买酒的。拿了好处自然就闭嘴了,这件事情也没和周围人说过。
不知道邓小天和迟军的说法是真是假,我倒是的确被镇住。调查这么久都没有这种消息,倒是有人说过她们比较相同的地方是年纪小,但敢爱敢恨都有点小任性。难道那些人了解些,但说的比较委婉?
原本楚浩然是在隔壁听着,此时也来到我身边。萧腾更是合不上嘴,快速把消息记录好,留下了邓小天和迟军的联系方式。如果有需要配合的话,在通知他们。
邓小天和迟军状态不错,的点着头让我们不用客气,随叫随到。瞧着他们哈巴狗的模样我忍不住皱眉,毕竟之前亲眼见到他对美食城内的服务生辱骂来着,典型的欺软怕硬。
从美食城出来之后我们直接回到分局内,正在忙碌的张队放下手里工作。“你们的表情都不太对,是不是有发现?”
怎么说呢?情绪必然是复杂的,但恼怒更多一点。毕竟不是查了一天两天,怎么会连最基本的失踪者情况都没清楚。其实这件事情我们都有责任,过于依赖最初的消息,后来询问时差不多都按照上面的先入为主了也没多想。
会议室内,张队得知这个新线索之后也是直咬牙。接下来就是分别确定是否正确,张队带人询问两位失踪者的朋友,萧腾和楚浩然去找她们的男朋友,我则是去她们的寝室。这一次出发的时候,每个人情绪都是沉重的。
与两位失踪者老板打过招呼,让寝室内的女孩先回来一位。我在门口等了大概两分钟左右,看着姗姗来迟的女孩我知道她在故意拖延时间。如果正常情况下,她应该和我差不多到或者提前,绝对不会晚两分钟之久。
寝室不大也就五十多平,一个大厅摆放着几张上下铺的铁床。门口向里是狭小的过道通往卫生间和水房,此时我们坐在其中一处下铺,对面的女孩叫小田,上次我们已经谈过。
“是不是有发现了?”她瞪着清澈明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
我看了她几秒,觉得不应该那么严肃。毕竟她年纪还小,万一被吓到语无伦次得不偿失。沉默几秒收敛沉重情绪:“关于韦春香,希望再和你了解下情况。上次你说与她认识差不多一年之久,没错吧?”
看着她点头,我再次开口:“她一共谈过几次恋爱?这个你知道么?”
显然对于我的问题感到意外:“这,和她失踪有什么关系么?”
我挑了挑眉,因为她表现出的语气是不满。“说说你的想法?”
“我觉得这是个人隐私,而且与她的失踪没关系,所以不应该随便告诉你们。”小田一本正经,比之前严肃多了。
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我控制着情绪:“我今天在路上遇到个想象,一辆正常行驶的车被交警拦下,要求出示驾驶证。驾驶员是位中年女子正要去接孩子,但她并不配合交警的检查。她不停的询问我犯规了么?交警表示没有检查检查证件。驾驶员很不耐烦地的说我既然没犯规,正常行驶为什么要出示证件?他们僵持许久,最终交警强制处理。对于这件事情,你有什么看法?”
小田双眸瞪大,眼底闪过错愕:“我,我以为...”
“韦春香现在生死未卜,你知不知道隐瞒的情况中说不定就会有线索?”我加重语气,其实心中是无奈颇多。
很快小田有了交代,从她认识韦春香开始到现在差不多一年时间,期间她一共有过四个男朋友,现在这位是时间最久的。韦春香也说过真的很爱男友,之前那些都没有这么认真。
至于韦春香的性格的确比较开放,与保守清纯完全相反。她敢爱敢恨不拘小节,在与现任男友在一起之前异性朋友也很多。不过后来都逐渐断了联系,因为她很在乎男友会生气。
我让她在认真想想,韦春香除了男友之外还有没有走得近的异性朋友。或者发生过争执矛盾的?对此她却摇头,所在韦春香失踪前大概三个月开始,便断绝了其他异性来往。后来就死心塌地的和现男友在一起,性格也收敛不少。
“晚上你们偶尔会出去走走么?买东西的话都去不远处的小超市?”
“距离这里大概二十多分钟的路程有一处小公园,里面有健身器材小桥流水,还有秋千池塘。环境好,距离也不远。我们前段时间经常过去荡秋千,锻炼身体。
附近也有不少年纪相仿的男男女女过去,其他地方也就是网吧或者吃饭。至于买东西偶尔楼道口的超市也开到凌晨,如果遇到没关门的话就不用出去。”小田说完还认真想了想,好像怕遗漏什么。
小田口中的那个公园我们已经走过一次,不过是在傍晚人还不多。想着不如晚点再去看看,但直觉与此案没什么联系。
“对了,既然说起楼下超市,我倒是还有些八卦。就是超市的老板我们都叫张大爷,他有五十多岁了吧!有次我加班回来得晚只有一个人,那会儿至少十一点半了。
路过超市门口还有亮光我原本想着买点零食带回来,不过在门口却听到里面传来女人的呻吟声!虽然不太大但我就在门口,吓得我要开门的手一哆嗦,连忙收回来跑上楼。
后来我和韦春香说起这件事,她还说正常就是看片而已。说她也看过挺刺激的,后来我就不怎么去楼下超市了,觉得怪怪的。”小田说着,双手抱着肩膀似乎对这件事情还感到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