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后,晨果集团在乡村旅游和建设中的开发,已经达到全国领先。
程亦果的家乡梦江市,山塘镇已经全面建设成,一个旅游城镇,已经成为一个理想的梦幻城镇。
程亦果一路成为晨果集团的总监,从很多人质疑到完全凭能力认可,只花了一年的时间。
同时,晨果集团在全国的影响力,达到鼎盛,晨果集团夫妇传奇神话。程亦果对于旅游产品的开发,也成为了不可思议的话题。
程亦果不仅拥有了总监的职位,还有了自己的分公司,因为她同时作为首席设计师,专门设计旅游产品,以及继承传统手工艺的年轻时尚设计师,在这一块领域,几乎没有人做到如此规模。
在南丰市最豪华的五星级酒店,全体员工正在庆祝公司拿下了与国外名企的合作,这是程亦果最开心的时候,终于和姜逸晨一起,见证了公司的进步。
晨果集团,是他们的爱情代表作呢。
公司还土豪了一回,请了铭心来助阵,场上十分热闹,只是姜逸晨一直陪着程亦果待在下面看着,章小天和章默负责的很好。
“老公,我能去旁边看看吗?我想吃蛋糕,今天肚子饿了。”程亦果待得无聊,一直不让她出去转,她还看到了自己喜欢的偶像,可是姜逸晨不允许过去。
“你先坐着,我去给你拿。”姜逸晨还是不放心让她走动,她的肚子里怀着他们的宝宝,这一次他要好好的看护着。
张小影这时也来了,她穿的平底鞋,不过裙子还是漂漂亮亮的,还没有明显的隆起。
“果果,哇瑟今天穿的好漂亮,孕妇还要这么美,真的是不可原谅!”张小影一边叫嚷着,一边快速的在她身边坐下。
程亦果担心的伸出手臂去扶她,“小心点,你也是孕妇呢。”
“没关系的,我就是好动,一直都没事。也就你家老公跟管家婆似的,一直围着你转。上一次他错过了,所以这一次格外珍惜。哎我们家的那位啊,什么都不操心了,一点不如怀阳阳的那个时候积极了,有时候给我倒杯水都请不动。哎,男人啊,就是这么……的……哼哼,你懂得!珍惜吧,好好享受被老公喜欢的时光,女人一共能怀几次孕啊!”说着她已经拿起桌子上的瓜子,一边嗑一边打量着在场的人。
她开启了碎碎念模式,“真好,你现在可是公司的顶梁柱了,我早就知道你将来会是事业型的女人,但没想到转型这么突然,从家庭主妇到总监,你是怎么做到的。哎我说,宠妻宠到要将她的家乡建设成旅游景点,我也是第一次见到。”
程亦果看到姜逸晨端着两碟子甜点蛋糕过来,塞了一块给她,“你别念叨了,太能说了,要不去看看你家爱豆,待会儿他们要走了。”
“土豪啊土豪,不过我这就去!”说着她起身,不忘拿了一块小杯子蛋糕吃着。
姜逸晨全程跟着程亦果,监督着她不能有任何的大动作。
“老公,我想回家,你这样不让我走动,还不让我去看我喜欢的明星,还不如回家睡觉。”
看到程亦果幽怨的眼神,姜逸晨只好搀扶着她,“那我带你过去看看,下午的时候大家都回来,我们再进行一次大聚餐,兄弟们都会来,他们都赶回来了。”
程亦果明白,这是姜逸晨最开心的时候,酒店的庆祝会只是形式上的,他更喜欢同事兄弟们一起见证,他们的事业和爱情。
下午,大家都辗转到了新的场地,进行聚会。提前布置好的温馨浪漫场地,就在海边。温度适合一,天气晴朗,最适合在外聚餐,晚上还可以野炊烧烤,一起去唱歌跳舞。
张小影一家人,程亦果一家人,黄庭和他的老婆孩子也来了,章小天带着他的老婆孩子,就只有章默还是单身狗一个。
就连姜绍峰也带着自己的未婚妻来了,虽然还没有怀孕,但是看到大家都在积极怀孕,他们也觉得自己的孩子要跟他们的孩子一边大,到时候一起玩耍才能没有代沟。
只是,他们没想到的是,当大家玩得正嗨的时候,突然有一辆超级拉风的车子,停在了不远处的路上。
从车上下来了两个人,一男一女,牵着手,走了几步就放开了。
大家都好奇的转头看向来人,因为他们是向这边的聚会走来的,而且俊男靓女,姜逸晨皱着眉头,那个男人看起来好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贺军?你怎么来了?”程亦果认出他来,卡其色的风衣,淡蓝色的牛仔裤,他还是跟以前那样充满活力。
再看看她身边的美女,颜值身材一级棒,站在贺军的身边,娇小可人。
可是姜逸晨看着两位的到来,皱起眉头,视线一直落在美女的身上。
怎么看,这个贺军的女朋友,眉眼之间都像程亦果,而且身高都差不多,他的心里有些不痛快。
但他还是什么也没说,毕竟他找了女朋友,而不是依旧打着他老的主意,只是不搭理贺军罢了。
程亦果知道他的想法,便没有去理会,只是跟贺军闲聊了几句。
原来他只是听说了他们会在这里,在离开南丰市之前,见一见程亦果。
只是没想到,程亦果听到了一个震惊不已的消息,让她久久不能回神。
“陈楚笙,就是我的表哥,上个月,他离开了人世。”贺军有些平淡的开口,并拿出手中的信封,“这是他要我给你的。”
程亦果迟迟没有动,虽然跟他的恩怨还在,但听到照顾了她三年的人离开了人世,她还是有些心痛。
“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
“癌症,在南丰市住院的时候,发现的癌症。回去之后,就没有治好,他一直觉得亏欠于你,缺一个道歉,所以这份信是他给你的,要我一定带到。”贺军看着她手中的信封,神情暗淡。
程亦果愣在原地,原来他走了。那一次住院,他从来没有说过,要是说了,或许就不会一次都没有去看过他……