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做贼啊,没准儿是做贼心虚了。”陈软软看笑话似的看着陈苏苏,“前几天和另一个野男人上了新闻头条,你自己名声臭也就罢了,可别连累家里。
不然,人家还以为咱家盛产你这种狐媚子,专门勾引男人的货色呢。”
陈苏苏冷笑一声,推开门,冷嘲道:“要说名声臭,我可比不上你这个大明星。
轧戏,耍大牌还诈捐,你的丑闻可比我多了去了,我那点鸡毛蒜皮的事,跟你比起来,那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怎么说话的你!”何舒给了陈苏苏一个大白眼,斥责道:“我家软软什么出身?你什么出身?你也配跟她比?
你当谁都跟你似的,有个没用的妈,过得苦哈哈的,处处夹着尾巴做人!
再说了,软软有说错吗?你在拳场那么着急那个野男人,谁知道你是不是又在外边跟男人鬼混,果然是跟你妈一个德性!是个男人就想上!”
“闭上你这张脏嘴!”陈苏苏抄起桌上的水,就往何舒脸上泼,“要真说起来,你才是那个小三!
你有什么脸说我妈?我看,你自己才是那个看到男人就想上的人吧,不然,怎么会看上陈震威这种三心二意的人呢?”
她这次直接叫陈震威的名字,连爸都懒得喊了。
要不是因为他三心二意,始乱终弃,她妈妈也不会过得那么凄惨,她从小也不用遭受那么多人的轻贱和嘲笑。
都是因为陈震威!他才是那个罪魁祸首!
看到陈苏苏,陈震威就眉心就跟着跳了一下,他起身,狠狠抽了陈苏苏一巴掌,震怒道:“你以为你是在跟谁说话!你妈没有教过你什么叫礼貌,怎么尊重长辈吗?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每次一回来,都要闹得家里鸡犬不鸣,你就半点见不得家里好是吗!非要闹得大家都不开心了,你才开心是吗!”
“是!我就是要让你们跟我一样难受!”陈苏苏擦了嘴角的血,讽刺笑道:“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都是你逼的!
要不是因为你,我妈就不会遭到那些不公,也不会受那么多的苦,都是因为你!可你不但不愧疚,还拿她的性命来要挟我,让我替你做事!
我恨你!我恨不得你立马就去死!最好你们都去死!世界就清净了!”
“好,好啊!好的很!”陈震威连声说好,气得脸色发青,握紧的拳头咯咯作响,手上的青筋暴起,他又恨又气,“我看你是欠收拾!那我今天就成全你!”
话音未落,陈震威拽了陈苏苏,把她拖进屋内。
“你放开我!放开!”陈苏苏试图挣脱,可陈震威铁了心要教训她,怎么肯松手。
眼看着陈苏苏被拖进屋内,客厅的门随之关上,陈软软笑出了声,“陈苏苏啊陈苏苏,我看你现在还怎么狂,就是欠收拾!”
“你呀,可真坏,你姐姐都挨打了,你还有心情看戏。”何舒嘴上指责,声音却满是自得,脸上尽是宠溺,她对着紧闭的门耀武扬威道:“还想跟我斗?你妈都斗不过我,你算什么东西!不过一个没人要的野种,可怜虫罢了。”
听着屋内传来的东西摔到地上的声音,何舒和陈软软心情舒畅极了,优哉游哉的在院子里修剪花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