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的是,出去之后看到了安伦就坐在车里等着自己。
哪怕是安伦过来取自己的性命,她都已经不怕了,毕竟她现在就是他们的底牌。
“人你已经看了,现在你总算能信任我了?”安伦待在车里好以闲暇的看着文小夕。
文小夕轻轻颔首并没有说话,只是居高临下的看着车里的安伦。
安伦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吩咐旁边的人开了门:“上车。”
文小夕看到他这个动作自然露出了一丝讽刺的笑容:“难不成你还怕我跑了不成,竟然亲自过来接。”
“当然不是了,只是顺路过来办点事而已。”安伦很好的隐藏了自己的情绪。
呵~
文小夕自然不愿意和他过多的纠缠下去,只是上了车把脸扭到了其他的地方。
走在路上的时候,文小夕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坐正了身子看着旁边的安伦。
“有事就说。”安伦敏锐地察觉了什么。
文小夕轻轻的低下了头,睫毛打在了脸上,分外可爱,只是十分不应景的开口:“我希望秦郁瑾的伤势稍微好一点,就把他安排到我隔壁的房间。”
安伦听完她的话之后,久久没有开口,就在文小夕准备进一步说辞时,安伦开口说话了:“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向我提要求?”
随后顿了顿,继续开口说道:“我早就说过了,如果我现在一枪打死,你这笔遗产还是可以到手的。”
不过文小夕听完他说的话之后却笑了,笑得分外妖艳:“不过我知道你不会这么做。”
安伦深呼了一口气之后,强迫自己不要发火,他确实不会这么做。
这是现在秦郁瑾就是压在自己手里的另一张牌,这张牌仅仅只是为了控制文小夕而已。
半晌,秦郁瑾沉眸:“答应你可以,不过我也有自己的条件。”
“成交。”文小夕很轻快的答应了他。
回去的时候天已经很暗了,约莫着是有雨要下,倒是劳斯好些,甚至帮文小夕备好了衣服。
只是刚到房间没多长时间,文小夕的脸色越发难看。
一到阴雨天,她的脊椎就会疼的要命,就像是被针扎过一样。
这件事她想来,只是自己忍着,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落下的毛病,本来以为忍忍就可以过去的,没想到愈发的严重。
外面送饭的人把东西放下就走了,文小夕没什么胃口,径直躺在床上睡了。
趁着清晨阳光洒进来的时候,文小夕这才醒了过来。
实在是因为外面的阳光晃眼,而她经常晚上忘记拉帘子,以前的时候总会有人帮她拉上。
文小夕叹了口气,这样的日子实在是难熬。
秦郁瑾被送回来的时候,其实身体也只是恢复了一半。
“文小姐,秦郁瑾已经被安排到了隔壁,安先生特地让我们告诉你。”黑衣人实时向她汇报。
文小夕轻轻点头之后,便推开门出去了。
秦郁瑾仍旧没有苏醒,静静的躺在床上脸色苍白。
文小夕轻轻推开门走进去,搬了个小板凳,坐在男子床边,攥紧他的手轻柔细语:“受了些皮外伤,怎么到现在还不醒过来?”
“按理说,你身体这么好,怎么可能会分昏迷到现在?”说到这里,文小夕慢慢察觉到事情有些不太对劲。
想着想着,她的眉头渐渐的就在了一起。莫非是安伦在秦郁瑾身上做了什么手脚,导致他现在还没清醒?
文小夕浑身的血液都朝着头顶涌去,甚至连手脚都很冰冷。
安伦就像是个笑面虎一样的存在,做什么都是轻而易举不易察觉。
“放心,你现在就在我隔壁,我一定会用尽各种办法,不会让你伤着。”说完这话文小夕又絮絮叨叨的说了许多。
而此时,安伦更是想尽了各种各样的办法和沃迪科对抗。
沃迪科那边的人手比他这边多上好几倍,这种事不仅费精力,而且还费脑子。
“我们在w街的监控已经被人黑了。”劳斯说完这句话之后,愤恨的坐在了沙发上。
哪怕是他们不说是谁,也彼此心有灵犀的知道是谁。
w街上的监控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人动过了,因为监控位置十分隐蔽,所以根本就不会有人知道。
那么现在最确定的一件事就是这里出了卧底,并且这个卧底已经打入了内部,并且很清楚他们的结构。
安伦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十分难看,从侧兜里摸出一支烟来,轻轻地点燃。
画面静止了一会儿之后,还是安伦先开了口:“先这么待着吧,如果有什么异常情况的话,再进行下一步。”
现在他们两个人只是单枪匹马,如果贸然出动的话,很可能会露出什么马脚。
哪怕是之前留下来的那些,也绝对是没办法和沃迪科那边的人进行对抗。
“如果我们一直都属于为防守的状态,很有可能会被击溃。”劳斯直接就把当前的局面点透。
安伦的眉毛拧的愈发的严重,甚至都可以夹死一只蚊子。
沃迪科野心已经越来越大,而且他比之前每一次都要着急。
一旦这遗产落入他的手里,那么他们两个将彻底完蛋。
安伦掏出手机,郑重其事的玻璃一通电话:“盯紧了这边的人,一旦有人出现异常,立马汇报给我。”
虽然这边剩的人并不是很多,所幸都是一些亲信,那些关系并不是很好的人自然就排除在外。
劳斯虽然脸上表现的并不是很明显,但是也可以看得出来,他十分焦急。
并且他清楚地认识到,遗产一旦落在沃迪科那些人的手里,会酿成什么样的后果。
而他们必须要得到这笔遗产,当然还是更希望索伦能够清醒过来。
“如果真出现什么特殊情况的话,我们只能用特殊手段。”安伦说完这句话之后,便把烟掐在了烟灰缸里。
索伦的势力还是不可小觑的,所以一旦这些东西到手,就意味着权利到手。
临走的时候,安伦还是撂下了一句话:“你放心,我心里自然有分寸,这不是你需要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