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莫夜惜无聊的盯着天花板,这点小伤让自己在床上躺三天了,这对于爱运动的人来讲,根本就是折磨。
“我饿了,你能帮我做点吃的吗?”
佣人一口答应,让她稍作等候,莫夜惜不禁心虚,她对自己照顾有加,可是在这么躺下去真就发霉了,
走到花园,莫夜惜赶忙蹲下,哇,钱铭抱着的美女是谁,大庭广众之下竟然搂搂抱抱,没有房间可以住吗?真是不知羞。
“亲爱的,有人在偷窥咱们。”坐在钱铭身上的Leah偷笑。
不用问也知道是谁,佣人才不会这么无聊,就知道她呆不住,也好,这里是自己的地盘,她一个懵懂的少女住这保不准会受到‘污染’,还是趁早离开的好。
“那咱们就吓跑她吧。”男人噙住女人的唇,热烈地让她回应自己,更是大幅度地抚摸女人防晒衣下的肌肤。
Leah好久没跟男人在一起,刚回国就赶了过来,曾经的爱意立马被吻点燃,女人不克制地回应他:“亲爱的,我们需要一张床。”
“满足你。”钱铭拉她起身,却还是难舍难离地不松开,两个人如同麻花一样往屋内窜,一圈一圈地享受彼此的温度。
靠近莫夜惜时,Leah使坏地拉开男人的衣服拉链,果然,听到了惊呼声,还真是个女孩子,现在一定脸红了吧,钱铭却没她那么乐观了,这要是被Boss知道,恐怕会挨罚。
终于没了声音,莫夜惜拿出车钥匙,可恶的钱铭,你的车被征用了。
滚在床上的钱铭听到声音,顿时觉得不对,趴在窗台上一看:“该死的,竟然偷我车。”
女人的双手环住男人的腰:“别管她,我需要你。”
北纬别墅区。
莫夜惜一进来,就看到太太在看报纸,赶忙将手臂背在后面。
“太太,我来了。”
沈君如见到美女叫她过来坐:“怎么样,跟我儿子相处地还愉快吗?”
“Boss对我很好。”
千篇一律,把谁派到儿子身边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样的,可这是真的吗?
莫夜惜忍不住张望楼上,沈君如看在眼里:“夜惜啊,恒筑的伤该换药了,我要出去一趟,你帮我好吗?”
“他受伤了?谁伤得他?”莫夜惜激动地起身,心急立马体现。
将医药托盘递给她:“你上去问问不就知道了。”年轻人都是怎么了,发展的速度还不如老一辈来得快。
瞧,才离开老公三个小时,就催自己到公司看他,近来老家伙是收敛多了,总算知道顾家。
跑上楼,顾不得敲门直接进去,门被撞开,却看到男人趴在床上,古铜色的后背上布满了血痕。
“怎么会这样?是谁伤了你,我宰了他去。”莫夜惜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堵住唇。
周恒筑真是服了她,自己还没回答她就瞎说:“是老爷子,你也要动手吗?记住,以后不许乱说话。”
莫夜惜点头,还不是因为关心他嘛,可是他的身材好棒啊,很像那些杂志上的男模,他的腹肌好明显,八块整齐地排列。
“你进来就为了欣赏我吗?”周恒筑深邃地黑眸盯着女人目瞪口呆地脸,真是个小花痴。
收回目光,柔声道:“太太让我进来帮你上药。”
是该上药了,后背火辣辣地,乖乖地趴下,可是她却还是低着头不动,倒要看看她要这样多久。
不顾她拿起ipad,上个月股市的赶上做过山车了,如此跌宕起伏看来有不明资金进入。
“Boss,可以吗?”
如此试探性的询问,加上她柔和地嗓音,周恒筑觉得毛骨悚然:“莫夜惜,你对我不用如此小心翼翼,平时怎么跟钱铭说话,就怎么跟我就好,这样我很不适应的,上药吧。”
莫夜惜坐在床上,打开族里特质的药膏,对于这种外伤特别管用,抹上就不会痛了,而且加速伤口愈合。
他对自己这么说,是不是代表没把自己当外人呢?
