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此时阎国栋的心里头只剩下对江砚的恨意。
不过他也不敢过多表现出来,他怕江砚真的会要了他的命。
“带走!”江砚吩咐道。
两个保镖听到他的命令,便将阎国栋拖了出去,离开前江砚朝阎墨白点了点头,说道:“这次的事情谢了,以后若是有什么事尽管提,我能力范围之内都会帮忙。”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阎墨白神色认真地看着江砚,说道:“你是我的弟弟,以后我们之间只会守望相助,一起扛起阎氏,你也该放下了!”
放下吗?
江砚低头轻笑,阎国栋的存在困住了他多少年,他真的可以放下吗?
江砚的身影苍白无力,他出门之后便来到车前,阎国栋早就被两个保镖架在后车座,一左一右,饶是他想找机会逃跑都做不到。
此时的阎国栋知道逃跑无门,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精气神,一时间老了十几岁。
江砚钻入副驾驶座,对身旁的司机吩咐了一句,“去墓地!”
司机听到他的话之后,车子便朝着墓地的方向而去。
一路上江砚并没有说话,车内只剩下几人的呼吸声,阎国栋身子颤抖,他几次想要挣脱保镖的束缚,无奈这几个人的力气都太大。
“江砚,我在你母亲墓地前赎完罪,你就会放我离开吗?”
听到这话江砚脸上浮现出一抹讽刺的笑,他从后视镜里面看了一眼阎国栋,狼狈不堪的弱者。
“这要看你表现了!”
他只是淡淡回了一句。
这话也让阎国栋升起一股希望,他希望江砚真的会手下留情放他离开,等他离开肯定马上跑路,到时候没有人找到他。
此刻的阎国栋早已经忘了,刚才江砚说过要将他送进监狱一辈子,他抱着侥幸心理随江砚来到墓地。
墓地的位置在郊外,除了每年清明节很少会有人过来,墓地有专门的管理员会按时打扫,江砚还特意塞了管理员钱,让他特别关注他母亲的墓碑,所以一进来就看得出江砚母亲的墓碑比其他墓碑更干净,前面的杂草都被拔的干干净净的。
阎国栋被两个保镖压住,按在地上,整个人对着江砚母亲的墓碑,他只能扭动脖子朝着墓碑看去,只见墓碑上面有一张相片,里面的女人笑颜如花,二十来岁的模样,正是人生最好的年华。
那一瞬间,阎国栋有些怔愣,他似乎回到了二十多年前,那时候他刚认识这个女人,他们也是有过一段快乐时光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变了,眼前的女人脸上再也没了当初的笑容,每次看向他时只剩下怨恨。
因为没有了爱,他也理所当然将这个女人和他的孩子当做拖累,当做可以利用的工具。
此时,江砚拿着一束花站在墓碑前,手中的百合随风摇曳,散发出淡淡的香气,他弯下腰将百合花放到墓前,浑身的戾气也消失无踪,只剩下淡淡的惆怅。
“妈,我把他带来给你磕头赔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