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蓝听到她这么问,就知道以后还有机会,勾起嘴角笑道:“有,当然有了,甘小姐,你现在不能操之过急,要慢慢来,办法多得是,但是现在急不来。”
甘露实在是不甘心,但是她也明白海蓝说得对,现在的确急不来,需要慢慢找好时机。
顾黎回来之后,看到赵橘正吃着东西,嘴里塞满了食物,腮帮子圆鼓鼓的,但是却不会让人觉得粗鲁或者恶心,反而觉得自然有可爱。
“看来你真的是饿坏了。”顾黎见状,不由得笑道。
“你知道就好。”赵橘含糊不清地说道,看了他一眼,“这一顿不算啊,这不是你请我的,你还欠着我一顿大餐呢。”
“行,没问题,以后你想吃什么,尽管开口,我买单。”顾黎无奈一笑。
看到旁边放着一杯红酒,顾黎便伸手去拿,“这杯酒你的?喝过没有?”
赵橘连忙拉住了他的手,“别碰。”
顾黎有些不解地看着她,“怎么?这酒难道有问题?”
“不知道这杯有没有问题,不过最好还是别喝了,毕竟都是来自同一个人之手。”赵橘放开了他的手,往嘴里塞了个小蛋糕。
顾黎的眼眸逐渐深邃了下来,看来他刚刚走开的那一阵子,赵橘是碰到了什么人了。
“出自谁的手?”顾黎神色冷淡地问道。
“甘露,甘大小姐,她刚刚按着两杯酒来找我,其中一杯下了催情药,以为我看不出来,结果一眼就被我识破了,她便只好仓促逃离了。”
赵橘没有帮甘露隐瞒这件事的义务,听到顾黎问起,便毫不犹豫将她刚刚做的事情说了出来。
“我原以为,她只是个被家里人宠坏的大小姐罢了,虽然有些骄纵野蛮,但也不至于做出伤害别人的事情,现在看来,是我错了,我会签对她太温柔了。”顾黎的脸色阴沉了下来。
幸好她的计谋被赵橘识破了,若是赵橘没有识破,而他又不在这里,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事情。
顾黎猛地转过身,视线从人群中扫过,“她现在还在这里吗?我让她过来亲自给你道歉。”
“别,不用了,再说了,现在证据估计都已经销毁了,有什么证据指正她下了药?算了吧,反正她也没有伤害到我。”赵橘淡声说道。
以甘露的智商,想要伤害到,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抱歉,这件事,都是我连累了你。”抿紧了嘴角,顾黎向赵橘道歉,觉得是自己没有保护好赵橘,让她遇到了这样的事情。
“你干嘛这么郑重其事?这件事跟你有什么关系吗?错不在你,你不用放在心上,更何况,我没有你想得那么弱,我经受过特殊训练,一般人是伤不了我的,放心吧。”赵橘抓住了他的手,一脸无奈地说道。
顾黎愣了一下,“特殊训练?什么特殊训练?”
“这个你就不用知道了,总之我家里的情况比较特殊,我是经过专业训练的,身手还不错,一般人都不是我的对手,说不定关键时刻,我还能保护你呢。”
赵橘喝了口果汁,终于填饱了肚子,懒洋洋地说道。
听到她这么说,顾黎不禁有些好奇,她究竟出生于什么样的家庭。
从她的言行举止来看,家境一定不差,而且她还经受过特殊的训练,还查不到她家族的资料,说明她的家族很神秘,说不定是什么黑暗势力。
顾黎正想着,突然听到不远处有人在叫他,向他招手。
“你去吧,不用管我,我自己到处逛逛,你完事了就打电话给我。”赵橘淡声说道。
“你不跟我一起过去吗?”顾黎下意识问,她不是想要了解更多的商业资讯?
“我就不去了,我刚刚听得已经够多了,有点累了,就像放松放松。”赵橘动了动脖子,看上去没什么兴致。
其实她觉得大部分人都是在吹牛,真正有用的咨询很少。
尤其是在赵橘这样气质冷冽,并且比较强势的美女面前,那些男人都有意无意地故意表现自己,让赵橘很是无语,干脆不浪费时间了。
顾黎也不勉强她,点头道:“那你自己逛逛,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小心点。”
“去吧,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赵橘懒洋洋地对他挥了挥手。
顾黎走了之后,她才转身离开,去了阳台,把门关上,站在阳台吹风,感觉脑子都清醒了不少。
她靠在栏杆上,看着大厅里来回穿梭的那些人,他们都穿着华贵的礼服,看起来优雅至极,风度翩翩,但脸上却带着厚厚一层面具,让人猜不透心里在想什么。
看得正出神,她突然发现有个人站在落地窗前,满脸震惊,眼睛腥红地看着她。
赵橘愣了一下,回过神来,这难道又是哪个认识文小夕的人?
阳台的门被打开了,穿着合体剪裁西装的男人朝她大步走了过来,不由分说就拽住了她的手臂,那双眼睛极具震撼地紧盯着她。
“小夕,是你?你没有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回来了?”
赵橘的手腕被他拽得都红了,并且隐隐作痛。
她皱起了眉,冷声道:“这位先生,你认错人了,我不叫文小夕,我叫赵橘,我不是你的朋友。”
“你不是她?”凌寒有一瞬间回过神来,但很快又瞪着眼问道:“你不是她?你怎么可能不是她?你跟她长得一模一样,你分明就是她!你是不是失忆了,所以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
“你先放开我可以吗?你先放开。”赵橘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压制着自己的怒火,不让自己骂人。
想着他既然认识文小夕,且见到她的时候这么激动,一定是文小夕的好友。
她不想对姐姐的好友不敬。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是不是失忆了?你不记得以前的事情,所以才说自己不是文小夕?这四年你到底去了哪里?”凌寒依然不停地质问她。
赵橘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了,她觉得自己的手臂都要被捏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