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 拒绝仁义

那姜逸晨这边,可以说是,一触即发。

但是南美玲她只能忍。

“你现在不是得逞了吗?你不是找到了自己的母亲,还牵制住了我。现在你想做什么,不妨直说吧?但是在此之前,我有些话,想对你母亲说。”

就是等这一刻,就知道南美玲会说这句话,想见到她母亲,然后说出让他母亲难受一生的话!

呵,还好他早就揣摩透了这个女人的意图!

“啪!”

“你?”

“啪啪!”

接连三声清脆无比的耳光在她的脸上响起,打得南美玲的嘴角出了血。

“你?你你你……姜逸晨你竟然敢打我!”南美玲怒不可揭,她这么多年,还很少被男人打过,尤其是姜家的人,还是姜逸晨!

“别以为我不会大女人,你就如此肆无忌惮!如今你在我眼里,已经不是女人了”!他冷眼看着她,握紧了拳头,咬着牙齿,第一次如此恨恨的看着一个人,“在我的眼里那就是我的仇人,你就是我眼中除之而后快的仇人!你以为我这么多年忍着是为了什么?我就是要有一天在大街上,无人站在你身边的时候,讨回我想要的一切!”

“你可能还不知道,还对我那便宜爹抱有幻想,利用着没有脑袋的他,来做出伤害我们姜家的事情!恐怕此时,他已经知道你的两个儿子都不是他的,二你儿子的亲爹就是他最好的朋友!他此时想杀了你的心都有了,他养着你儿子,你却杀了他的孩子!”他此时近乎嗜血的眼睛狂怒的盯着她,一步步的走近她,直到她狼狈的坐在地上。

“他不是早就知道了,为什么现在会这样……”

“因为他不知道,那个养了十年的儿子,不仅不是自己生的,还是他最好的朋友的。因为他以前不知道也不愿意相信,你最初的目的就是报复姜家报复他!哈哈,她不知道你是个烂女人!”若不是保镖都在附近清空了一切可疑的人物,他这个形象被媒体知道,会吓坏的。

此时还没有放学,很多家长都被隔离在校园的不远处。他为了这一刻,做足了准备!

“南美玲,你就等着下地狱吧!这个地狱还是你亲手建造的,你没想到会有这一天吧!”他擦了擦打过她的那只手,丢掉那张纸,起身离开。

“姜逸晨,你会后悔的!你别得意太早,我不会就此罢休的!你以为,我会是如此简单吗?十多年了,你以为我就那么容易被打败吗?”她不死心,抬头充满幽怨和愤恨的看着他。

姜逸晨停下脚步,“我拭目以待!”

然后,扬长而去。

“将所有的证据都交给有关部门,要快!我不想留给她任何喘气的机会!那个女人的手段极多,你要处理干净!”他打电话给杨涛,不想给南美玲任何的余地。

杨涛第一次吞吞吐吐的跟他讲话,“姜总,可能有些困难。她已经悄悄地转走了锐丰集团的资金,还不遗余力的将晨果集团的股份捏在手中。更危险的是,她的那个男人,也就是她孩子的亲生父亲,也不是省油的灯。这几年他们合伙将姜绍强在国外的公司掏空,完全有实力收购晨果集团……”

“是吗,那就以最快的速度收了那个男人的公司,不管是用什么方法!你难道忘记了,我现在手头还有华龙集团!”他杀伐决断的眼神中,丝毫没有怯弱的神色。

“那,是不是要找章小天和章默,他应该……”

“去找他,就说按照我的办,若是我姜逸晨连一个女人都斗不过,华龙集团在我手里也事浪费了。不管怎么说,人是活的公司是死的,只要能在有限的范围内将对方困死,我不会有什么意见的。我想,章小天也不是吃素的,这么些年,他懂得如何保全华龙。”

杨涛都要懵了,这个姜逸晨简直是个疯子,为了对付南美玲,真的是什么都豁出去了,值得吗?

而且就算是华龙有再大的本事,最近折腾来折腾去,恐怕也要自身难保了吧。可是他如此自信傲慢的态度,真的是没有反驳的余地。毕竟那是他爷爷留给他的,成也萧何败萧何,随他折腾去吧。

他清了清嗓子,“好的,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作为杨涛这样的金牌侦探兼总监,他是知道如何实行并延伸总裁的意思的。他若是没有这点眼力见,恐怕不会到这个位置早就死翘翘了。

杨涛比较庆幸的是,他在给最为好商量也最为难伺候的总裁办事,因为这个老板,有人才有好资源。章小天那个人,就有种棋逢对手的感觉。最近他们的直接合作不多,但是间接的,他们算是惺惺相惜,彼此了解了。他对此次合作,甚是期待!

他坐在自己的车中,面色凝重,坐在前面开车的司机,都不敢看通过后视镜向后座的姜逸晨。

他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自己的母亲,二十多年没见,他们早已变了模样。虽然他早上就见到了她的样子,中间隔着一百米的样子。

她远比他见到的魏旭东的母亲和同龄的母亲苍老很多,因为生活,使得岁月在她脸上留下的痕迹更加明显。他不敢想象,也不敢细想自己这二十多年为什么就没能找到她,给她一个安稳的生活,至少,他不用再严寒酷暑的日子,挤在小小的铁皮房子里,忍受着天气带来的煎熬。

正在他思考如何跟她相见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

是姜老爷子家里的座机号,他犹豫了几秒钟,接起了电话。

“逸晨啊~”姜老爷子苍老缓慢的声音传来,他的心里放佛被刺痛一般。他一个七八十岁的老人,却要在家里操心各种陈年往事。他应该原谅他的,但是他不能。

“爷爷,什么事?”他的声音冰冷疏离,就像冰窖里刚搬出的冰块。

爷爷的声音苍老而灰败,丝毫没有以前的盛气凌人。他对姜逸晨,一直是愧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