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聚众敲诈

清早,欢快地音乐如同叫醒的闹钟,没一会儿,就能透过玻璃窗看到身穿同款不同色系衣物的男女随音乐摇摆,没有特意的行列,却整齐划一的动作,看样子倒像是民族舞。

营叶的手指轻微一动,这个音乐好熟悉,好像此刻自己在卓玛太太的牧场,迷糊地睁开眼睛,却见周恒筑守在床边熟睡。

昨晚自己好像晕倒了,只记得最后他有叫自己的名字,这是哪里,好像临时的玻璃帐篷。

她轻微地动弹,就让男人醒来了:“还不舒服吗?”手自然地搭在她的额头,真是没有用,被雨一淋就不行了,害得自己背着她走了一千米才看到这面有个小牧场,借住帮她打一针。

“好多了,这就是你说的地方?”营叶还是有气无力。

周恒筑站起身,将窗户打开:“这是牧场,我们要去的是酒庄,先休息一下,吃点东西在走。”

“到底有什么话,一定要到那才可以说?”

大妈来敲门,端着早餐进来,看到床上的女人醒来:“哎呦,姑娘清醒了,快吃点早餐吧,这昨晚你可把你先生急坏了,我们这里什么都有,就是没有医生,格林太太一周才会来一次坐诊。”

“还好你先生就是医生,把我们的小药房给撬开,他就不需要我们动手了。”

啊?他竟然为自己去撬药房,营叶看向男人,周恒筑倒别过头去,似乎没有当回事。

大妈叮嘱一一些才离开,营叶看了一眼餐盘:“哇,这么丰盛,一大早就是牛羊肉,还是烤的呢,闻起来就芳香四溢。”

“当然丰盛,我给的钱够你吃三年了。”周恒筑其实很不爽,昨晚若不是情况紧急,就不会被当地人敲诈,说点钱倒是没关系,可有种被人敲竹杠的感觉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营叶不问也猜得到:“我怎么没看到你带钱包啊?”

男人抬起自己的手腕,有一圈相较别的地方白很多,营叶垂下头:“金表?你没别的东西可以给吗?”

“他们又不傻,就要这块表,不然就不让我撬,你的头滚烫,烧傻了还要养你一辈子,我宁愿破财免灾了。”周恒筑说得轻描淡写,可昨晚凡是看到的人,都见证了他的疯狂,为这个女人,所以大家一致认为是他的老婆。

自己每次都给他添麻烦,可是他若不让自己淋雨也不会让他破费:“那你问问,能不能带两头羊走,羊毛还可以做衣服。”

“吃你的吧,最好的办法就是你留下来吃三年。”周恒筑被她逗乐,能跟自己说这个,看来已经不发烧了,至少胳膊肘知道不能往外拐啊。

营叶闻了闻马奶酒,真是自制的啊,刚要喝,就被男人拦了下来:“酒量再好,也不能乱喝,哪怕是最信任的人,这点我在你身上可是有了很深的体会。”

抽回手,营叶不敢看他的眼睛,最信任的人是指自己吗?三年前那晚,两个人都没少喝,在他喝高的时候才下药,这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手还是抖的,可当半夜起来,就没有了畏惧感,只想快点结束,做都做了。

“从昨晚到现在,还是不想解释吗?离开我是因为什么,你对我没感觉?还是怎么样。”周恒筑守在她身边,看她做噩梦,叫了她许久都醒不来,直到自己平静下去。

“先生,有电话,找你的。”

周恒筑看了看时间,这帮人晚上一定又去打牌了,才会打到酒庄上没有回应,看来要好好整顿一下:“谢谢,我马上过去。”

“走,跟我接电话去。”

嘴里东西还没咽下去:“你就不能自己去,我又不能跑了。”营叶以为他是不放心自己在这,在趁机给薛焱打电话吧,老实说,的确应该打个电话,不然一定着急死了。

周恒筑看她吃完最后一口,拽起她的手臂就走,这个笨蛋,出门在外连一点警惕心都没有,昨晚一来到这,就将她放在了这张床上,然后就去找吊瓶,幸好回来的早,不然他早就被两个壮汉尝了鲜,在这种地方没有男人照着,可是很麻烦的。

两个人手牵手的走出来,屋外载歌载舞的男女阵阵发笑,他们这说的好像已经是方言了,营叶听不太懂,但也能猜出个大概,起哄的话罢了。

“喂,是我。马上派辆车过来,记住,不要有标识的车。”周恒筑利索地说完挂掉。

营叶茫然不知:“这么快?对了,你叫拖车了吗?把豪车放在马路上,可是容易被肢解的,零件钱都不少卖。”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有了博森我会注意的花钱的,还要给他攒老婆本呢,你说是不?”周恒筑打趣地问。

