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之后,我气的牙根痒痒,感情她没杀了我们,还挺委屈呗?
真是越想与越气,对着空气一顿发火:“凑不要脸的,有种你在说一遍,看老子弄不弄死你!”
“人都走远了,说这有啥用!”王景楠小声嘀咕着。
王景楠一直都是这么一针见血,直戳重点,总是能一句话让我怀疑人生。
落尘没有理会我俩,直接走到胖和尚面前,也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把胖和尚弄醒,淡淡的问道:“说吧,魂魄在哪?”
胖和尚见落尘这么问,吓的直哆嗦,刚才落尘这一脚,可是踢的不轻,疼的他现在还在流汗。
“不想说?没关系,我有都是办法让你开口,比如,比蛊毒更难忍受的痛苦,或者...”说到这里,他语气顿了顿,脸上带着冰冷的笑容,看着的胖和尚一哆嗦。
“我也不介意,送你去旅游!你选一个?”
“旅...游...?去...哪...?”胖和尚颤抖着声音,问出心中疑问。
“酆都城三日游,地狱全套服务,外加恶鬼终生相伴,保证你满意!”
我都把这事给忘了,落尘是谁啊,三岁就能过阴的人,于是,我看胖和尚被落尘吓破了胆,赶紧走过去安慰。
“别怕,来擦擦汗,我们尘哥说的话,你也别不当真,他说送你去的,保证能送你去,这一点,你一点都不用怀疑,而且,还是免费的呦,如果你实在回不来呢,你的后事交给我,保证给你办的明明白白的,看你也是第一次,还能给你打个折,你看多划算!”
“哼,竟说那废话,也没见谁能死两次,就算有这奇迹,也不一定两次都找你,不得货比三家吗?”王景楠抱着小柯,憨憨的说着。
“你闭嘴!滚一边去!”
“我只是实话实话,你看你,咋还生气了呢?”
我被他气的直哆嗦:“你是不是想气死我,好继承我的小五!”
小五,当然是我那台斥巨资改装的五菱金光面包车。
“还有你,死胖子,到底说不说!”我转头怒目而视,他连忙躲闪我的目光。
“不就是魂魄吗?我给你们就是,至于这么吓唬人嘛,差点给我送走!”
说完,胖和尚从怀里掏出一个五、六个上窄下宽的白色小瓷瓶,大约食指长短,手感冰凉滑/腻。
胖和尚掏出最后一个瓷瓶,说:“全都在这了,我也不知道你们要的是哪个,不过,这些人可都不是我害的,我也是受害者,都是那狠毒的娘们,让我这么做的,这件事情与我无关啊,求求你们,放我走吧!”
胖和尚甩锅倒是有一套,还没等我们怎么样呢,他先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
我冷哼一声:“哼!与你有没有关系,我说了不算,我只负责,送你去见警官。”
“关门,放小柯!”
王景楠和小柯围了过来,小柯还跟配合的朝着对方呲了呲牙,丝毫没有恶狗的威风,反而还很萌。
一人一狗挡住胖和尚的视线,我掏出手机,才想起来,没电关机,我们只好带着胖和尚往大极安寺走,只能希望赵叔他们还没走。
押着胖和尚回到大极安寺,果然,赵叔他们还在处理失踪女性的案子。
找到赵叔,把胖和尚之事的经过描述之后,胖和尚被带走,后续之事,就交给警方处理。
王紫道长已经被送回局里,针对假币一事,接受处罚,韩冰雨也因这几天疲劳过度,和王紫道长一起被送了回去。
处理完一切,已经到了中午,我们赶紧下山,好让李大妈的魂魄尽快回归本体,剩余的魂魄,等到晚上为其超度,送/入地府,重新轮回。
找赵叔借了三件军绿色的棉大衣,没有任何标志,这棉衣是他们晚上蹲点穿的,现在已经入冬,晚上冷的很。
上香基本都赶早,此时,下山的人极多,于是,我们依然选择小路下山,这样速度能快一点。
到了山脚下,落尘再一次充当司机,我躺在副驾驶上,看着车窗外的风景,回想这段时间的发生的事情,有很多想不通的地方,突然进来炸毁妖墓的是谁?巫族祭祀为何选择自尽,而且死的这么彻底,一点不留余地。
满身蛊虫的女人又是谁,这和我们又什么关联?总感觉这一切,似乎都不是偶然,每一件事,都像是被人一步一步引入其中。
种种的疑问徘徊在脑海中,苦思良久,未有思路,按照落尘看尽世间百态,淡漠世态炎凉的思想,就是坐观其变,不过他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有些事情,你越是急躁的去找寻答案,越容易陷入泥潭,看不清前方的道路。
想到此,眼皮好似有千斤的重量,怎么抬都抬不起来,几乎是一瞬间,哥们儿进入了香甜的梦境。
梦见我回到了大学时期,与小学妹刘倩偶遇的场景,刘倩抬眸凝视我的那一刻,借用白居易的诗句,那真是芙蓉如面柳如眉,看的我一颗小心脏蹦蹦的乱跳。
一见钟情的我们,很快陷入了爱情,如痴如醉,一转眼,我们踏上了毕业之旅,社会的残酷,并没有打败我们的爱情,我发誓,为其生,为其死,为其奋斗一辈子。
就在哥们儿刚完下誓言,一道天雷朝着我一顿猛砸,我捂着被劈中的手腕:“哎呀,疼...疼...。”
我在疼痛中醒来之后,发现,我还在车里,刚想活动一下,发现,哥们儿的手竟然被我自己压在屁-股下,怪不得这么疼。
刚清醒,耳边立刻传来惊天动地的呼噜声,顺着声音回头看去,王景楠睡的跟死猪一样,震耳欲聋的呼噜,堪比天雷,难怪梦见被雷劈,都是因为他,擦,老子的梦...!
“你醒了?”此时,落尘已经停下车,似笑非笑的盯着我,具落尘所说,一路上,我俩睡的跟死猪一样,尤其是王景楠的呼噜声,折磨他和小柯一路。
在路上时,所有经过的车辆都忍不住,投来好奇的目光,更有甚至者,直接打电话报警说,有改装的拖拉机上路。
“我去,也太能磕碜人了!”
落尘看了我一眼:“你也没比他好到哪去,躺在副驾驶上,平均五分钟换一个姿势,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展示,你那傲人的睡姿,尤其是等红灯时,把旁边车里的大姐看的一阵羞红,追我三条街,就为了要你电话!”
说到此,低头一看,哎呀,我去了,差点含苞待放,单身二十多年,真不是吹的。
对此,哥们儿并没有丝毫没有感到羞耻,既然连已经丢尽了,还要他干啥,我很优雅的拉上了裤链,咧嘴一笑:“男人嘛,不做点有情u003d趣的梦,都对不起二十多年的单身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