老爷子怎么会下这么重的手,竟然对自己的孙子都这么残忍,怪不得姐姐上次也被打得半死,还好有他老公代替承受一半。
北纬家族什么都好,就是赏罚分明的不讲人情,无论你是谁,曾经立过什么功劳,只要触犯了族规,只有承受的份,可有时候又会觉得这样很好,人总是矛盾的。
她的小手在自己背上画圈,周恒筑不禁胡思乱想,那天手术,被迫摘下她的面纱,真的让人一见难忘。
“Boss,还痛吗?”莫夜惜轻轻吹气,让他好受一点。
该死的,她这样让自己如何专心,不知道自己已经很久没被喂饱了吗?还敢靠自己这么近。
她可是干净的女孩,还是一张白纸,大白天的竟然作祟:“夜惜,可以了,帮我拿纸笔过来。
莫夜惜走到桌前,好多A4纸,很多设计的图案,看来姐姐给的情报很准,他不光医术一流,对设计还很有天赋。
咦,这个女人是谁,好清秀的五官,他画得极为认真,下面还有一排小字:叶落随风想起你。
“Boss,她是你的女朋友吗?”莫夜惜告诉自己,只是想知道而已。
抬头一看,周恒筑浅笑:“不是,我要笔纸。”
就这样算回答自己了吗?既然不是为什么大半夜画她,时间写的是凌晨。
“我画的又不是帅哥,你盯着看那么久干嘛?”
莫夜惜走到Boss床边蹲下:“Boss,你现在不是很忙吧?”
她没长眼睛吗?刚要来笔纸当摆设啊:“有话就问。”
“这个美女不是你的女朋友,难道是你的前女友?还是暗恋对象啊。”
放下笔,周恒筑蹲下,将她的面纱摘下:“以后单独在一起,不许戴她,我看不到你的表情,很不爽。”
他怎么又趁自己没有防备摘下,真是的:“好吧,那你告诉我,她的事情好不好?”
“我说不好,你就还戴面纱吗?”周恒筑发现她跟叶子有几分相似,可是她的美带有勾人的潜质,或许这就是遗传吧,莫家女人的气质。
莫夜惜摇头:“不敢,你的命令我不能不听,以后面对你我都不戴,看在我这么听话,你就说吧。”
拿过画,周恒筑也觉得自己画得很好,没有照片光凭回忆就可以记得这么清楚,自己的记忆力向来好,可不包括在女人容貌身上。
“我们是好朋友,不,应该算是我的红颜知己吧。”不知叶子在公司怎么样,她会不会经受不住,该死的齐深禹,说什么会给自己消息,结果回来一周多,一条短信都没有,更别提电话了。
莫夜惜不是很懂:“你跟她上床了吗?”
错愕地看她,周恒筑大笑:“莫夜惜,你知道什么是上床吗?张口就来,跟谁学的。”
“我跟你们在一起,经常会听到啊,不是说很喜欢一个人,就会想跟她在一起吗?那样才能关系亲密,那你们有吗?”莫夜惜觉得说说有什么大不了,反正又不是做。
周恒筑已经服了她:“我跟她纯粹是精神交往,所以我说是红颜,如果滚在一起,就是情人了。”
“那你喜欢她吗?”莫夜惜追问,这是生平第一次这么大胆,问一个男人这方面的问题,可是太太说了,他是自己的男人,应该问什么都没问题吧。
真是奇怪,大伙都愿意问这个问题,自己回到瑞士这么忙,画图都会跑偏的将她画出,可以证明心里有她了:“喜欢。”
“那你为什么不跟她滚床单?”
周恒筑就是没有眼镜,不然肯定摔碎了,该死的,谁说莫家戴面纱的女人都是天使,这分明是个恶魔,还有什么是她不懂的?
