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董事会都面面相觑,难免议论起来。
“江砚要辞职,难不成阎家的那位太子爷要回来了?”
“没听说这消息啊,不过听说虽然他不在阎氏,但是在国外的公司生意远比阎氏打的多……”
“会不会是因为别的?毕竟上次会上闹得不可开交,阎国栋不好受吧?今天怎么没看见他说话了?”
……
江砚咳了咳,叩了叩桌子以示安静,其余人立马噤言,等着他发话。
但阎戚已经按耐不住了,率先站了起来,浑厚的声音说道,“既然江总要辞职,那按照惯例,下一届董事长由董事会投票以及基金会来选举,各位没有异议吧?”
坐在主位上的江砚眸子闪了闪,双手交叠在身前,静静的看着阎戚表演。
但阎国栋听到这话却坐不住了,他站起来狠狠拍了一巴掌桌子,“你算个什么东西?你联合了基金会不就是做这个局吗?我第一个投反对票!”
此话一出,董事会上的人也议论纷纷。上次两人就是因为这件事闹到医院去,才出院如今又闹了起来。
阎戚看着阎国栋笑了笑,“我说国栋老弟啊,再怎么样我也算你的表哥,坐在这里的都是阎家的人,你就别开玩笑了。当年江砚怎么坐上这个位置的,你又是如何趁人之危的,大家可都心知肚明。”
“你私吞公司钱财的事情,我不跟你计较,不过这投票选举一事公平公正,何来的收买一词?”
阎国栋被呛的说不出话来,当年也是凭借着这种手段坐上了这个位置,如今阎戚到是东施效颦将他赶下了台。
场面闹得不太好看,江砚起身,两手插兜缓解了尴尬的局面,“既然是投票,就是公平的。大家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就请摆在各自面前的白纸上写上名字,交由秘书统计。”
江砚发话,众人叹了口气,拿起纸笔在白纸上写上名字。
十分钟后,由秘书收齐统计。
江砚扫了一眼身边的人,示意他公布结果,却没想到身侧的男人犹犹豫豫,不敢言。
他皱了皱眉头,声音略带严肃,“怎么?难不成是平票?”
“不是,江总……”男人拿起纸张递了过去,给江砚看了两眼。
江砚见到那白纸黑字上的名字,脸色也变了变,没说出话来。
在场的所有人看到他的脸色,也不由得在心中打鼓。只有阎戚却胸有成竹的坐在对面,冷冷一笑。
“我说你们就甭担心了,不就是投个票吗?来来回回就我们这几个老家伙,有什么好嘀咕的。”阎戚见他迟迟不公布,生怕江砚反悔,催促道,“这纸上写的什么名字能让你们俩说不出来?”
“不过阎家像如今这种一再变换继承人的局面,还真是少见,不如由我亲自来看看,也算是见证。”
说完,阎戚起身,拉开椅子笑眯眯的走了上去,苍劲的大手直接拿过江砚手里的纸条,映入眼帘时,笑容却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