这哪里像是他说的话,明知他是玩笑,却还是觉得会接地气一些:“你把儿子给我,你就不用攒老婆本了,这么艰巨的任务,还是交给我吧。”

周恒筑哈哈大笑:“就你?还一辈子贷款买别墅吗?现实点吧,既然你不告诉我原因,这件事我还是会按我曾经的态度。”

瞧不起自己,谁说结婚一定要别墅,在国内一百五十平就很大了好吗?再说,我儿子还没长大,要是他有本事呢。

呜呜,不远处传来小男孩哭泣的声音,营叶跑过去扶起他,却被小男孩推倒:“讨厌,谁让你扶我的,我在跟曼达玩游戏。”

营叶刚要起身,就被金表的光晃了一下:“宝宝,阿姨这里有个金葫芦,咱们交换好不好?”

小男孩眼前一亮,这葫芦的确是比金表好,表大太大了,而这个链子可以挂在脖子上,像自己的东西,就可以带到学校去:“好吧,我们换。”

“你先问问你家长是不是同意,再来跟我换,好不好?”营叶可不想被人说成是骗子。

周恒筑拉女人起来:“算了,表还可以买嘛,跟这的人还是不要多纠缠。”

营叶耸肩:“他们不是贫穷的人,如果你给了需要帮助的人,那没有问题,你好像很了解他们的生活状态。”

“我的酒庄就在上面,虽然我是老板,但不常来,都是当地人在打理,他们有自己的模式,可以相互制约,最大的特点莫过于愿意用拳头说话,所以你这种羸弱的人,还是不要逞能,花钱免灾还是很好的方式,记住了吗?”周恒筑觉得她还是涉世未深。

很快,一群人小跑过来,周恒筑自然的把女人护在身后,上前一步面对来人。

“你们什么意思?骗小孩子吗?没有我们的药,怎么可能今日活蹦乱跳的,忘恩负义了吧?这块表想拿个小破葫芦就换走?”几个人七嘴八舌的重复这些话。

营叶焦急的解释:“你们误会了,这个葫芦是金的,重点用手一称就知道,虽然没有金表名贵,但这个表对于我们很重要,你要钱的话我们也可以支付。”

“女人不懂事,老乡说的对,你这可是救命之恩,我们怎么会以一块金表来相提并论。”周恒筑搂住叶子:可以了,没看到他们手里有家伙嘛,都告诉你了,他们无利可图是不会让我进驻房间,何必呢,我可不想一大早就运动。

小男孩的眼睛还是盯着女人的链子:“爸爸,我要嘛,这个表太大了,不适合我。”

这个傻孩子,身材魁梧赤着膀子的男人狂笑道:“傻儿子,这你就不懂了,金表最值钱,可以换很多个葫芦。”

“不嘛,我就是要。”小男孩一副不给就要哭的样子。

男人安抚儿子,然后站起身:“你们都听到了,我儿子说就是要,这祸可是你们闯出来的,今日的事把葫芦交出来,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要是不交,那咱们就要好好聊聊了。”这么说着,手中的耙子就晃了两下。

“你们这是敲诈。”营叶觉得就没有这么不讲理的地方。

一帮人大笑不止,齐声道:“没错,我们就是敲诈,你能拿我们怎么样?”

周恒筑也随着他们笑:“看来我们这是进了狼窝,哥们,表我们不要了,但这葫芦我们也不给,你要觉得可以,我们现在就离开,你若觉得不行,那就是得寸进尺了。”

“这祸完全是你们自己闯出来的,与我们无关,你那个葫芦来引诱我儿子,那我这当父亲的也不能无作为吧。”

营叶发现他们的人越聚越多,看来他说得对,自己分明就是找事,拉了拉他的手臂,,可怜兮兮地道:“要不算啦?”

她现在的模样还真是让周恒筑觉得舒服,她小女人的样子还是很可人的:“我话都说了,葫芦不给,我不会打自己的脸。”

“可是他们人多啊,葫芦也可以再买,就给小朋友吧。”营叶看到他们手中的各式用具齐上阵,这要真的落到身上,那可真是会进医院。

周恒筑笑道:“担心我了?放心,只要我在,就不会让你有事。”让她往后退。

“一起上吧,还能快点。”周恒筑狂妄地地话从口中说出,脸上却带着笑意,没有一丝畏惧。

男孩的父亲冷哼:“你确定为了个葫芦跟我们动手?”

周恒筑点头:“那是我女人的东西,我的你们可以拿,她的就不行了,别废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