“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边去,我要工作。”
莫夜惜失望,他竟然不回答,故意拉长调:“我知道了,一定是她拒绝你了,所以你才忘记不了,就像歌词里说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一句话,让周恒筑停下笔,是这样吗?一直以来女人都不用自己操心,就连林宛也是她主动,似乎不用征服就是自己的,可叶子却是自己无法掌控的,她的心不在自己身上,永远都是有事了想起自己。
“你还听中文歌呢?”转移话题,不想再跟她讨论,这个女人母亲已经明确表示属于自己,她这样提着另外的女人,还一副兴致盎然的模样,真是有趣,看来她也是没有爱上自己,不然怎么忍受的了。
莫夜惜将手机拿出来:“我的中文不太好,所以用歌曲磨耳朵,Boss,那就永远让她当你的红颜知己,这样就可以骚动,你还会觉得很开心,不是吗?”
“什么逻辑,倒是你,不在乎我的女人很多吗?你们莫家的女人胸怀真的很宽广。”
莫家的女人很大一部分都当了主人的情人,作为妻子的不是没有,只是不多,能上升位份都是很精明到成精的女人,周恒筑还记得老爷子曾经一度想迎娶她身边的莫凌云,今年已经六十四了,不知会不会敲定。
“在乎,可我受到的理念就是要不争、不抢,得应所得,但是,Boss,咱们来日方长,您工作吧,我闭嘴。”莫夜惜上前在男人的脸蛋啄了一下。
完全没料到她会有如此的举动,这是怎么了,她不应该是害羞的嘛,看来这面纱真是不能轻易的摘。
以为他会说些什么,可Boss似乎没什么反应就继续手中的活动,难道自己没有魅力吗?
“等一下,我不是让你休息嘛,你怎么擅作主张的出来,钱铭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吗?他在哪?”她一进来就想问,结果就给岔过去了。
莫夜惜蹲下身子:“Boss,我都呆了三天了,很无聊的,伤口已经好很多了,我保证不会让它感染,可以吗?”
手机响起,陌生号码,难道是齐深禹,终于想起自己来了。
“喂,您好,哪位?”
周晋邦笑道:“同你早上一起挨打的人,忙吗?”
“是你啊,怎么不打内线。”周恒筑想说的是他消息真灵通,新号他这么快就知道了,真是无时无刻不再关注自己。
男人会意地大笑:“同病相怜的份上,咱们晚上出来聚聚吧,一家人却还如此陌生,这可不太好,北纬家族的人必须拧成一股劲。”
“是啊,这个家似乎只有咱俩是最陌生的,那就晚上见。”周恒筑知道他会找自己,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莫夜惜的耳朵已经凑过来,全都听到了,反应强烈:“不可以,他肯定没安好心,你们有什么聊的,等公选完在和睦也不迟啊。”
“只怕等不到和睦的那一天。”
话刚说完,门就被推开,周恒筑怒视进来的人:“滚出去,重新进来,不会就别进来。”
钱铭灰溜溜地出去,又委屈地进来:“Boss,我冤枉,是你弟弟推我的。”
“哥,是他在门口听风。”周恒涛知道他是为了给哥哥和这个女人留独处的时间,可趴门缝这种事,真的很令人讨厌。
周恒筑将车钥匙扔给弟弟:“送你的礼物,今早的奖赏。”
“哇,布加迪,哥,你真是我的亲哥。”周恒涛拿起钥匙就迫不及待地去试车,身后人说了什么都没听到。
钱铭蹲下来拽着耳朵:“Boss,我错了,再也不敢了,我只是想确定一下莫夜惜在不在你房里。”
“喔?那你最好说一说找她什么事。”
大事,天大的事:“她盗窃,我的车被她开到了楼下,她根本没有知会一声,还趁我不注意偷跑。”
“是她偷跑啊,还是你眼睛不好使?”周恒筑从女人身上拿过钥匙递给他。
完蛋了,车还了,这架势是要跟自己算账啊:“Boss,你晚上真的要去见周晋邦吗?”
他们两个的思维模式是一样的吗?慵懒地侧躺下,真是痛死:“为什么不去,坐下来聊是可以迅速得知对方消息最快的方式。”
“他又不会傻得告诉你。”
莫夜惜一副了解的样子:“我明白了,Boss,约在哪?”
“不到最后一刻,他不会告诉我位置的,钱铭跟我去,你留在家里养伤,不许拒绝。”
落寞地叹气,这个伤来的真不是时候,可恶的周晋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